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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搭好,还有她白色的不成套的内衣。
林缨攥紧身上的睡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上的衣服是景涟漪换的,连内衣也是。
她难免心里躁动,脑子有些空白。
林缨没能睡着,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数着水晶吊灯上到底有多少灯泡。
过了很久,她才小心翼翼地下楼,手里拿着香皂找到了被弄脏的地毯。
她端了一小盆水,仔仔细细地揉搓脏掉的地方,想要把它洗干净。
这是她的责任。
景涟漪帮了她那么多,她总得让自己看起来懂事一些。
如果要送去清洗的话会花很多钱,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景涟漪破费。
林缨的动作很轻,但景涟漪还是下了楼。
“怎么不睡觉?”景涟漪身形顽长,站在楼梯口望她。
客厅内灯光昏暗,她看不清女人的面容,被抓包的困窘迫使她萌生了怯意。
“地毯脏了,我想把它洗干净。
” 景涟漪走过来,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
她抓住林缨纤细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
“这不是你该做的事情,现在去睡觉。
”景涟漪示意她上楼,“明天我会找人处理。
” “可是是我弄脏的……”林缨手上还有大片的肥皂沫,伴随着灰黑色的脏沫,甚至蹭到了景涟漪的手上。
但女人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
“去睡觉。
”景涟漪再次开口。
林缨终于往楼上走,进门前她听到她说,“我让你不要有任何负担,同时你也不要做一些让我会有负担的事情。
” 次日清晨,林缨准时醒来。
景涟漪已经坐在楼下,“吃了早餐再走,司机在门口。
” “我想带去学校吃,自习室要占位置,去的晚就没有了。
” “也行。
”景涟漪给她打包,“你的学习要紧。
” 临走的时候,林缨低头看了眼景涟漪的脚。
她好像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是光着脚的。
“怎么了?”景涟漪顺着她的视线看。
林缨主动关心,“这样在地上走会着凉吧?” “地毯的作用不就是这样吗?而且,光着脚更容易感受。
”景涟漪轻笑。
林缨思索几秒,不太明白。
但她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景涟漪抚了抚她的脸,眸光在她脸上打转,“到了学校就给我发个消息好吗?让我知道你安全到了。
” 她又说,“你知道我的私人号码,不用担心会打扰到我。
” 林缨点点头,上了司机的车。
- 日子悠闲过了几天。
新湖公馆。
刀疤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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