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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盈无人可及。
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不知是否也有他的过人之处。
梁苒开口了,说:“总归还是初春,躺在这里难免害了病,把他抬到偏殿罢。
” 赵悲雪:“……?” 赵悲雪还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一个醉醺醺的庶子官,摔倒在国君的面前,国君非但没有教训他,且担心这个醉鬼的身子会不会着凉。
难道…… 赵悲雪仔细去打量醉鬼的身量,虽算是高大,但与自己个儿根本没有可比性,一看便是文人,没有习过武,一碰就倒的花架子。
再说容貌,容貌……赵悲雪实在看不出他的容貌,鼻头儿磕得又红又大,脑门上都是灰土,甚至衣襟上湿漉漉一片,谁知是酒水还是口水。
便是这样平平无奇,甚至鄙陋之人,梁苒竟关心于他? 赵悲雪的心窍酸溜溜的,好像烧着苦酒,不停的蒸腾沸腾。
梁苒见他不动,说:“别愣着,把他背起来,去旁边的偏殿。
” 赵悲雪:“……”还要自己背? 赵悲雪虽然嫌弃,但是梁苒说的话,应该自有梁苒的道理,还是硬着头皮将人背起来,他一拽官袍男子的手臂,像是抗麻袋一样,直接将人扛在肩头。
“嗬……”官袍男子被他这么一拽,手臂差点子脱臼,疼的痛呼一声,竟没有醒过来,咂咂嘴继续睡了。
梁苒抱着小宝宝,指挥着赵悲雪将官袍男子抬到了就近的偏殿。
咚!赵悲雪将人一扔,正好儿没有扔到软榻上,官袍男子半面身子耷拉下来,一声巨响直接从榻上滚了下来,再一次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小宝宝捂住大眼睛,替对方痛呼了一声:“嗯!” 梁苒:“……” 梁苒盯着赵悲雪,绝对是故意的,赵悲雪是习武之人,准头儿怎么会那么差,这么大一只活人,竟扔不到榻上,非要扔在榻牙子上。
赵悲雪面容平静,好似自己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可怜儿:“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掉下来的。
” 梁苒:“……”你猜寡人信么? 叮—— 【恭喜完成5.1.0任务:日行一善,十步之内,“捡尸”一人。
】 赵悲雪拉住梁苒的手,说:“人送到了,君上,咱们走罢。
” 他再不想见到这个红鼻头的庶子官了。
叮—— 却在此时,系统再次弹跳出来,展现在梁苒的面前。
【温馨提示:日行二善,喂嬴稚喝下醒酒汤,可获得“常识修改卡”!】 又是卡片! 梁苒发现了,系统的卡片都是随机掉落的,可遇而不可求,所以但凡遇到有卡片的任务,绝对不可错过。
这一条任务虽然不是升级任务,算是支线任务,但任务奖励同样诱人,令梁苒无法拒绝。
“且慢。
”梁苒拨开赵悲雪的手,朗声说:“来人。
” 宫女走进来,恭敬的作礼:“请君上吩咐。
” 梁苒说:“去端一碗醒酒汤来。
” “醒酒汤?”这句震惊的言辞,不是宫女问的,宫女自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而是赵悲雪。
赵悲雪实在太震惊了,因而他那冷漠厌世的脸面也绷不住了,指着瘫在塌下七扭八歪的官袍男子,说:“君上要给他饮醒酒汤?” 梁苒淡淡的说:“不然呢?此处可还有其他酒醉之人?” 赵悲雪:“……” 赵悲雪沉默着,小宝宝“啊啊”了两声,扒着梁苒的手臂探出头来,轻轻拍了拍赵悲雪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他一样,只不过小宝宝的脸上都是笑容,甜滋滋的,黏糊糊的,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看热闹更为贴切…… 宫女应声,立刻前去膳房端醒酒汤来。
梁苒低头看着摔在塌下的官袍男子,也便是系统所说的嬴稚,他便是嬴稚,大宗伯的亲侄子,一大清早在禁宫饮得酩酊大醉,倒的确不是一般人,普通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醉生梦死? 梁苒抬了抬下巴,说:“把他抬上去。
” 这话自然是对赵悲雪说的,赵悲雪心中不甘,薄薄的唇角下压,但他没有违逆梁苒的意思,将醉死过去的嬴稚拽起来,咚——!! “啊呀!”小宝宝用短短的小手臂捂住自己的脑袋,可是他的小肉手实在太短太短了,根本摸不到头顶。
赵悲雪的确把嬴稚扔到了软榻上,但又开始悄无声息的犯坏,嬴稚的后脑勺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床梁上,那声空洞的巨响,好像开瓜一般。
若嬴稚的脑袋真的是一颗瓜,早就漏了。
梁苒瞪了一眼赵悲雪,赵悲雪眼巴巴的与他对视,就跟犯了错的大狗子似的。
养过狗的人都知道,狗子平日里眸子黝黑,一旦犯了错,眼白便会露出来,一副理直气壮又心虚,心虚又理直气壮的矛盾模样。
宫女及时端来醒酒汤,梁苒将宝宝放在榻上,亲自接过醒酒汤。
“君上?”赵悲雪伸手拦住,说:“君上要亲自给他喂醒酒汤?” 赵悲雪今日已不知多少次震惊,十指不沾阳春的梁苒,要亲自给这个红鼻头庶子官喂醒酒汤?这红鼻头到底何德何能?能享受梁苒亲自喂药喂饭的人,分明是自己一个人才对。
“啊!啊!”小宝宝哼唧了两声,打断了赵悲雪的冥想。
对了,还有这个小崽子。
赵悲雪心想,小崽子的一日三餐,外加各种加餐,全都是梁苒亲手伺候,便算是再忙,也不假旁人之手,赵悲雪早就不是那个唯一和特例了。
便算不是唯一,也必须是唯二。
梁苒为了完成任务,得到“常识修改卡”,自然要给嬴稚喂醒酒汤,挑眉说:“不然你来?” 赵悲雪稍微犹豫,立刻接过梁苒手中的青铜小豆,眼神凉丝丝,一双狼目恶狠狠的盯着嬴稚。
他走过去,也不用小匕汤勺,直接端着小豆,另外一手掐住嬴稚的面颊,把嬴稚一张薄情寡淡的脸面,掐成了“小鸡嘴”。
小鸡嘴配合着红肿的大鼻头儿…… “噗嗤——”梁苒被逗笑了,虽以貌取人不对,但嬴稚这个模样实在太过好笑。
“咯咯咯~”小宝宝也笑起来。
赵悲雪不由分说,咕咚咕咚开始给嬴稚喂醒酒汤,说是喂这个字,也不恰当,应该是——灌。
咕噜咕噜——噗—— “咳咳咳……!!” 嬴稚醉得再厉害,也抵不住赵悲雪醒酒的手段,不是醒酒汤立竿见影,而是那灌汤的模样,简直像是大理寺的三十六道酷刑! “咳咳——咳咳咳……”嬴稚成功醒了过来,呛得不只鼻头通红,脸面也是通红,好端端一张寡淡的淡颜系,几乎变成了浓颜系。
梁苒又瞪了一眼赵悲雪,系统让他捡尸,不是抛尸,眼看着赵悲雪就要把嬴稚给弄死了…… 赵悲雪将青铜小豆当的一声往条案上一撩,理直气壮的说:“醒了。
” “咳!咳……”嬴稚咳嗽了好一阵,这才勉强平稳下来,因为醉得厉害,手脚极为不协调,几乎是爬下软榻,咕咚,大头朝下栽下来。
赵悲雪故意没有去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插手抱臂站在一面。
“嘶……”嬴稚揉着后脑勺,歪歪扭扭的站起来。
“你没事罢?”梁苒伸手扶了嬴稚一把,赵悲雪的眼神立刻又变了,狠呆呆的盯着嬴稚,好似先动手的是嬴稚一样。
嬴稚眯着眼睛,分辨了半天,这才看清楚梁苒的龙袍,拱手的动作不利索,含糊的说:“臣……臣没事……多谢……君上……” 说完,竟歪歪扭扭的自行离去,一路蛇形,晃晃荡荡,用脑袋撞开偏殿的大门,晃了出去。
赵悲雪盯着他的背影,不屑的一笑。
叮—— 【恭喜获得“常识修改卡”!】 虽然其中有许多曲折,但卡片还是顺利到手了,梁苒也便没有再去阻拦嬴稚,只管让他离开。
嬴稚七扭八歪的走出去,正好撞到了身着戎甲的苏木,苏木皱眉盯着嬴稚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喃喃自语的说:“是他?” “你识得他?”梁苒从偏殿走出来,正好见到苏木出神。
苏木连忙作礼:“拜见君上,臣并不识得此人,只不过有一事十足蹊跷。
” “哦?”梁苒挑眉,他很好奇系统为何要让自己与嬴稚搭上关系,绝不会那么简单,说:“说说看。
” 苏木应声,说:“君上可还记得,登基燕饮那日?” 梁苒自然记得,登基燕饮那日,也正是梁苒重生而来之日。
系统的新手任务是让梁苒敬大宗伯一杯酒,结果稀里糊涂的,大宗伯醉酒之下,便盖下了修建学堂的印信,从而让梁苒对系统深信不疑。
苏木继续说:“那日夜间,便是此人在尚书省值夜,当时大宗伯饮醉,是他将修建学堂的文书,混在其他文书之中,一并与大宗伯盖了印信。
” 一切的事情,便仿佛隔着一层窗户纸,轻轻一捅,光线便照射了进来,变得清晰而明了。
原来那一夜大宗伯糊里糊涂的盖下印信,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庶子官嬴稚本就是大宗伯的亲侄子,是大宗伯的自家人,他又在尚书省做庶子官,官位不大,但是接触的文档诸多,包括那卷兴建学宫的题本。
嬴稚故意借着大宗伯酒醉,将题本夹在一堆不重要的题本下面,大宗伯稀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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