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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也太能护着了! 另一边。
秦咿从五粒骰子里挑出三粒,她低头瞄了眼,悄悄将特定的点数面朝自己,之后,中指和拇指夹住骰子,手腕平行一堆。
看似做了个将骰子随意扔出的动作,实际上,点数一直被控制着,暗藏玄机。
骰子置于桌面上,秦咿看向梁柯也,眼眸清亮无尘。
梁柯也手上没烟,拇指指腹贴着食指磨了磨,表情不甚分明。
秦咿恍惚有种被看透的错觉,牙齿轻轻咬唇,梁柯也扫了眼她唇上的牙印,眉梢抬了抬,要笑不笑的。
他这样子特别要命,秦咿愈发没底,梁柯也却不再有其他表情,将骰盅和骰子一左一右分别放在手边,供秦咿用视线检查。
准备无误,两人对视了眼,简单的目光交汇后,几乎同时动作。
秦咿单手拿着骰盅,边沿捋着桌面轻盈滑过,叮当几声脆响,三粒骰子悉数落入,不飞不掉。
之后,她拿捏着幅度和力道,手腕用劲儿一勾一绕,骰盅转了个圈,啪的一声,扣回到桌面上。
干脆利落。
小姑娘纯得要命,透着股书卷气,看上去不是爱玩的那一类,动作却异常纯熟,甚至带了点野劲儿。
两种极致,反差鲜明。
捷琨在桌球台那边远远看见这一幕,带头吹了声口哨,其他人跟着起哄,拖长音调“wow”了一声。
秦咿不理那些人,一双眼睛看向梁柯也,心里琢磨着,三个三是最大值,而她有信心让手里的骰子都是三点,这一局,她稳赢不输,就算梁柯也有本事摇出同样的点数,也是平局。
这手摇骰子控点数的小花招,是谢如潇教她的,秦咿练过很久,算得上驾轻就熟。
谢如潇从小混街头,玩什么精什么,江湖气很足,聪明却不狡诈。
初中开始,每次寒暑假,他都浪荡在酒吧、KTV,甚至是街边的大排档,事先跟领班打好招呼,靠赌牌赌骰子之类的小花招卖酒赚提成,生意好时一个月能赚出一年的学费。
他不仅教秦咿玩骰子,还把赚来的钱交给秦咿保管。
谢如潇让秦咿专心画画,无论艺考还是集训,所有费用,他都能搞定,不会拖累方瀛。
谢如潇啊…… 秦咿心上滑过一抹叹息,忍不住有些走神。
梁柯也的骰盅被他单手压着,并不急着开,他看了秦咿一眼,忽然说:“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 秦咿被这一声惊了下,脑袋一乱,不知怎么就接了句:“我要加码!” 捷琨又要起哄,被梁柯也一记眼神压回去,他喝了口酒,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包厢里,光线是暗的,但他眼睛很亮。
秦咿恍惚觉得心上有火苗在烧,热热烫烫,不受控制地说:“我赢了,你要跟我走,伤好之前,还要戒酒戒烟。
” 语气有点娇纵,透出有恃无恐的味道。
梁柯也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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