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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边漫步是件很浪漫的事。
如果无视身边的压力,舒宜是赞同的。
微凉的晚风吹来,撩起心弦的回忆。
舒宜这才想起,读大学时她曾和丈夫来过这儿。
那天是七夕节,满街可见相拥的情侣。
尤其是跨江大桥,被人流围的水泄不通。
廖泽远嘴上说着今天牛郎织女在桥上相聚,非拉着她去沾沾喜气。
人头攒动,想以正常速度走路都很费劲。
舒宜不想凑这个热闹,见男友垂眉吊眼只好答应。
“好啦,都听你的。
” 廖泽远这才兴高采烈地牵着她的手挤进人堆。
然后他们像今夜无数来过这里的人在桥上眺望远方,沐浴着月光许下诺言。
一生一世一双人。
亘古不变的爱情赞歌。
“阿嚏—” 袭卷的寒风吹出一个喷嚏,也把她从辗转的思绪中惊回现实。
肩膀陡然一沉,她扭头去看,是霍重叡脱下风衣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霍总,不用了,我…”舒宜婉拒间就要扒掉。
推拒的话被他不由分说堵住:“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
” 手下动作一顿,她揪着风衣的翻领,怔愣看向他。
四周无人,茂密的树丛遮挡住刺眼的灯光。
昏暗中依靠的全部光亮来自江对岸的霓虹繁华,挤压着远处的高楼阴影。
江面上掀起层层涟漪,倒映在水中的红光也跟着扭曲、变形。
火烧的旺,隐有过江之势。
眼下看似隔岸,可谁又能真正幸免。
长臂悄悄绕到她的身后,计算位置。
霍重叡喉头滚动,把本能压回心里,开口的同时横住细腰按向自己。
“我告诉你答案,舒宜。
” “啊…” 舒宜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就贴在男人宽阔的身躯。
她的头顶与他的下巴平齐,正巧脸颊埋进他的颈侧。
她一边慌乱推搡,一边惊道:“霍总!霍重叡!” 箍住她的臂膀纹丝不动,惟浓重夜幕混入眸色。
“舒宜,在推开我之前,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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