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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的窗帘忘了是什么时候又重新拉上的,静默的气氛在光线复而昏暗后又变得紧张,周围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
萧烈身上太烫了,贴在她皮肤上的感觉像是灼烧一般,也让她有了头脑发晕的错觉。
等到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身上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他穿的那件被揉蹭得皱巴巴的上衣也不见了。
凭借那一点光亮她睁大了充斥水光的眼眸,他趴在自己身上忘情地吮吸胸口的红豆,另一颗被他两指揉捏,入目是他短粗黑硬的头发,额前依旧有些长,挡住他半片鸦羽浓睫。
目光大抵是有重量的,但也可能是她屏住的呼吸出卖了她。
男人疼爱的动作止住抬起头,薄唇上沾着水亮的津液。
见她在看他便挑起一侧唇角,笑容邪魅痞气。
黑瞳眨了眨,舌尖绕过嘴唇一周。
“有奶味。
” 婚礼那天也是这般无赖,和贴在她耳根说的那句“你有”一个声调,连狡黠得意的眼神都不差半分。
“没才没” 反抗的话说不到结尾就被封住了唇,才清醒了一瞬的神志又进入迷离之境。
余光里只有沟壑纵横的肌肉块垒,还有几乎布满整个胸腹的狰狞疤痕。
她热得晕乎乎的,从身体内部生出一种难以忍受的酥痒。
最开始有变化的是少女的禁区,和上次在浴缸里一样开始牵扯出连绵的丝线。
可是又与那次不同,她现在躺在床上,身下空无一物,并没有水能做遮羞布。
异感让她不自觉地夹住了双腿,妄图获得解脱,可是她越是磨蹭那一处感觉就越是强烈。
怒起的昂扬早在推走她胸衣时就有了反应,赤红发紫的前端吐出股股晶莹粘稠,偶尔沾到她的肚皮上便与细腻难舍难分。
初到她身上是带着男性体温的,只需片刻就染上寒凉,感知格外明显。
经过人事的小人儿已然不是一张白纸,她知道沾在她小腹上的凉意是什么,原本面对着男人的脸蛋忽地侧了过去,即使目光迷离着也不敢再同他对视。
这场性爱来的顺理成章,她第一次没反抗。
从回到这个小院的那一刻起,她就总是会忘记面前的男人是谁,曾经做过什么。
也许是他做饭的姿势太笨拙,和他平时雷厉风行的样子差得太远;也许是他点孔明灯的时候太认真,他又不像是那种会为了什么认真的人。
不过这些她现在都来不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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