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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的么?” “他是作死的。
” 徐烁摇头笑了:“有你这样聪明的女朋友,祝盛西的假面具都没有被你拆穿,到底是因为他段位太高,还是你自愿蒙蔽双眼呢?” 顾瑶下意识反驳:“如果你指的是他和田芳在Jeane吧一起喝酒的事,我认为这不算隐瞒,他有工作应酬,没有必要事事跟我汇报,但如果我问他,他一定会告诉我。
再说,那张照片我只看过两次就被你洗掉了,我根本没有机会送去检验,谁知道是不是合成的?” 徐烁这回没有接茬儿,他转而岔开话题:“你刚才不是说有两个问题么,第二个是什么?” 顾瑶直视着他的眼睛,吐字清晰:“你调查我,监控我,偷拍我男朋友,给我看田芳的简历,提到‘江城基因’的case,现在又非法拘禁我,你做这么多事只是为了给我讲故事?” “没错。
” 徐烁回答的很爽快,顾瑶反而觉得事情更不简单了。
“就算你不用这种方式拘禁我,也可以讲故事。
” “这个故事很长,需要耐心。
” “这是谁的故事?” “这就要你自己判断了。
” 顾瑶一怔。
徐烁重新拿起笔记本,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开朗读会的模样,说:“记得听故事的时候发挥你的想象力和分析能力,这里面的内容你会喜欢的。
” 这个笔记本里的内容是用第一人称“我”来讲述的,与其说是故事书倒不如说是一本日记。
徐烁很快开始念其中一篇。
…… 200x年,三月,有风。
今天,警察来我们家了,他们和大人们谈了很久,还找我们问话,所有问题都是围绕着小丰的。
小丰,他是三年前走的,但他是第几个离开的,我没有数过,反正这些年,总有一些比我们年纪大的孩子离开这里。
我当时还问大哥,我们什么时候会离开呢。
大哥说,等我们成年了,不再需要监护人,有能力去社会上赚钱了,就能离开了。
大哥以为我也想早点走,还跟我保证,几年时间“嗖”的一下就过了。
可他不知道,我一点都不想走。
说起那个小丰,其实我和他不熟,他离开时十五、六岁,比我们都大。
他和我们的唯一一次交集,就是他摔烂了我的玩具,大哥很生气,冲上去和他打架。
后来大哥掉了一颗牙,小丰脸上也挂了彩。
那天的情形我记得很清楚,我记得阳光洒进院子里,有一束是金紫色的很好看,空气中弥漫着木棉花的香味,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很脏,我看着大哥的膝盖,已经磨出血。
我跑去洗手,回来给大哥处理伤口。
我问大哥,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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