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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那白衣演员却始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凝滞了。
细看之下,他的腹部竟渗出一丝猩红,起初不过是小小的一点,像是微不足道的墨迹洇在素帛之上,可不过须臾,那血迹便迅速蔓延开来,在洁白的衣衫上绽开一朵妖异的花。
他仿佛还有话要说,嘴唇微微翕动,可终究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只见他头一歪,脸上的面具滑落在一旁,露出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随后,他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最终,再无声息。
大殿上是死一般的沉寂。
台上黑衣演员望着地上那具冰冷的尸体,缓缓摘下面具,随即径直跪地,朝着许安平的方向磕了两个响头,声音低沉而悲戚:“大殿下对我们有恩,可我们实在无法一而再、再而叁地做出有悖人伦、大逆不道的行刺之事。
秋猎之时,我们便已悔不当初,如今又要重蹈覆辙……我等只能以命偿还大殿下的恩情。
” 话音落下,他手起刀落,寒光一闪,匕首划破喉间,殷红瞬间喷涌而出。
周述蓦然将相思抱在怀中,挡住她的视线:“别怕。
” 鲜血四溅,一时间,大殿之上炸开了锅,惊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有刺客!” 惊慌失措的人群四处逃窜,内侍跌倒在地,女眷捂着嘴巴不敢出声,禁军迅速上前,刀剑出鞘,护在皇帝身前。
许安平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猛然看向皇帝,嘴唇微微颤抖,仿佛连言语都被冻住了。
片刻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声音嘶哑而急促:“父皇,儿臣没有做!这、这分明是他们在诬陷我!诬陷我!儿臣绝对不会如此!” 许安宗也为许安平求情,彰显手足情深:“大哥绝不会如此。
请父皇明鉴!” 皇帝沉沉地看着他,目光冷漠如刀。
沉默片刻,他缓缓扫视许安平与许安宗,最终未发一语,袖手而去。
夜深露重,回到公主府,相思仍旧惊惧未定。
她的手指微微发颤,握着茶盏却觉得指尖发凉,连喉咙都涩得吞不下去,最后差点将茶盏摔在地面。
周述在她身旁坐下,轻轻倒了一杯温水,重新递到她手边,换了她手里的茶盏,语气温和:“喝点水,压压惊。
” 相思却未接过,而是猛地拽住他的衣摆,声音有些急促:“难道……真的是大哥做的吗?难道去年猎场上的刺杀,果真是大哥派人去刺杀父皇?” 周述定定地望着她,沉默许久,终究只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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