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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有几盆房东留下的绿植,江饮的责任心把它们照料得很好,网上曾搜索攻略,按照它们的习性浇水施肥,出现虫害也会马上打药治理。
靠墙的月季品种名为自由精神,花朵重瓣硕大,颜色粉白,浑身密密麻麻大刺小刺,没法修剪,植物趋光的本性,茂盛的枝条垂荡到墙外,风中摇旗呐喊。
这花跟屋子里的人一样,美则美矣,有自己的傲气。
绽放,也凋零,缺水黄叶,缺光徒长,需要精心呵护。
对昆妲,江饮实在太过了解。
耍赖、示弱,再进行一系列的自我贬低,以退为进从而考验对方容忍度和耐性,目的只是一张长久的、舒适的床。
即使看穿又能拿她怎么办呢?她已经那么可怜,她的自卑、敏感、偏激和喜怒不定通通都能得到原谅。
只因为她是昆妲。
江饮顺手拿了阳台上的浇水壶,晃荡晃荡还有半瓶多,她抹黑添水,倒了一瓶盖的水肥进去,灌进花盆里。
她有责任有义务,也心甘情愿侍奉这株浑身尖刺的‘自由精神’。
返回客厅,江饮本想在沙发上将就一晚,略略思索,担心往后没法收场,最终还是抬步走向房间,回到自己床上。
昆妲已彻底安静下来,侧躺面朝窗户的方向,长发乖顺披散在脑后。
江饮很轻地翻身,视线眷恋抚过她背影。
这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睡眠是最好的镇定剂,第二天一早,她们已默契将昨晚的不快抛之脑后,江饮在盥洗台对着镜子检查黑眼圈的时候,厨房里飘出煎蛋的香味。
早餐是火腿煎蛋三明治,昆妲蹲在茶几边,手抓着小口地咬,同时用手机刷招聘软件,江饮拿水杯的时候从旁经过,不动声色瞟了眼回到位置。
吃完早点,江饮自觉收了盘子去洗,打扫厨房,昆妲美滋滋躺沙发上看电视。
江饮打开冰箱切了个火龙果端出去,昆妲不等招呼,坐起来四处找牙签。
半晌,觉得自己当着江饮的面过得这么快活有些不应该,她解释说:“我已经在找工作了。
” 江饮想起她昨晚说的那些话。
这样的漂亮女人,只要她愿意,不论男女,大把的人愿意像养一株花,即使被刺伤也毫无怨言养着她,只为欣赏她的美丽。
江饮多幸运啊,这枚花种飘进她贫瘠的土地,自己扎根生长,舒展细嫩枝条,将一切好的坏的都剥开展示。
江饮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松弛,顺着她意思,“不着急,慢慢来。
” “我会做咖啡,会烤面包,还给蛋糕裱花,西餐和泰国菜都会一点,中餐也会。
”火龙果汁染红她颜色浅淡的唇,她说起这些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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