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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蒋莞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裙摆,勉强笑笑。
她蹲下来捡起电梯里的几个沃柑放在青年抱着的箱子上,若无其事道:“聂泽,晚上好呀。
” 名叫聂泽的青年看着她,目光复杂:“蒋莞,这是……” 他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后的贺闻朝身上。
而贺闻朝早就恢复了惯常的冷漠,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出电梯。
“先不说了。
”蒋莞当然也不会不识趣到在这个时机和邻居攀谈,胡乱结束话题:“改天有时间再聊。
” 她随意打发掉聂泽,走过去拉着贺闻朝去自家门口。
大拇指摁上指纹锁,开门关门,彻底隔断所有外界的突发情况了。
只是进门后的气氛远不如刚才香艳。
聂泽的出现,好像让两个人之间本就剑拔弩张的氛围更加注入了一道冷痕。
“追求者?”黑暗中,贺闻朝的声音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一如既往的冷淡:“我是不是耽误你好事儿了?” 蒋莞眼睛闪烁了一下,实话实说:“算不上吧,他还没表白过。
” 这个意思,就是她确实能看出来聂泽对她有意思。
贺闻朝听着,忍不住冷笑。
那如果表白了呢?不光是近水楼台的邻居,还是个看起来长相身材都不错的男人…… 他走过去按开了客厅的灯,骤然亮起的光线中蒋莞被刺的眯了眯眼,入眸就是他咬着牙而更显凌厉的下颌线。
“看看你自己。
”贺闻朝略有些粗鲁的把蒋莞拉到玄关处的镜子前面,逼迫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你这个德行,他还能表白么?” 镜子中,穿着豆绿色吊带裙的女人肤白似雪,但肩膀和颈项上都有暧昧至极的掐痕,更别说嘴唇红肿,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春意样的破碎水光。
一看就是刚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蒋莞咬了咬唇,有些羞耻。
原来她刚才就这副德行,还去给聂泽捡沃柑了,真是……丢人。
那个对她有好感的青年看到她这个样子,也确实不会再有了吧? 毕竟她和贺闻朝在外人眼里怎么看都是暧昧对象——这年头上赶着当小三的是多,但绝不占大多数。
“他不会。
”贺闻朝清澈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犹如蒋莞内心的旁白一样魔音入耳:“没有几个人会这么贱,你说对不对……” 除了他。
除了他明明知道她有喜欢的人,却依旧控制不住的犯贱,一次又一次的倒贴上去。
“你说的都对。
”蒋莞动了动被他反剪在背后的两只手腕,眉目淡淡的:“可以放开我了么?” 好累的一晚,她有点懒得装了。
贺闻朝没说话。
在安静到极致的氛围里,两个人用镜子对视,他目光看似清明,但蒋莞知道他酒量其实不好……她现在都不知道他是不是醉的了。
半晌,贺闻朝低头继续吻她。
不光吻她的唇,还吻她眼角的那颗小红痣。
蒋莞心里一颤,身体也不自觉的跟着抖起来。
这个吻十分暧昧,哪怕放在过去,也是在假装最相爱的那段时间贺闻朝才会情不自禁的亲她的红痣。
蒋莞缩着肩膀,脑中记忆一片一片的。
现实和回忆交叠着,让她仿佛掉入无法着地的巨大碎片里,整个人都飘飘然…… 她终于确认,贺闻朝还是醉的,因为清醒的他,是不会这么吻她的。
所以他今晚的一切失态,反复无常,都不做数。
贺闻朝亲了很久,抬头看着那颗小红痣被自己吸吮的愈发红艳,满意的笑了笑。
又是那种并非讥讽,而发自内心的笑意。
蒋莞别开眼睛,有些不自在的推了他一下:“快点……洗澡。
” 调情什么的就算了,直奔主题比较好。
贺闻朝也同意,攀在她身上进了浴室。
没有在洗澡的时候就做,只是回到床上缠绵至极,箭在弦上时,蒋莞才尴尬的发现自己忘记一件事——她这里,没有避孕套。
前几次两个人都在酒店,那里当然是应有尽有的。
可她自己住的地方,没事也不会备着那种东西…… 贺闻朝看着她尴尬的神色,也意识到了什么,长眉微微蹙起。
“我又不知道你今天会过来……”蒋莞心虚的咬手指,底气不足的为自己辩驳:“你刚刚缠着我,也没时间去超市买呀。
” 虽然在这一步停下来是挺尴尬的,而且她有意识勾引着他赶紧做,别说其他的。
结果现在,做不了了。
贺闻朝盯了她一会儿,眉宇之间的情绪看不出来喜怒,却极有压迫感。
正当蒋莞有些受不住,想说‘没套也行你别射进来就得了’的时候,他拽过来旁边的被子劈头盖脸的捂住她的头—— 这人该不会想干脆闷死自己吧? 蒋莞惊恐,磕磕巴巴地问:“贺、贺闻朝、你干嘛?” “老实点。
”贺闻朝拍了他一下,声音有种冷硬的沉:“不做。
” 她闻言舒了口气,但又莫名有些失落。
人这种东西就是很奇怪的,情绪反复,有的时候非常莫名其妙 譬如放在以前,这种关键时刻贺闻朝如果停下,蒋莞知道他肯定因为是珍惜自己,不舍得她吃避孕药。
可现在……她就会想贺闻朝会不会是认为她这些年玩儿的花,嫌弃她脏,所以才不敢无套的。
虽然,是她故意引导他这么想的。
但在这种矫情的悲春伤秋还没过去的几秒钟后,蒋莞就感觉膝盖上方蔓延着星星点点的潮湿。
是男人轻柔的吻,逐渐向上。
“呜……”蒋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起膝盖。
“说了别动!”结果又被贺闻朝拍了下,他这次声音里染上丝哑,修长的手有些强硬分开她的腿。
蒋莞骨子里一阵的酥麻。
是许多年没经历过的——贺闻朝主动服务她,陌生又刺激。
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表现的太被动,脆弱,可生理反应却控制不住,纤细的手指无意识抓紧床单,紧紧抓,揉成团。
噬骨的快感近乎灭顶,蒋莞从腰身到脚尖都是绷直的。
持续了几十秒,才呜咽着放松下来。
床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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