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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星伸手拉开双腿间的小花,咬着唇说:“……它骗人。
” 就算她没有骗我,鱼俭想,我也当她在骗我。
浑身赤裸的少年躺在玉米地里,细白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之下犹如绸缎,他又湿又软,修长的脖颈柔韧的腰肢,像花枝一样摇曳,这鲜嫩的花枝努力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他看双腿间湿的一塌糊涂的雌穴,雌穴里艳红肥嫩的阴阜外翻,发出叽咕的水声。
他知道迟星的女穴潮吹的时候有多漂亮,迟星厌恶她,鱼俭就像她的骑士,曾经真心守卫过这朵娇嫩的食人花。
可现在,鱼俭只想监守自盗。
“鱼俭……”迟星忍了两日,衣服湿了干、干了湿,如今看见鱼俭的阳具就在眼前,终于忍不住,摇着绵软的屁股哀求呻吟,“进来……唔好难受,”发情的迟星身体里好像住着另外一个人,他淫荡多情,清冷的声音染上情欲,是赤裸的勾引,“想要,要鱼俭的大鸡巴……” 鱼俭现在只想堵住迟星的嘴,要是被迟星喊得射出来,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他掐着迟星的腰肢,挺腰将龟头对准迟星的肉穴往里捣。
进入是艰难的,细软的肉缝被撑到极致,鱼俭轻轻地揉着裹着龟头的那一层薄薄的肉圈,水堵在里面出不来,迟星浑身都在抖,汗水从他的额头滑下来。
“疼吗?迟星。
“鱼俭伸手把迟星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背,一边搓揉他的阴蒂肉唇,紧绷的媚肉放松下来,可嫩穴还是紧,又热又紧,肉壁都撑出血丝了。
他们好像错估了这朵花穴的承受力,迟星跪坐在鱼俭身前,苍白着脸不说话,只是抖。
鱼俭心疼得不行,何况肉缝夹得太紧他的阳具也难受,“别怕别怕,我抽出来……”他一动,半个龟头就从迟星的女穴口滑出来,迟星眼睫毛轻颤,哑着嗓子说:“不要出来――唔!”他猛然往下坐,肉口突然吞下整个龟头,疼得他仰头尖叫,鱼俭手忙脚乱地抱住他,可水汪汪软绵绵的嫩穴裹着他的龟头吮吸,鱼俭又忍不住心驰神往,尤其是一想到迟星的阴道里还有一张透明的肉膜,他的肉棒就胀大了一圈。
这无关奇怪的“处女情结”,鱼俭从来没有错认过迟星的性别,只是他心上春草随风蔓延成灾,只有迟星血管里的山火才能燃尽。
“先别动,迟星。
” 迟星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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