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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像捉鸡崽那样将他从浴缸里捉起,裹进干燥柔软的浴巾里,谢存栩才发现浴缸边挂着雍寒的那条黑色内裤。
而对方是什么时候把内裤脱掉的,他浑然不知情。
他不由得面露遗憾,末了又不停地扭头去看雍寒身上的浴袍。
所以说,现在雍寒的浴袍里什么都没穿。
仿佛知道狗崽子心中所想,雍寒抱着他往外走时,还淡声叮嘱他:“崽崽不要把爸爸的浴袍带子踩掉了,爸爸的浴袍里没穿衣服。
” 谢存栩在浴巾里蹭了蹭前肢,忽然觉得爪子有点痒。
雍寒把他抱到洗脸台上,给他吹身上的狗毛。
谢存栩乖乖蹲坐在他面前,余光却一个劲地朝他腰间瞄。
吹风机收在洗脸台下的抽屉里,机身上的线乱糟糟地缠在一起。
雍寒把吹风机拿到洗脸台上,垂眼动手解线。
谢存栩扫他一眼,见他专注于手上的事情,不动声色地抬高屁股,挪到洗脸台的边缘,将爪子伸向他腰间。
雍寒解线的动作微顿,掀起眼皮来看他。
谢存栩已经飞快缩回爪子,若无其事地扭开脑袋,摇头晃脑地四处张望起来。
雍寒没说什么,垂下眼眸继续解线。
谢存栩的脑袋也立马跟着转了回来,再次将爪子伸向他腰间。
洗脸台前的人仿佛对此无知无觉,没有再停下来看他。
谢存栩的爪子顺利地摸到浴袍带子的边缘,狗脸上看好戏的神情几乎要按捺不住。
雍寒转身往旁边走出两步,伸手去按墙上插座的开关。
浴袍带子从他的爪子间轻飘飘地滑了过去,谢存栩懊恼地踩了两脚洗脸台。
那边雍寒已经插好电吹风,推开手柄上的开关,将呜呜转动的出风口对准了他。
谢存栩只好暂时熄了念头,先吹干自己身上的狗毛。
浅杏色的卷毛很快就在暖风中变得蓬松轻软起来,指尖没入他后背的卷毛里摸两把,雍寒抽出电吹风的线,缠绕在吹风的机身上,弯腰将电吹风收回抽屉内。
谢存栩站在洗脸台边踟蹰片刻,决定改变策略,先趁此时机跳到对方背上再说。
他往后退开几步,压低身子做出一个助跑的姿势,随即将目光落在雍寒弯下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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