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自己的家园有多么的漂亮,其实残忍的小孩一脚就可以踩烂。
“……我就是那只唯一活下来的蚂蚁。
“…… “4月9日。
“最近和一个诗人混得熟了点。
熟的意思是,我可以理直气壮让他请我喝酒了。
他是个挺有钱的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有钱的。
“(4月20日注)妈的,我终于知道了!这家伙居然给小姑娘讲他的爱情故事!还有这种骗钱的办法!他妈的真不愧是个诗人! “…… “4月14日。
“那个诗人,就是前几天我说我混熟了的那个家伙。
他喝醉了酒之后和其他诗人不太一样,老是唠唠叨叨说着他的爱情故事。
“听多了我都觉得烦。
“他说他的……好吧,用他的词儿,挚爱。
他和他的挚爱一见钟情,但是女的父母不同意。
于是他们就打算私奔。
结果他的挚爱(这词儿真恶心)在流浪的途中生了病,就这么死了。
“诗人说他也想跟着他的挚爱一起死掉,但是他还得给他的挚爱下葬,让他的挚爱的灵魂安息。
“我问他,流浪者还这么矫情的吗?死都死了,还要下什么葬?就地烧成灰然后一把撒了不就行了? “我这话说的挺粗鲁的,我当然知道。
不过那时候我喝酒了,不太清醒。
唉,日记里写点自己的想法可真不容易。
我觉得我被他们同化了。
“而诗人就回复我说,那是他们的习惯。
“习惯?我真搞不明白。
总之,诗人说他已经把他的挚爱埋好了。
可我也没见他赚什么钱,怎么就有钱买墓地了?这年头一块坟墓都贵得要死。
“我要是死了,我肯定让人把我一把扬了。
这事儿就是这样的。
“…… “4月28日。
“这地方最近不太平。
“不过和我们这种烂人没什么关系。
反正去哪儿都是烂着。
指不定对面还不希望我们去那儿腐烂。
“诗人说,我这种态度太粗暴了。
“有什么粗暴的?这世界就是这样。
不是烂在这儿,就是烂在那儿。
人嘛,死了之后总会腐烂的,我只不过提前了一会儿开始变烂而已! “…… “5月29日。
“诗人们的情况看起来不怎么样。
他们本来就没几个人,也不怎么和其他人交流。
我只是和其中一个诗人比较熟而已。
“对了,他的名字叫奥尔德思·格什文。
“我说这名字听起来挺体面的,他这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然后他又开始唠唠叨叨他的挚爱。
呸,晦气。
和这人一起聊天就只能闷头喝酒,任何一个字眼儿都能让他想到他的挚爱。
“不过反正是他请我喝。
“…… “11月3日。
“天气越来越冷了。
“诗人说要去给他的挚爱扫墓,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最近喝酒都不痛快了。
慈善机构开始分发过冬的东西了。
“要我说,慈善机构那些老爷们就该看看我们住的桥洞。
一床薄薄的棉被用什么用,得厚实一些的才能不漏风。
不过,他们睡觉的地方和我们可不一样。
他们还能有女人躺在床上呢。
“还是得把去年的被子也翻出来,不过,谁知道被老鼠咬了多少口,被虫子产了多少卵。
这事儿我都懂,但是没办法。
老爷们抱软绵绵的女人,我就只能抱虫子。
那虫子还会咬我呢。
“…… “3月21日。
“冬天都过去了,诗人才回来。
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儿。
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挺精神的,好像他的挚爱又复活了一样。
“诗人说,他也要迎接他的命运了。
“我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命运是什么意思。
他们这群诗人注定要死在异乡。
“我真……我真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诗人把他一部分的钱给了我,说让我去治治手上腿上的冻疮。
这真是个好心的诗人。
然而却要死了。
“我希望这不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想一想,我们居然都已经认识了两年了。
“他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奥尔德思。
奥尔德思·格什文。
“他死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
” 这是卡拉卡克的日记中最后一次提及流浪诗人。
西列斯屏住呼吸,在看到最后一行字的时候,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感到一阵复杂的心情在心中蔓延着。
奥尔德思·格什文。
看起来,这很有可能就是那两首提及死去挚爱的诗歌的作者。
一个好心但注定死在异乡的诗人。
西列斯稍微放任自己的思绪沉浸在那位诗人和他的朋友、挚爱的身上片刻,然后收敛思绪,开始思索这本日记中透露出来的事情。
在班扬送过来的这些资料中,有一些纸张上专门对摘抄的书籍做了一些介绍,其中就包括《卡拉卡克日记》。
这本日记的内容是卡拉卡克在萨丁帝国度过的生命最后十年。
他在堪萨斯城停留了大概三年,这三年间认识了一些流浪诗人,不过绝大多数都停留在酒肉朋友的层面。
除却奥尔德思·格什文。
奥尔德思·格什文在卡拉卡克日记中的形象以及描述,也为西列斯提供了许许多多的信息,以及,疑点。
首先是,流浪诗人为什么注定死在异乡?为什么这是他们的……“命运”? 西列斯对这一点耿耿于怀。
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们信仰李加迪亚的结果。
但是,在奥尔德思与卡拉卡克的交谈之中,他们丝毫没有泄露出自己的信仰。
相反,卡拉卡克在日记中的一些描述,给人一种感觉,即这种行为是奥尔德思家乡的习俗,包括他为挚爱下葬、扫墓的行动。
……所以他们真的来自那个传闻中的,受到李加迪亚庇护的部落吗? 这事儿也很难考证。
其次,就是奥尔德思的挚爱。
西列斯并不怀疑奥尔德思的爱情。
在他的情人死去之后,奥尔德思将其下葬,这同样也很正常。
但是,如果西列斯已知的那两首诗歌真的就是奥尔德思所做的话,这就显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诗歌中如此频繁地提及坟墓、墓地、墓场? 或许是因为奥尔德思始终思念自己已经逝去的爱人,或许那冰冷的坟墓就是生死相隔的绝望,或许…… 但是奥尔德思对于坟墓的描述是:空旷、遥远。
这好像有点不太符合他的感情色彩。
西列斯琢磨了一会儿,很难准确地形容出这种奇怪的感觉。
在生命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戏剧学院表演系老师纪夕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成了狗血耽美文里的同名小炮灰。 小炮灰是个十八线小演员,演技不行性格懦弱糊穿地心,本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却被书中主角攻和正牌受合伙虐死。 浴室里水声渐弱,纪夕穿着女仆装跑路了,仓促间撞进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大帅比怀里,纪夕眼带祈求:能带我出去吗? 大帅比看着他水雾氤氲的眼睛,半晌点点头。 纪夕逃离渣攻后金手指大开,在国民综艺节目上以厨艺圈粉无数;大制作电/
【屋内的光照强度低于3,目前处于黑暗状态,8分45秒之后出现1级怪异。】 许乐下意识缩了缩脚。 【你正在恐惧,恐惧是所有怪异的食粮,会吸引他们。】 许乐:? 缩个脚都不允许了? 在略微慌乱的情绪中,许乐快速生起了火堆。 光明涌现。 【屋内的光照强度为4,目前处于明亮状态,安全。】 许乐刚刚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这一切只是开始。 扭曲的火焰形成了新的文字! 【房屋内有一具尸体,死亡时间已超过4小/
周羽棠穿成了一只满身杂毛灰了吧唧的鸟。 他的生命值只剩七天,必须尽快找到主人结契。 周羽棠:还用说么,当然是找主角啊! 主角:乌鸦?滚粗。 宗门仙长:此物不详,拿走拿走。 路人们:这小东西灵力低微,实在没什么用。 周羽棠:很好! 他找到角落里独自站立的少年,飞过去,用他焦炭的小脑袋瓜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一起干大事的人! * 师门考核,蛮荒巨妖吓哭了。 外出任务,九尾灵狐吓/
黎非凡穿书了,穿成豪门霍家霍二爷包养的金丝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能在大佬身边三年屹立不倒的唯一原因,就是像极了大佬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金丝雀对金主可是真爱,无奈脑子不够使脾气还坏,结果人正主一回来他就被踹了。 黎非凡就不一样了。 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自觉。 床上狐媚惑主床下温柔小意,没事儿斗斗妖艳贱货,有事儿大佬棒棒绝不出头。 背地里呢。 霍家大爷狼子野心黎非凡私人腰包进账五百万。 对家上/
世界再次遭遇了危机,为了拯救世界危机少女决定成为偶像。快呀,偶像用你的脚踢出全垒打,将来妄图毁灭地球的黑色星星击碎吧! 然后收集星星的碎片成为政治家吧!昔日充满奋斗精神的少年少女们,在深陷贿赂危机的时刻能否欢声笑语的破解杀人事件呢? 以上内容均与正文无关。 /
养女是个好东西,每个魔女都需要一个养女。《恶魔书》 臭名昭著的东方魔女殷棠,一人一花孤寡了数年后,终于在某天捡到了只深渊族黑皮小煤炭。 小煤炭穿着破破烂烂的裙子,惨白的发丝垂坠在深小麦色的皮肤上,是只见人就咬的疯狗,唯独一双黄金瞳亮得惊人。 魔女把小崽子拎回魔塔,每天变着法子给她扎小辫买裙子,誓要将其打扮成最耀眼的一颗黑珍珠。 三年后,小崽子长出了形貌诡丽的墨绿色触手。 书上说是因为深渊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