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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丈夫的婚姻出现任何的岔子,吃了那么多苦,求的也就是白头到老了。
张居龄久久的没有接话,气氛便沉默下来。
妻子句句良言,他不是听不进去的。
但她表现的太理智了,和以往娇弱温顺的形象相差太远,他反而不太适应。
也终于第一次全面的正视她,细想想,妻子出生于世代清流的书香门第,也是自懂事起就进了学堂念书……有顾临、武氏在,她从小接触的教诲怕是比年幼时的自己都正统。
这样的人,怎会没有自己的思想?不过是世俗对女子的束缚让她安宁的相夫教子。
满哥儿的早产仅仅是导.火.索…… 不管怎么说,她如此坚定地表达出对他的心意,也是惊喜了。
张居龄有些无奈:“晗儿,我想照顾你和孩子……”妻子受了那么大的罪,他就算心里再觉得不当也该妥协。
更何况,她说的也都对。
“我在顾家待着就很好了,母亲、祖母她们都在,刚好能陪我说说话。
咱们分开,给彼此一段时间,反而会想的更明白些。
”顾晗又说:“你什么时候想来看孩子了,随时都可以。
你公务忙,行头什么的也都在家里,早些回去歇着吧。
我也累极了,要躺下睡一会儿。
”她哭了一阵,又说出了心里话,绷着的神经便完全的放松了。
此时,疲乏的很。
张居龄也看出来了,把床上的小炕桌挪去美人长榻上,小心地服侍着妻子躺下。
她的小脑袋一沾着枕头,立即沉沉地睡去了,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
张居龄看了妻子好久,才低头去亲亲她的额头:“放心。
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记下了……我不说什么空话、大话。
你只许看着我的行动,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妻子小小的、有均匀的呼吸声。
张居龄的嘴角微微翘起,给妻子盖了盖被子,才起身走了出去。
孙氏在庑廊下站着,他过去拱手行礼:“母亲。
” 孙氏冷哼了一声,没吭声。
“晗儿和满哥儿就有劳母亲照顾了……” 孙氏抬头看他:“我自己的女孩儿和嫡亲的外孙,怎样做都是应该的,用不着你在这里假客气。
”说罢,径直扶着丫头的手挑帘子进了屋。
她现在一看到女婿就没有好气,女孩儿嫁给他福没有享到,苦倒是吃的不少。
张居龄也没有生气,看了眼内室的槅窗,转身离去。
他回到固安张家时,戊时都过了……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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