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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抬起屁股去吃他的阳物,那肉洞水滑柔嫩,他上下摇晃用软肉吮吸鱼俭的阴茎,又记得刚才撞疼了不肯往里去,黏黏糊糊地勾着鱼俭,汁水顺着他的肉缝全浇在龟头上,他低头问鱼俭,“你刚才说什么?” 窗外饕风虐雪,迟星身上越发滚烫。
他翻身压住迟星,咬着他的耳朵说:“你再哭春天都让你哭过来了。
” 今年春天确实来得格外早,楼下的绿植已经有花开了,在空调房放了整个冬天的茉莉也冒出了几颗小芽。
两个人都没有照顾花木的经验,鱼俭加了一个养花的交流群,因为冬天总在群里问他的茉莉是不是死了,差点被人踢出去。
鱼俭已经好很多,迟星请了半个月的假回英国彻底把那边的工作切割干净,外婆的遗物还有一些贵重物品也要打包寄回来。
茉莉被鱼俭搬到了阳台,几天后新叶长出来,他又在花鸟市场被忽悠买了一袋据说专门养茉莉的土,自己蹲在给花盆换土,那个差点踢了鱼俭的群主臭着脸远程视频指导他怎么操作,鱼俭这人自来熟,土还没换完就已经同群主聊成了挚友,还约了时间一起喝酒。
就是这个时候鱼俭的妈妈打来一个电话。
上次迟星离开的时候给鱼母留了他和鱼俭的联系方式。
鱼俭的妈妈说鱼勇出狱了。
“他去找你了?”鱼俭猛然站起来:“他怎么还有脸去找你。
” 鱼母边哭边说:“他死了。
” 也不知道算是意外还是必然,鱼勇出狱后总在鱼母住的地方附近徘徊。
他已经彻底疯了,那天鱼勇尾随一个和鱼母年轻时候差不多身形的姑娘,并且强行抱住了她,两个人扭打起来,鱼勇被闻讯赶来的姑娘的家人错手杀死。
一个是刚出狱有犯罪前科的流浪汉,一个是被吓到住院的小姑娘,法院最后判的是正当防卫。
这个让他们又恨又怕的人死得这般难堪,连为他收殓遗容的人都没有。
鱼母打电话来是想让鱼俭回去安葬鱼勇。
她连一眼都不肯去看鱼勇,偏偏又心软,怕他黄泉路上无人招魂。
迟星还没回国,鱼俭一个人先回了故乡。
第四十八章 鱼俭连家乡话都说不流畅了,办手续的时候他那口半普通话半家乡话没少让人背后议论,大概是想不到那个当街猥亵女子的流浪汉还会有这么体面的儿子。
手续办得很快,小县城没什么大案子,工作的地方存着一具尸体总归不舒服。
最后是法院来人协调赔偿金,那位姑娘刚成婚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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