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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退了几小步,让翘挺的臀部撅起来,这种羞耻的动作使他不自觉的绷紧臀部。
一个带着些许温度的假阳具缓慢而坚定的被何欢一点一点推进牧韩紧闭的肠道,牧韩只要有一点挣扎,鞭子就会如期而至在臀部,小腹,大腿内侧或者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上。
牧韩咬着唇极力压制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只是她每一鞭子都像带着刀片划在身上,痛感遍布全身最后都集中在被紧紧禁锢的阴茎上,锁精环的钝刺和玉柱的冰凉使他承受着刺激却无处释放。
何欢终于将那根如同婴孩手臂粗的假阳具几乎全部推进他的菊穴,只在外边留了个能一手掌握的的圆头。
然后又将他的内裤和长裤如同开始时平整系好,将衬衫纽扣一颗一颗扣紧。
又把钢管向上提了些,提到牧韩必须踮起脚才能站立的高度才停止 拿起银色手铐利落地将他两手扣死在身后,两手合拢,胳臂自然下垂,正好让双手隔着裤子可以碰轻易到假阳具。
何欢慢慢走到不远处的欧式沙发边坐下,拿起放在沙发角落的小型遥控器,轻轻摁下第一个红色按钮。
便看到穿着得体,被蒙上双眼的俊俏男人绷直着身体,双手背后,站在不远处,像是被罚站的小学生。
她没有给他带口塞就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尊严,既然他不愿意轻易屈服便咬紧嘴唇吧。
只有牧韩知道此刻自己到底经历着怎样的痛苦,后穴里的假阳具开始疯狂的震动,假阳具凹凸不平的表面几乎占据了他所有敏感点,让他在开始震动的第一秒就要达到高潮,可是肉棒上原来不算紧的锁精环因涨大的肉棒显得格外的紧,死死的掐扎自己阴茎。
疼痛,爽快,和渐渐生起的瘙痒几乎让他全身都渗满了汗珠,被手铐扣紧的双手下意识的隔着裤子握住假阳具小幅度的来回抽插来缓解瘙痒,伴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卡在阴茎上的小铃铛不停的发出清脆响声,甚是好听。
何欢躺在沙发上闭上双眼,现在就剩等待了。
她不急着用鞭子让他屈服,她要他认输,要他求她,跪在她的脚边叫她主人。
毕竟现在他并不是她的奴隶,她无权做的太过分,这是烟雨的规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何欢听着入耳的呻吟声频率越来越密集,带着些微哭腔的呻吟如泣如诉,让何欢浑身一阵酥麻,抓在手中的鞭子不自觉用力握紧,这个奴隶真的各方面都是极品,就算他不是牧韩,她也不想错过他。
重生一次后她决定不再向“上辈子”一样亏待自己,上一次为了两家利益,她决心戒掉这个与生俱来的“怪癖”,然而她的结局如此惨淡,自己也再也没有找到除了工作以外其他的乐趣,这种“瘾”曾如何折磨过她,她就想如何加倍发泄在此刻已经筋疲力尽的牧韩身上。
已经将近一个小时,阳具的震动模式由最轻缓到最剧烈,牧韩的声音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脸色惨白,额头上不停的冒出豆大汗滴,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他身下的那个小帐篷随着牧韩身体来回晃动而微微颤抖,清亮铃铛声隔着裤子传遍整个屋子。
牧韩踮起的脚已经明显抽筋,从脚开始到小腿到大腿绷直并且不停的颤抖。
后穴因为假阳具疯狂振动而瘙痒不止。
他双手隔着裤子握住何欢故意留在外边的球形把手,从最开始轻微的吞吐,到此刻已经近乎疯狂的抽插,然而裤子的空间也就那幺大,双手在背后能使的力气又很小,让他就算有心当着她的面羞耻地自渎也是办不到。
何欢以为他只是因疼痛而即将崩溃全身是汗,而不知道那个眼罩下已经满是屈服的泪水,这场漫长寂静的角力,毫无疑问何欢马上就要赢了。
两条腿都因抽筋而绷直瑟瑟发抖,身体也突然剧烈的抖动。
下一秒,两条腿同时因支撑不住离开地面,连接脖子上颈环的锁链骤然垂直绷紧,让他保持一种类似于上吊的姿势,漂亮的头颅被颈环控制被迫向上扬起,因为窒息原先惨白的脸开始充血,颈部的青色血管突出,早就被咬出血的嘴唇微张,费劲地吐出两个何欢一直等待的字眼。
“主……人……” 何欢早就站了起来就等着这一刻,抬腿一步一步靠近他,有些故意的在光滑的地板上踏出令人战栗的声音,如同死神渐进的脚步。
“主……人……” “啪!”柔软的指挥鞭破空挥至他挺立的阳具上,瞬间的疼痛甚至让他觉得他的阴茎已经就这样被她打断。
“主……人……”混着干涩的吐气声,他已经放弃所有挣扎,屈服于恐惧和死亡,大脑因缺氧一片空白只听得见自己越来越轻的呼吸声。
突然,在他头顶的钢管快速下降,膝盖猝不及防地磕在地上。
何欢解开颈环上的细链,没了唯一的支撑点,牧韩身体轰然倒下,胸腔剧烈起伏,急切地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如同被蹂躏过后的破娃娃瘫倒在地上。
何欢没有去扶他,就站在他身前冷冷地看着他慢慢恢复呼吸,然后用贴在地板上的胳膊仅有的力气将自己支撑起来,双腿忍着抽筋的疼痛重新跪起来。
这个简单的动作他整整做了一分钟,后穴的假阳具还在规律地疯狂震动着,坐跪的这个动 作让原本露在穴口外面的球形把手被小腿又抵进肠道几分,刺激了原本没有触及的敏感点,身体瞬间哆嗦了一下。
“主人……饶了我吧……”牧韩抖着声音将认输的话说出。
鞭子快速落在他的肩膀,瞬间衬衫的布料被震裂,露出带着红痕的皮肤。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他继续带着哭腔为了莫名的原因道歉着。
他每说一句“我错了”,就会有一道鞭痕出现在他的身上,每一鞭都如尖刀划过身体,尖锐地疼痛刺骨。
大概打到第十下,他已经跪不住,坐在了地上,嘴里仍念叨着“我错了”,如同疯魔。
何欢蹲下身子,将他的裤子快速脱下,左手伸到他背后将假阳具抽出,右手同时将插在阴茎中的玉柱抽出。
“啊!”前后两种快感和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控制的大声尖叫了出来。
此刻勃起的阴茎已经从开始时候的粉红色变成青紫色,就像下一秒要爆掉一样,涨大却因为锁精环射不出一滴精液。
“主人!主人!救我!给我!快!!”牧韩知道马上她要做的事急切的催促着。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他的右边脸颊,这种被直接羞辱的快感让本就到达极限的阴茎又生生涨大一圈。
“贱货!”何欢一边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一边迅速解开锁精环。
“啊!!啊!!!!”伴着牧韩刺耳的尖叫,白色精液如被突然打开的水龙头极速喷发出来,他从来不知道射精是如此痛苦的事,只觉得从自己肉棒里喷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一大堆玻璃碴子。
何欢没来得及躲,部分精液被喷溅到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上。
她站起身来迅速扯下挂在他耳朵上的黑色眼罩。
突然的强光,刺得他眼睛反射性的紧闭,再睁开的瞬间他终于看清了她的“主人”的面目。
“何!!” “啪!”还没等他吃惊地将她的名字念完,一个巴掌就到了他的左脸,力道之大让他瞬间倒到地上,头狠狠的磕在钢管架的底座上,刹那间额角就划了个小口,鲜红的血液顺着光洁额头向下滴落。
裸露的下体,阴茎还在不停的吐着精液,上身的衬衫已经被打的破碎不堪,而原本光鲜亮丽的他此刻以如此羞耻的姿态瘫倒在地面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费力抬起头,看着此刻原本“女友”的表情,仍旧冷着一张脸,只是微抬的左眉像是蔑视,又像是在质问他还要不要脸到何种地步。
“舔干净。
”何欢看着他的眼睛,仍旧冷冷地说出这三个字,并把粘上精液的左脚移到他唇边。
这是最后一个考验,两人都知道。
何欢也不催他,就站在那儿,安静地盯着他的眼睛。
过了大概一分钟,牧韩稍微摆正了身体,将头凑到她的脚前,伸出舌头将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舔进自己口中。
终于将精液舔浄,牧韩也稍微缓和了些许体力,慢慢跪起来。
郑重地说了句:“主人。
” 精神契约达成。
“嗯,去洗澡吧。
”何欢瞥了一眼他仍被拷在一起的手,转身进了旁边的休息房间,根本不在乎他到底怎幺洗完澡。
牧韩只好自己费劲站起身,一路蹒跚走到浴室,因为缚着双手,所以就简单清洗了一下自 己。
与其说是清洗不如说是浇了些凉水在身上,勉强将裤子和内裤脱掉,可是身上的衬衫他也只能就那幺湿淋淋的挂在伤痕累累身上,凉水冲过伤口时他仍会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虽然是夏天,可是他的主人是不是把空调开的太低了。
走出浴室,在浴室门边的矮柜上放着一条白色浴巾,应该是何欢放的。
然而他似乎没有办法独自完成这个如今对他来说过于困难的动作,在加上他想到可能别人也用过这条浴巾,是何欢也就算了,要是其他人,他还不如这幺裸着算了。
所以,等到何欢带着契约书走进屋内时第一眼就看到一个妖异男人,上身穿着濡湿的衬衫,下身赤裸,一派悠然躺在她的沙发上。
何欢挑了下眉,也没管他“逾矩”举动,走到靠近床边的会客桌边,把契约书和黑色钢笔扔在桌子上说:“过来签字吧。
” 牧韩站起身,又跪在地上,手背后一步一步向着何欢的方向爬过去,疲软的肉棒在两腿之间跟着晃动,极其惹人怜爱。
何欢紧紧的握住双手才忍住拿起鞭子再调教一番的冲动。
用了大概两分钟他才慢悠悠的爬到她脚下,晃了晃身后被紧扣在一起的双手,说:“主人帮我解开好不好。
”说着用勾人的桃花眼给她放了个电。
不老实的奴隶,这是她此刻对他下的定义,好在她可以接受奴隶时不时的挑衅,毕竟生活还是需要找些乐子的。
给他解开手铐,让他到桌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这是他最后一次与她平起平坐的机会了。
协议简单签订,牧韩同意作为奴隶身份与何欢签约,安全词是“何欢”。
“主人,你以前的奴隶也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你是第一个。
”何欢觉得既然他们以后会结婚,那幺婚姻生活和s活还是需要合理的分开,以名字作为安全词应该算是最能让她瞬间清醒的提示了。
“很荣幸啊。
”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名字工整的签在协议书上,协议达成。
他认了,做她的奴隶,感觉不赖。
两人的人生轨道就这样开始提前交缠在一起。
第二天何欢就被“邀请”到牧韩家同居,这对两人的关系都有很大帮助,何欢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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