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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桌的连国男孩在兴奋地尖叫。
父亲低头喝汤,充耳不闻。
柳琪的烟抽完了,她伸手拿过钱鹤的烟盒。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钱鹤。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也不知道,但是听完她妈妈说的那些话时,这个念头就清晰直接地冒了出来——她想要离开,不只是离开龙伏盖或华菱那么简单,她想要彻彻底底地消失。
说起来好笑,我当时一直在想,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要跟我告别?」 「你怎么会这么想?听起来明明就是在邀请你一起。
」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阿斯伯格的缘故吧,」钱鹤耸耸肩,「我听不出别人讲的话底下还藏着什么。
但总之,当时也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至少我这么觉得。
所以我抱着她,说:‘好,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支持你,如果你欢迎我,我会去看你,如果你不需要也没关係。
’ 「其实我也在发抖,我没法掩饰。
她也紧紧抱着我,她一定能感觉到。
她问我:‘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不可能有除了‘好’以外的其他答案。
「我其实想问很多问题,但当时没有机会,因为她靠了过来——谢天谢地,两个月了,我俩可算亲上嘴了。
「 柳琪也忍不住笑出来。
「松开之后,我问她:‘你是认真的吗?’,她点了点头。
我又问:‘你说的消失,是要消失一段时间,还是……’,她打断我,说,她想走,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
但这个回答让我更困惑了,我只能说:‘等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俩一起离开现在的生活,去一个新的地方,但我们不告诉你爸妈?’ 「‘对,如果可以就好了。
’ 「‘也不是完全不行。
’ 「‘就是不行的呀,我一走,我爸妈就会报警,你爸妈不会吗?而且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我们能去哪儿?’ 「‘所以,如果有办法能隐藏行踪的话,你愿意和我一起逃到别的国家去。
’我试着总结她话里的担忧。
「‘对。
’她回答得很乾脆。
‘但是办不到呀。
’ 「‘这倒是不一定。
’ 「‘那你说,要怎么办?’她看着我,想听听我能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这要是电影,我就该眼睛虚焦着一口气给她说出一整个方案来。
但我不行,我完全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感觉我像是在做梦。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荒诞的想法,我本来不想说出来,但现在不说的话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明明应该为这个时刻狂喜,但我做不到。
因为她有过太多随口一提的关于未来的提议。
我每次都很认真接受那些规划,然后它们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搁置——不瞒你说,在异地之前,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
但这一次不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一次就是不一样。
「所以我说出来了。
我说:‘那我们就找一条船,开到欧洲去。
’ 「她还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问我:‘从华菱吗? 「我说不,华菱又没有海,我们得从浅明出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哪来的船?但是我肯定能搞到的。
’ 「我特别坚定地对她起誓,我也是被衝昏头脑了,但那一刻人就该被衝昏头脑,不然此时此刻我也不会和你坐在这里了。
」 钱鹤说着,仰头喝下一大口白葡萄酒,她站起来,把手机揣进裤兜。
「她当时看着我,那一秒就像十分鐘一样漫长。
‘好。
’她就说了这个字。
「这个字就够了,这个回答就能让我头晕目眩,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并非真实,我只是活在梦境里——你做过那种梦吗?就是你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梦中,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很轻松,一眨眼,场景就都变了。
」 「可能吧。
」柳琪说,「我很久不做梦了。
但你站起来做什么?」 「我喝多了,得去上个厕所。
」 柳琪看她:「你真的不会逃单吗?」 钱鹤笑了起来,「不会的,我还有很多想跟你讲。
事实上,站起来倒是让我想起更多细节了。
我打算,赶紧跟你分享这些细节先。
」 她边说边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后,再次重復擦嘴的动作。
这就是刻板动作吗?柳琪想。
「对当时的我来说,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我不敢相信——我好像从来就没办法陷入彻头彻尾的快乐和幸福里,最开心的时候,我心底也有一块是在冷眼旁观,而因为衝击过于巨大,现在那一小部分的我变得越显着,像是在帮我牢牢抓住名为‘现实’的灰色铁门,好提醒我命运的底色是什么。
所以我还是得泼冷水,我还是得问。
我说,‘宝宝,你真的想好了吗?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准备两到三年,我们还是可以正常出去的。
去读个书,然后转工签,呆几年就能拿永居了。
’ 「可她摇了摇头,说,‘我不想等两到三年。
’ 「‘即便现在出去可能要去打黑工也不想等吗?’ 「她摇摇头,还不等我接着问,她告诉我,陪母亲在外婆家过夜完的第二天,父亲真的跟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想把在成西核电站附近的那套房子卖了,这样家里还能再支持一会儿,两个女儿也别不会辛苦。
「林楚一不是我,她从来不会一口气讲出那么多把词语懟在一起的话来。
她开口的时候很慢,好像要把每一个说出的字都检查一遍似的。
「‘我妈说那一堆胡话之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爸突然在家族群里给我们打语音电话,他说实在不行,就把成西那边的房子卖了,现在应该还能卖个三四十万,他让我们别焦虑,就算找不到工作,还可以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完这些话的时候我突然感觉特别累,就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似的。
然后我听见我妈说,她没什么想法,看看我妹怎么讲。
我妹看着摄像头,连一秒鐘的停顿都没有,说,‘看我姐咋想吧。
’她说完,三个人齐刷刷地都看向我。
’ 「林楚一看着我,脸色发灰,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活像个鬼魂。
我第一反应是我要上去抱紧她,但我又害怕只要轻轻一碰,她整个人就会立刻烟消云散。
「她看见了我的样子,但是没有任何反应,她接着说她的事情:‘我当时在想,如果现在我打一个响指就能立刻消失的话就好了,我真想看看他们是什么表情。
’」 钱鹤晃了一下,柳琪以为她醉了,但她面色如常,五官也没有歪斜。
「接下来好像就没有什么了,林楚一看着我,问:‘所以你能搞到一艘船吗?’ 「我无言以对。
我松开了名为‘现实’的铁门,心想着,如果这就是梦的话,让我接着做梦吧。
」 她慢慢悠悠地离开座位,往厕所的方向走,柳琪目送她,等到那个矮瘦身影走进厕所里,她伸手拿过钱鹤的烟盒,果然,烟盒里有一张折起的纸条。
刚才在拿烟的时候她不小心瞥见了。
纸条皱皱巴巴,上面只写了一个意义不明的词: jaal 那个英文字母的写法很不一样,不像出自连国人的笔端,柳琪拍下照片,又将字条折好重新放回烟盒。
她假装无事发生,一边吃被油醋汁泡软了的沙拉,一边打开手机开始搜索,但得到的结果五花八门,看起来却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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