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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一步,把裴琮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把这个人按进身体中。
他低头,将鼻尖埋进裴琮湿冷的发间,深深呼吸一口,像要把那些翻涌不定的想法也一并吸进肺里。
裴琮没有推开,只抬手贴在他后颈,眼睫微阖。
西泽尔的身后是他们从联邦基因库里,弄出来的一台记忆提取仪,还亮着幽蓝指示灯。
就是这个东西把裴琮的过去一点点展开给西泽尔看,让他完全知道了裴琮的一切。
西泽尔空出一只手,从身上摸出了那支原始天鹅基因样本,试管折射出幽蓝色的光。
他俯身贴近,嗓音微哑: “我会治好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 裴琮眼底映着光,被西泽尔温柔地按进胸口。
“首都星的南港有一栋房子,外面有整圈露台。
你喜欢海风,就空出一面窗户天天让蓝天和海浪把房子填满。
天气好的时候,能远远看到一座绿得发亮的小岛。
” “看厌了就关窗,只剩我们俩。
” 裴琮微怔,抬手抱住了西泽尔,在的光影下,那一点短暂的安宁几乎不真实。
“听上去很不错。
” 世间万物都跟着颠倒起来,不分昼夜,强烈冲击着两人的灵魂, 西泽尔贴近裴琮的脸,声音低哑性感,对裴琮而言是十足的蛊惑: “裴琮,我十五岁遇到你时,你已经是个成熟的人。
” 而当我也逐渐成熟,我才明白你的成熟表皮下,藏着的腐烂的真心。
西泽尔指尖轻轻蹭过裴琮的头发,“我很庆幸能遇到你。
” 裴琮垂眼,心底突然想起废星的一切,狼崽似的少年踩着泥水追来,西泽尔雨夜中缠住他,不停地叫他的名字。
废星上的西泽尔野心勃勃,前路未知但心中毫无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即将成功,也不知道自己会一步步成为星盗,种种挫折和机遇都在路上,但他现在只想坚定看向前方。
这很好。
时间的河流还在流,很多事无法阻止。
西泽尔却忽然低声,像乞求一般: “裴琮,再多陪陪我。
” 灯火映出他眼底那点掩不住的慌乱。
明知道答案,他还是小声追问:“好不好?”那副想听裴琮对他说好话的小心思,藏也藏不住。
裴琮抬手捏住他下颌,俯身贴近耳廓。
“好。
”他轻声,带着沙哑的笑,“那就多活一会。
” 西泽尔眨了眨眼。
裴琮半阖眼睛,把他往自己心口带。
那些画面曾在他心里留下空洞,像一道谁也填不满的坍陷,此刻却被一句“庆幸”填得满满当当,沉甸到让胸腔发胀。
曾经的裴琮认为自己人不人鬼不鬼,早在无数次挫折中,彻底磨去了作为“人”的本能,无法感知痛苦和伤害。
可如今,裴琮低下头,认真辨别内心的某种陌生信号。
他握着西泽尔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眉心微蹙,第二次对着西泽尔说: “这里很痛。
” 话音刚落,西泽尔俯身吻住他。
他像早就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吻得又深又缠,一点点咬住裴琮的唇瓣不肯松口 裴琮原本僵硬的身体因那一点温度慢慢松弛,手不自觉攀上西泽尔后颈。
西泽尔像得了许可,舌尖顺势探入,卷走裴琮口中那声没能发出的轻喘,唇齿摩挲处,细碎轻吟伴着暖热吐息断断续续洇开,带着夜色里难以掩饰的潮意。
永远在一起——这句曾被他当成一种诅咒的话,原来可以是最甜蜜的祈愿。
他第一次希望,诅咒能成真。
西泽尔指腹摩挲过他颈侧那只旧锁环,遮住余光,静静等他阖上眼。
阴影之下,裴琮听见自己心跳,沉稳、真实,不再空洞。
指尖顺着裴琮衣摆探进去,缓慢又不容置喙地抚上他心口,那片地方火热得厉害,轻轻一碰,裴琮就像是被什么点着了一样,却没躲开。
唇舌交缠间裴琮的理智一点点被抽空,像是从悬崖上坠落,又被紧紧拥进怀里。
裴琮张开嘴,想在最后的时刻,努力对西泽尔说点什么,却被再次亲了个透。
西泽尔捂住了裴琮的嘴,不让裴琮将话说完。
他温柔地抚摸着裴琮后脖颈,将一直藏着的针剂扔了出去。
裴琮认出来,这是他们在联邦基因库里发现的,用来给回溯者洗脑的针剂。
这是唯一能留下裴琮的方法。
那东西一旦注入,裴琮就不会再有自我意识,哪怕灵魂依旧留着,所有的痛苦与情感都会被抽空,只剩一个空壳,就像那些回溯者一样。
从颈环听到雷诺话的那一刻起,西泽尔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并为此做好了准备,他在过去的一周内随时都可以下手。
西泽尔将那东西丢掉,他不想要一个空洞的裴琮,也不想要这具不是裴琮灵魂的身体。
身体和灵魂,西泽尔居然一样都留不下来,这种绝望的无力感实在令裴琮感到心疼。
如今被钉上神坛的两人,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止裴琮离开,无法阻止西泽尔滑向深渊。
他们无可奈何。
西泽尔的声音像是融雪后的一滴水,静静滴落下来: “裴琮,你是我一个人的救世主。
” 谁会不爱上一个对自己爱得毫无保留的救世主呢? ——我喜欢你。
——我一定会找到你。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裴琮闭眼,指尖掐进西泽尔制服衣料。
胸口那块漂浮多日的不安被这句话攥住,开始快速下沉,不是坠向深渊,而是落地生根。
一股说不出的抽离感从后颈攀爬,像羽毛拂过,四周的一切迅速远去,化作遥远而失真的回声。
耳朵里充塞着血液退潮的空洞回响,视野边缘浮起一圈白光,世界被迅速上调亮度,随后又被无形的手缓缓拧暗。
西泽尔的脸仍在眼前,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裴琮想抬手去触碰,但他使尽力气,手指也只是抽动了半寸。
记忆的碎片在水面闪光,然后沉底,再也看不见。
他的视线里最终只剩一点颜色: 西泽尔。
羽翼彻底松开,银灰瞳光黯淡,如星火被大雪完全覆盖。
西泽尔呼吸发紧,指尖微颤。
他勾住裴琮脖颈出的那枚锁环,拇指用力一撬,清脆的“咔嚓”声。
锁环被硬生生掰裂,断口锋利,划破他指腹皮肉,血线顺着掌心滑落,滚烫一片, 裴琮的执念,从来都不是权势荣誉,登上高处,或着活着复仇。
而是拯救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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