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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雪衣在那种情况下囫囵地灌下去,全然分不清。
她抬起头,看着二表哥似笑非笑的唇,又顺着他摇头:“不甜。
” 这话却反倒更激怒了崔珩,那抵着她唇的手一落,用力捏起了她的下颌:“你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汤是他说的,水也是他说的。
她无论说什么都不对。
他如今就是在泄愤。
雪衣攥了攥手心,压制已久的恐惧再也忍不住:“骗了你是我不对,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他要她怎么样? 表面上顺从他,背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再耍手段。
三番两次地欺他,瞒他,一边答应他,一边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相看。
事到临头了她还要问他怎么样? 崔珩眼底一暗,直接攥住了她的后颈一把将她抵在了墙上:“你猜?” 后背钝痛,雪衣半晌才缓过劲来,知晓恐怕是难逃一劫了。
可比起二表哥的怒火来,背靠着窗户的位置更让她害怕。
“范成书还在对面,二表哥你先放开我。
”雪衣忍着后背的不适,试图跟他谈条件。
“范成书,你那个相看对象?”崔珩眼神看向对面,又转回来,“你怕被他看见?” 雪衣抿紧了唇,只说:“与他无关。
” “与他无关?”崔珩掰过她的脸,“那他知不知道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虽是在对她说话,但眼神却看向窗外。
雪衣余光也顺着往外看,只见范成书仍是端坐在那里,时不时探头看向下面,似乎在看她什么时候回去。
只要范成书往外看,细心地一看,便不难透过蕨树发现,在他的对面,他正在议亲的未婚妻正被人压在窗上。
“他不知。
”雪衣屈辱地闭上了眼,实在不想再牵连无辜的人,“我骗了你,也骗了他,我什么都没告诉他。
” “你说谎的本事真是又长进了。
” 崔珩语气淡漠,却没放开她,反而轻佻地搭到了她的衣带上,高高的挑起:“他不知,那正好让他也知道。
” 他话音刚落,“刺啦”一声,雪衣胸口的衣带直接被撕了开。
外衣层层地坠下去,雪衣攥紧了仅剩的中衣:“你疯了!” “这就受不了?”崔珩盯着她惊恐的双眼,血液反倒流窜的更快了,有什么东西仿佛要冲出。
当雪衣挣扎着试图才从窗台上下来的时候,崔珩直接抬起她一条腿将人压了回去:“你是不是忘了我警告过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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