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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那肥嘟嘟的猫下巴,“侄儿,任务完成后,记得回师叔这儿拿书。
” 他抬头看我,眼角含笑,对我说:“那我先走了。
” “嗯。
” 时缘的身影消失在山林,敬沭猫前爪挠了挠我的手,催促道:“别看了,人走看不见了,你快点带我去永安堂,走慢了我仙身恢复了,有你哭的。
” 这家伙真是招人讨厌,等他搞完花田,把他掐死算了。
敬沭猫仿佛感受到我的杀意,整只猫一抖,然后抬头看我,对上我似笑非笑的眼神。
去到永安堂的路上敬沭猫分外安分,叫都不叫一声,其实他就算跑到凡人面前高歌一场,凡人们也只听得见喵喵喵的叫声。
永安堂的三进院是单独的院子,我挑了最冷僻的一面墙让敬沭猫跳上去。
敬沭在里面怎么搞,搞完之后怎么走已经不关我事了,我慢腾腾地踱着步子向衙门走去。
经过永安堂对面的酒楼时,我抬头看了眼他们的店名,再偷望进去,发现他们的生意尚可,便不再停留,继续走。
我回到衙门在书房内翻了三刻钟的话本后,敬沭终于回来了,他冷着脸将捡来的罂花扔在地上,什么也没说就奔向土地庙。
我捡起罂花,花瓣艳红,蕊心发黑,花的一侧还沾着泥土。
今日衙门除了身负重任的县尉等人以外集体休沐,没有仆役供我使唤,我只好自己打了碗水,将花插到里面,防止它明天干枯了。
次日一早,我拿着花去找县尉时,碰到了准备去食堂的一名捕快,我认出了他是和县尉一起调查的其中一位,便把花交给他,让他送去知州府。
交代好相关事宜后,我去了趟县丞衙,找到准备出门的县丞,告诉他永安堂对面的食香楼不用搬了,让他们留在原处。
县丞不解地问我为什么。
我将自己想了一晚上的借……咳咳,理由告诉他:“食香楼在这个位置生意也不错,不换也不成问题,况且那个方向要是一家酒楼都没有了,附近的百姓要走更远的路才能吃到一样的东西,他们肯定会有所不满。
” 县丞虽然一脸“不相信”“一定有别的原因”,但是敌不过我真挚的眼神,默默地领命离开。
县尉本来还想继续带人想办法从永安堂里把花弄出来,却发现少了个捕快,找了整个县衙都没找到,最后急匆匆地来向我报告,“其他捕快说他今早起来时还在的,出了个门人就不见了,会不会是永安堂背后那伙人,发现了我们的动作,也有所行动了?” 听了他的话,我一拍脑袋,拿到花的事忘记和县尉说了。
我让他别急,并且将此前发生的事告诉他,让他之后向去永安堂的几个病人嘴里套话,拿到永安堂制瘾物的证据。
县尉却面露难色,“大人……我们之前碰到过他们,他们看见我就跑了。
” 我闻言皱了下眉,“看来要用生面孔套话了。
”我摸着自己的脸想了想,问县尉:“你觉得我对他们来说面不面生?” 县尉道:“那几个病人不好说,永安堂的人肯定都认识,万一他们拉着您去永安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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