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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真年轻,她就像是一朵盛放的红玫瑰,娇艳欲滴、明艳动人,要让人猜的话,顶了天也只能往30岁上蒙。
休息好了,姐姐便带着他走,路上遇到了诸伏景光,他脸上已经有了皱纹,大概是经常笑,笑纹很明显,显得他越发慈爱和温柔,他过得真的很好。
诸伏景光和穿着白衬衫的娃娃脸男人并肩走着,二人迎面走来时笑着和他们道了个好,娃娃脸的男人还对着姐姐问了一下要不要来他们侦探社吃个饭,姐姐拒绝了,大概聊了两三句就走件而过,没有任何停留,就好像是时常碰面后习以为常的举动。
安室透庆幸不需要自己来说话和行动,否则他一定是寸步难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哭了?”感官极其敏锐的姐姐皱眉道。
“诶?”他愣住,低头擦了擦眼泪,似乎也很困惑,“难道是阳光太刺眼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很难过。
姐姐很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摘下她那茶色镜片的眼镜给他戴上,“别让外人见了你这副样子,你已经接替了安吾的位置,哭红了眼睛的警视总监像样吗?难道是工作太多休息不足导致的?回头找晶子瞧瞧。
” 他听着姐姐的念叨,嘴角上扬。
安室透赶紧收敛好了情绪,他没想到自己的情绪能够影响到这个世界的自己,而这个世界的自己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影响了情绪。
不过很快,安室透收敛好的情绪又崩了。
安室透看见了位于海崖位置的一块合葬墓,抬头可见海天一线,低头则是遍地繁花,那属于降谷夫妇的墓碑就静静伫立在那。
他将那束灿烂的向日葵放在墓前,蹲下来擦了擦墓碑上的字,柔声道:“爸妈,我和姐姐来看你们了,最近工作有点忙,所以晚了几天。
” 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看向姐姐的时候,金发红眸的冷清女子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零很争气,很优秀。
” 他笑得很开心。
安室透从未想过自己50岁的生活会是什么样,但即便如此,他也清楚自己的50岁绝不会如此的温馨阳光和放松。
扫墓后,姐姐和他一起前往了一家诊所,那家诊所开在靠鹤见川的街道上,面朝鹤见川,景色十分不错,不过最夺人眼珠的应该是那间门面并不大的诊所门前停着的两辆豪车。
“我就是往年轻了说都有60岁了,人生不过寥寥百年,我看不了你们多久,我无法陪你们一生。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虽然是那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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