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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洲走后,赵栖再度陷入自闭。
昨天夜里,贺长洲和容棠都来过雍华宫。
贺长洲只是把他送回来就走了,那容棠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头号嫌疑人——还是有前科的那种。
江德海端上一盘敲碎了的核桃,“皇上,您用些核桃吧,补补脑,说不定就把昨夜的事儿想起来了呢。
” “哦。
”赵栖僵硬地把核桃往嘴里塞,再次努力回忆昨晚的细节。
大概是核桃真的有用,一个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趴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着,从未经历过的奇特感受让他目光迷离,眼前和大脑均是一片空白。
男人的手抚过他的腰,嗓音喑哑:“还要?” 他歇了一会,凑过去吻住男人的唇,声音里带着哭腔:“还、还要……” 男人笑了声,“皇上自己来拿。
” …… 赵栖把容棠的脸自动带入,脑子瞬间充血,脸和耳朵红了个透。
他“噗”地一声吐出嘴里的核桃,好似吃了野味一般,“拿走拿走快拿走!” 他宁愿永远想不起来他昨晚的事!重金求购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脑子! 赵栖萎了大半天,晚上慈安宫的宫女来传话,说温太后请他过去用晚膳。
赵栖没什么胃口,但亲妈还是要陪的。
温太后一见到他,脸上的心疼藏也藏不住,“听说皇上昨夜喝得酩酊大醉,连路都走不稳。
皇上也真是,明知道自己酒力不行,还喝那么多——皇上的嘴怎么了?” “朕自己不小心误咬了一口,”赵栖叹了口气,“喝酒误事啊。
”误大事,把他的初夜都误没了。
温太后亲自给他盛了碗羹汤,看着他喝了小半碗,道:“西夏的事,皇上欲如何处理?” 赵栖问:“西夏什么事?” 温太后有些惊讶:“西夏的大王子,昨夜宫宴后死在了御花园里——这事,皇上不知道?” 赵栖捧着碗的手一顿,茫茫然摇头,“不知道。
” 西夏是大靖的附属国,在大靖刚立朝的时候就对大靖俯首称臣。
西夏虽是弹丸之地,但物产丰富,常年上贡各类奇珍异品。
今年的万寿节,西夏王为了表明对大靖皇帝的尊崇,特意派了他的长子千里迢迢来到京城为皇帝祝寿。
宫宴上,赵栖还喝了那个大王子敬的酒。
没想到好端端的人,居然说没就没了。
“哀家还以为皇上早知道了呢。
”温太后表情凝重道,“若只是死了一个寻常的使臣也罢了,可现在死的是西夏王的长子,还死在皇宫里,只怕西夏王不会善罢甘休啊。
丞相已经和西夏的使臣周旋一日了,也不知进展如何。
” 赵栖暂时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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