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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忍不住轻笑起来,心中有着小小的得意,“那你太不了解她了。
” 左止元国外留学住得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学生宿舍,衣食住行也相当符合一个留学生的生活标准。
回想起来,一次突然造访时,她甚至有幸见过举着水管钳和破水管斗争的左大小姐。
她在左止元背后站了很久,看着年轻女人半跪在地上,对着手机教程咬牙切齿地处理破水管。
左止元脸上带着薄汗,白色t恤前襟和领口被飞溅的水珠打湿,勾勒出活力柔润的弧线。
她轻声呼唤,在阳光下,左止元惊喜回头,挥着手中的水管钳,笑得灿烂。
溅起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晕出七彩的虹光,也照亮了年轻女人明媚的眸子。
晚上,自己问起了这件事。
“怎么不找人来修,直接自己动手了?” 抱着她的手哼哼唧唧的左止元嘟着唇,“喊人来也太贵了,和抢钱似的。
又不是什么难事,还是自己干吧。
” 倘若那时有人告诉饶听南,蹲在地上挥舞水管钳的左止元出生于国内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她怎么会信? 思绪回转,她望着褚凡君迷惑的目光,笑着摇摇头,“我比您了解她。
如果您真的提出来了,大概左总只会欣然同意并且做得比谁都好吧。
” 饶听南并不打算举例说服褚凡君。
那是她前半辈子除了唐倾之外难得的美好回忆,尽管现在物是人非,她也不想与人分享。
“而且,我和您的计划是冲突的,”饶听南恢复了理性,不疾不徐地揭露着褚凡君的意图,“我的主要目的是削弱左总现在正盛的威望,而您想的仅仅是保住手中这点钱。
” 褚凡君皱皱眉,点头,“没错,因为左总一旦头铁,不听员工的舆论反馈,很有可能只能达成你的目的,而我的钱照样没有了。
”他叹口气,“从考勤制度的变化来看,左总一旦想办一件事,确实是不会在乎舆论的。
” “所以褚部就再想想办法吧,”饶听南笑着起身,优雅表示告辞,“我只能说,您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 饶听南离去,褚凡君撑着下巴思考,微微眯起眼睛。
就算自己和饶听南站在同一边,两人依然存在利益冲突。
这次事件就是一个极好的证明。
“不行,我得试试,”他自言自语,“我还不信了,左家宠出来的千金,还能是个吃苦耐劳的性格?” ------------------------------------- 下午五点,当饶听南知道褚凡君的小动作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左总,你这是要?”忙了一天文书工作心力交瘁的她懵逼看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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