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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住最后一颗离太阳最近的水星,轻轻一攥,出乎意料的,这一次,不是自然的声音。
是口琴声,吹奏着熟悉的乐曲《千与千寻》。
一小段悠扬的曲声过后,有短暂的几秒白噪声。
时懿感觉此刻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这些行星一样,被傅斯恬轻轻地握在了手中,战栗着,期待着。
终于,白噪声过去了,她的来来,那柔软悦耳的嗓音响起来了,她说: “宝宝,对不起,我是猪。
谢谢你,带我回家了。
” 回忆里自己的那一句“因为我想带你回家”的笑语与现实中傅斯恬柔软的“我爱你”同时响在耳边。
傅斯恬扣住她的手,望进她的眼底,眼眸如水。
时懿的心脏,终于在这一眼里,彻底被攥住,爆炸开了。
她定定地望着傅斯恬,喉咙又干又涩,眼眶又酸又胀,想要保留一点矜持,唇角却完全不受控制。
“突然这么犯规。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摩挲傅斯恬的耳朵,低哑感慨。
像是无奈,又像是宠溺。
傅斯恬耳根红得像要滴血,满目柔情,许诺:“以后会争取让它变成常规的。
” 时懿羽睫快速地颤动,摩挲着她耳朵的手滑到了傅斯恬的脑后,终是情难自禁,托着她的后脑,倾身吻了上去。
热烈又深情。
傅斯恬嘤咛了一声,很快就顺从地圈住了时懿的脖子,轻启双唇,予取予求。
想要更多的渴求占满了时懿的心扉,时懿搂着她,加深了这个吻,边吻边向前压迫,把傅斯恬放倒在了床上。
“宝宝,我也爱你……”她吻得那样虔诚,又那样磨人,偏偏还要在大动作时告诉她:“隔音效果不太好哦。
” 坏心眼! 傅斯恬浑身抖瑟,眼泪汪汪,可除了咬唇忍声,却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四更的鸡都叫了,她和时懿又重洗了一次澡,终于相拥着,结束了这一天的疲乏,餍足地进入了梦乡。
她又梦见傅建泽了。
这一次,傅建泽依旧坐在那张她曾梦见过无数次的病榻上。
可是这一次,他终于是笑着的了。
他对着她招了招手,她迟疑地走了过去,他抬起她的手,把攥着的那只手放在她的掌心之上,往她手心里放了一个东西。
傅斯恬低下头,看见,那是一颗星星。
闪闪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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