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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如果天赐是从小就长着这样一个器官的话,他势必不会叫孩子的女阴长成这样的,他有一种变态的掌控欲,他希望自己的作品每一处都是健美的,肥沃的。
没关系,他想,反正现在也不晚。
男人的手宛如在抚摸一件艺术品,指腹轻轻摩挲过被内裤压得微微贴向两边的阴唇,他轻轻嗅闻着空中变化的味道,一种甜味,这是他的第一感受。
像是成熟到要裂开的果子。
这孩子的女阴就像一朵鸢尾,一朵粉白色的鸢尾,颤着翻开,他用指侧轻轻蹭着里面的嫩肉,肉眼可见之中小屄慢慢析出一点点水液,将自己润湿,变成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
他其实本不用这样温柔的,一想到他这样放肆对待自己的身体,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胡乱进入他的身体,甚至还有了孩子?说出来他都嫌脏了自己的嘴。
这样的种也配当他高矜的孙子?可是真到了手上,他却又忍不住轻柔下来。
这是他儿子,养了那么多年了。
到底还是粗暴不下来。
他的记忆力总是太好,以至于如此动情的一刻,他立时就想起视频里的开头,那个陌生的,模样丑陋的男人埋在他儿子的两腿之间,又舔又吸,这联想太过真实和生动,让他一下子催出呕吐的欲望。
他捂住了胸口,神情复杂地看着眼下这具强健男体。
他所能想到的最彻底的清洁方式,唯一的方式,是用自己的体液覆盖掉之前全部的痕迹,他挺起身,握住金天赐放松状态下自然蜷缩的手,他解开自己的扣子,扯下拉链,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已经是一般男人望尘莫及的长度和粗度了。
他握住儿子的手,几乎颤抖,然后包着他握住自己的阴茎,他们亲密的十指交缠,从前养育的经历此刻飞速以另一种视角给予他完全不同的体验,他的指节上柔软,有细微的一层茧,两根手指有轻微的变形,因为之前一次滑雪的时候伤到了手,手背皮肤下蔓延开来的是各色的血管,就像一片森林或者树,他们跳动着。
截然不同的皮肤贴着他的茎身,他握住它,然后上下擦动。
高矜笑了。
完全出乎心意,他想他无意之中发现了更大的一桩大事。
不用他的心来作证,光是他身体的反应就已经骗不了任何人了。
阴茎高高地挺起,深紫色,龟头肥厚圆润,宛如一个拨了壳的茶叶蛋,柱身呈现一种微微透明的肉色质地,几根青筋盘旋,柱身中间是最粗的,几乎和顶端的龟头同宽,根部颜色浅了许多,是卷曲的阴毛,修剪过的。
姿势昂扬,如同一柄蓄势待发的剑,还是那种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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