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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人却又生得极俊俏,让旁人即使怀着敬畏,也忍不住多看两眼,看完了又忍不住胆战心惊,当真是玉面生春春料峭,绛唇含笑笑藏刀。
“大人,”那住持立刻申辩道,“子孙堂里只有这两间净室有暗道,别的净室里绝对没有。
” 片刻后就见寺门洞开,十几名本县衙役举着火把鱼贯而入,卑躬屈膝如众星捧月一般,静候着一个人从晓寒深处走来。
韩慕之唇角一挑,对那住持道:“这也不难,待我把净室里的妇人都叫来查问,若无所见,这事便与你等无干!” 宝莲寺的住持在睡梦中被值夜的小沙弥唤醒,再料不到本城的县令会挑这时候造访,慌得他衣服也来不及穿,十万火急地从禅房里叫醒了十几个小和尚,战战兢兢地跑出去迎接。
说罢他立刻差衙役前往子孙堂,将留宿在寺中的妇人尽数传至殿中盘问。
妇人们异口同声地否认夜里有和尚奸宿,韩慕之心知她们是怕羞不肯实说,便喝令左右搜检妇人的随身衣物,果然都搜出了装着调经种子丸的药包。
罗疏香见和尚一走,立刻躺回床上长吁一口气,阖上眼小睡到五更天。
她这一觉浅得很,再睁眼时,天边也不过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
宝莲寺里仍是晨钟未响、一片沉寂,罗疏香脸贴着枕头静静一笑,片刻之后,就听见紧闭的寺门外忽然人声嘈杂。
韩慕之便指着这些药包问道:“既无和尚奸宿,这调经种子丸是从何而来?” 两人又低声聊了一会儿,眼看天将拂晓,那和尚不便久留,与罗疏香亲热了一番便钻回地洞,循着地道而去。
妇人们个个面红耳赤,羞得不敢抬头,韩慕之也不继续追究,只发令下去,让各家人自己将妇人领回。
那些陪同着内眷来寺中求子的丈夫家人们,此时早聚在大殿外听明白了究竟,个个气得浑身麻木,却只能含羞忍耻地将妇人们领回家。
“也是,”那和尚摸摸自己的脑袋,笑道,“到这寺中的人必是有求而来,这几年我什么没见过?比这还离奇的事多着呢……” 这时宝莲寺的住持仍不肯死心,尤自负隅顽抗地狡辩道:“这药丸是妇人入寺时送的,不足为证,望大人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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