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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朱华的广袖柔软无痕,从身后轻柔地将邵衍环绕。
十五岁的新妇凤冠璀璨,下颌紧贴男孩凸起的肩骨,抱怨似地在耳边呢喃。
“容启,你要去哪呢?” 下摆百花蝴蝶绣纹似钱塘江涨潮时冲击的江水,悄无声息将其淹没。
“叩叩” 邵衍满头冷汗,一时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是梦! 这一回,他并未如以往那般半夜惊醒,捂着欲裂的头枯坐至天明, 邵衍心底生出一丝怅然若失。
是梦啊。
他的意识逐渐回笼,鼻息间皆是席卷的甜香,同男人身上的草木气息纠缠着。
昨夜闹得太晚,邵衍抱着疲乏昏睡的妻一道在汤池擦洗一通后便胡乱睡下。
只不过,他记得,宝知该是躺在他怀中,枕着自己的长臂。
现在反而调转位置,二人侧对着,他的头挨在女孩心口上,犹如菟丝花般依附于妻。
他给宝知换上的寝袍不知被丢到何处。
故而,刚度过新婚夜的男人不可避免地对妻不着寸缕的胴体起反应。
女孩睡得沉,未从丫鬟的唤起中醒来,反而蜷着身,将怀中男人抱得更紧。
左边那只白兔被男人的脸颊挤压着,向侧拥雪成峰,偏偏红茱萸少不谙事,随着呼吸在男人唇下缘上下磨蹭。
一次、两次、叁次…… 凤目逐渐染上欲念,似是浓稠的黑海,徒隐约显出点点珠光。
他启唇一卷,那雪上一点红自然而然被含入温热的口腔,咂摸着,还坏心眼地用虎牙尖去研磨顶上凹陷的小口。
女孩在半梦半醒中做出最真实的回应,嘤声颤抖。
晨勃带来的性欲将他冲得头昏脑胀,一面大口大口吞含着乳肉,一面将麈柄从寝裤中解脱出来。
那不住吐清液的阳具登然跃出,直直戳上女孩饱满的大腿,激得邵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他往下握住麈柄,随意套弄着,欲望累积,却无法释放。
无法,只得红着耳廓握着那处凭感觉去寻。
男人的腰不自觉一抻,被握住的阳具直接撞进白牝户瓣之中,同莲花花苞道了声早后便激动不已地前后相碰。
单单是蜗牛首被包含住便足以敏感喷射出粘稠的白乳液。
邵衍兴致越发高涨,终于舍得放开被嘬得红艳挺立的乳尖,抚顺着女孩的脊背,摸黑寻到那不住咿咿呀呀的檀口。
一入内便是龙归故里,如鱼得水,搅得水声大作,闻者耳赤。
这般强烈,宝知便是迷迷糊糊都得叁分清明。
可一醒来又被抛至欲望的深渊,她的心未作反应,身体就先得了趣,绞着腿,用腿心附近的嫩肉不住磨蹭。
真真是天赋异禀。
男人前后捣鼓着,递送数十下,撑不住地丢了,手上却照例去寻羞涩的花核,搓捻掐揉。
宝知颤抖着,尖叫一声便共赴巫山。
二人皆大汗淋漓,不住喘气。
从身上冒出的热气与体液的味道你推我攘。
邵衍将女孩紧紧抱在怀中,深深吸上一口,只觉下边复而坚硬。
已经够了。
“感觉如何?”对于床笫之欢,他业已坦荡许多,反而要去逗弄宝知,在她耳边询问。
宝知红着脸,讷讷几声,只在最后才吐露:“……很舒服。
” 即便声如蚊蚋,却是极大进步。
邵衍报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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