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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地方很脆弱的,要是受伤了会很麻烦。
“啊,这个啊。
”肖雨兔顺着她的视线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脖子,顿了顿,才咬牙切齿道,“昨天晚上被狗咬了。
” “狗是……” 肖雨兔向后指了指身?????????????????????騲???????????????整理后的房子。
……秦朝啊。
要说Alpha咬Omega的脖子一般来说都只有一件事标记。
通过咬破腺体来实现的临时标记会让Alpha的信息素暂时覆盖Omega的信息素,这样被标记的Omega就不会被其他Alpha盯上。
不过这种行为一般都是在永久标记之前吧?但是秦朝不是在高中的时候,就把白菜给拱了吗? 当时任鸢还为好友痛心了好久。
原来永久标记了之后,Alpha也会想咬Omega的腺体吗? 她突然又想起那晚的梦。
梦里的哥哥,似乎也对她的后脖子格外钟爱,唇舌在她的腺体上流连了好久,有好几次他的牙齿都碰到腺体上了,和嘴唇舌头不一样的坚硬触感,一旦磕到了,她就控制不住地哆嗦。
他亲吻她的腺体的时候,呼吸的热气都会喷洒在颈间,顺着脖子,钻进她的耳朵里。
那实在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尤其是后来哥哥插进来了之后,伴随着他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体内跳动,哥哥喉间发出的闷哼声仿佛直接响彻在她的脑子里,压抑的,低沉的,还莫名的,很性感。
挑动着她的神经,她一边被撞得嘤嘤直哭,一边听到哥哥的喘息声,又感觉自己麻的更快。
在好多次高潮的间隙,她都以为他要咬上来,要标记她了,可是最后也只是被轻轻叼住,都快被他亲吻舔舐到软烂,已经毫无抵抗力了,甚至大开城门就等着被他一口咬住注射信息素的腺体,始终没有被咬破。
……是因为她现实中没有被标记过,所以梦里也无法想象被标记的感受吗? 任鸢盯着肖雨兔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会痛吗?” “嗯?”肖雨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说标记吗?” 任鸢点了点头。
女孩闻言双颊浮上两片可疑的红晕,顿了顿,才说:“不会痛啦,就是印子太明显了,我才想挡一挡。
” “……那是什么感觉?” “这……”肖雨兔一下睁大了眼睛,难得有些结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 “倒是鸢鸢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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