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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的摒弃自己脑中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想法,静下心来为南星把脉。
阳气充盈,肾水溢满,这种情况是……发.情了? 月见愣住了,他的耳尖一点一点的染上红色。
前辈说如果不帮阿南,阿南可能渡不过今晚。
前辈也说,只要他在,就能帮忙解决。
南星岂不是…… 他心里有个荒谬的想法。
他也修习医理,前辈也教过他一些医理学识,他知道房中之术虽是难以启齿之事,但却是一门偏门医术。
有时是能救命。
他一动不动地,就好像被粘在了那里。
他知道阿南爱慕他。
这件事由他来做阿南一定不会排斥。
而且阿南温顺贤良,就算事后知道了,他说清楚原因,肯定是会原谅他。
“谁……?” 南星突然出声,月见吓了一跳,他被他的发问吓得屏住呼吸,连思绪都被打断了。
他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他在心里对自己是说:我是坦坦荡荡的来为阿南解决后遗症的,是为了救阿南的命,就算是被问起也是有理由。
可是他就像做贼一般,莫名心虚。
南星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和平常时不一样的软,就像泡了蜜糖一样,那甜味和香软勾着人口齿生津。
月见怔怔地盯住他的唇,他的唇形漂亮,平常时是浅淡偏粉,如今这种情形,那粉色深了,像是渐渐成熟的殷桃颜色,水润润的,看起来很甜。
月见舔了舔唇,他微微挪动位置,让自己在月光的阴影里,在黑暗里藏好自己,仿佛是怕南星突然起来看见他的失态。
但他又看见南星双目茫茫地,显然是看不见什么。
他知道南星有一只眼睛颜色和寻常人不一样,他从前从未过问,只当平常那样对待,但是他知道他右眼应该是坏了,顶多是能看见模糊的影像,这样的眼睛也会影响另外一只,白日里不算什么,黑夜里基本是看不见什么,眼前所见是一片漆黑,得用明亮的蜡烛在眼前照亮才得以看见。
南星是看不见他的,月见得出了这个结论时,莫名松了一口气。
他又过去原来的位置,再次给南星把脉。
南星的手腕又是湿湿地,他用手擦了擦,擦完了感觉自己手指也是湿的,他两指磨蹭了一二,突然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他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他就像做了什么坏事似的,心狂跳起来,将手指收起,懊恼与自己的行为,但同时又回想方才手上的气味,好香。
和那天是一样的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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