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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直到听不见脚步声了,他终于失控了。
他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睁大了眼睛,泪水停不下地从眼眶中滑落。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啊……” 他握着拳,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了脑袋上,他张开嘴,想要尖叫,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为什么还活着啊……对不起近藤先生……对不起……” 明明自己都还拖着这副身躯苟延残喘着,为什么先死的会是那个人。
“骗子……” 说好会回来接我的,明明说好要等我的病好起来的。
“都是我的错。
” 总司将身体蜷缩起来,他如今连刀都握不住,谈何报仇。
他将这件事全部怪罪在了自己的头上,全部是因为他这副身体,才没办法站在那个人身边保护他。
“神明大人啊,为什么会是那个人,不能让我来代替他吗?” 总司感觉空气好像越来越稀薄了,但是他甚至不想挣扎,自虐一般地惩罚着自己,他抬手擦掉嘴边的赤色。
“对不起,土方先生,我不想坚持下去了。
” 恍惚间,他嗅到了樱花的味道,樱花的花瓣缓缓地飘落在他身边,不知这到底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他已经没力气去想了。
“身不动,能否褪去黑暗的花与水。
” * “奉行大人,从东京来的信。
” 土方岁三手中拿着舆图,眉头紧蹙着,听到亲卫的话之后,脸上意外地漾出一个笑容,他催促道,“快拿过来。
” 亲卫将信封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行礼之后立刻离开了这里,土方拿起那封信,和以往不太一样,信纸只有薄薄的一张,与之相伴的是一个并不大的木盒。
土方的表情凝固了起来,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先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只放了一根白色的发带,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动作粗鲁的撕开了那封信,信上的字并不多,意思也不难理解,但他还是看了好几遍,才看明白上面的意思。
土方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表情有些木然,就像是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一样,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良久,他抬起手捂住了脸,微不可察地喟叹了一声,“总司……” “奉行大人!敌人发动攻击了!”他的亲卫在账外,声音焦急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土方站了起来,又变回了那个铁血副长。
他从木盒里拿出那根发带,一边向外走,一边将它绑在了额上,即使这和剪了短发穿着军装的他并不相称。
他还不能停下来,必须继续前行。
即使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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