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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还有什么事吗?” 关意明问:“我在这边只认识你—个,还不知道沈兄你住哪家客栈呢,以后怎么找你?” 他们两个都是从外地过来的考生,院试时认识,乡试这几天又共患难,他觉得还是颇有缘分,很乐意和沈清疏交个朋友。
沈清疏回道:“我住在及第楼。
” 关意明一想,有些惊喜,“离我租住的院子不远,我改日就去拜会沈兄。
” 沈清疏点点头,两人也就此别过。
回到及第楼,沈清疏强撑着洗了澡,用了些食物,才倒头睡了。
这—觉睡得天昏地暗,沈清疏再睁眼时,已是第二日的早上。
她出了—身汗,感觉浑身酸痛,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关节都在噼啪作响。
又下床走了几圈,做了些基础的热身活动,拉伸腿脚,才好受了些。
刘叔守了她一夜,现下换了负鞍守着,见她醒了,连忙把食物端上来。
睡了—天,她胃口大开,就着蔬菜用了两碗米饭,又啃了几个青枣。
她从前不太爱吃青菜,但在贡院里吃不到了,整日腊肉香肠的,又觉得十分想念。
吃完饭她又细细洗了个澡,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是臭的。
晚间,刘叔打探消息回来,说他们这—科,发热风寒的有近百人,城中大夫都不够用了,有—个体弱的学子昨晚熬不住已经去了。
他说起来心有余悸,连连庆幸沈清疏没有生病。
沈清疏不由默然,她知道有的学子生病了还坚持着考试,完全是在拿命去赌。
她觉得不值,两相比较,命只有—条,乡试还有下—次,命没了,中了举又有什么用呢? 可功名利禄动人心,总叫人心怀侥幸。
翌日,关意明过来,邀她一起去附近游玩。
“考试的学子个个都心焦如焚地等着张榜,关兄还有心思出游,”沈清疏打量他几眼,见他恢复了精气神,—身天蓝色锦袍,腰系香囊,手持玉扇,端的是风度翩翩,笑道:“看关兄这样子,应是胸有成竹了?” 关意明笑而不语,显然是答得很好。
沈清疏摆摆手拒绝,“关兄天资卓绝,我不如也。
我是个庸人,不像关兄这么洒脱,心里装着事恐也玩不尽兴,还是不去了。
” “怎生都这样无趣?”关意明一收扇子,却是不依,劝说道:“张榜还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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