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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飘荡的画面瞬间熄灭,世界回归于纯粹的黑暗,下一秒,却见头顶的夜空在顷刻间崩塌一角,露出一只正向下窥伺的巨大眼睛。
那眼珠里,似有大量符号正在流转。
它转动着向下张望,目光落下的地方,一切都支离破碎—— 地面破裂成无数碎块,部分飘起部分塌陷,像是震荡后的冰川,黑暗则如老旧的墙皮片片脱落,露出油画蜡笔般浓烈却无序的色彩。
浑浊的颜色中,又有一只只眼睛倏然睁开,瞪着同样脏污的眼珠,似是正在寻找什么。
徐徒然心里咯噔一声,本能地避开目光,朝前伸手,却发现,原本近在咫尺的光点,此刻却已再次没入了黑暗。
同一时间,系统的尖叫在脑海中炸开—— “糟糕!它发现了,它什么都发现了!它知道这里才是关键,它在干涉,它不想你继续往前——” 话未说完,又听它一声惨叫。
之后再没了声息。
徐徒然愣了一下,在意识里喊了几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同一时间,已然断成数截的彩色光带,也肉眼可见地暗了下去——还好,只是变暗,并没有完全消失。
“……行吧。
”徐徒然呼出口气,警觉地压低身体,“看来只能自己往前走了。
” 听系统的意思,应该是育者投影通过某种方式,让自己的意识也降临到了这片升级空间,并干涉了这里的进程与形式…… 但不管怎样,只要继续按照彩光的指引继续往前走,应该就可以了对吧? 徐徒然估摸着,用力向前一跳,落在了前方的另一片石块上。
她也尝试过去攻击那些突然出现的眼睛。
在发现没什么作用后,便果断放弃——要支持几个国土和规则的运转,对她来说,本来就是种负累了。
好在这些眼睛似乎除了看着令人烦躁,并没有别的作用。
尽管如此,徐徒然还是尽可能地躲避着它们的视线,尽可能快地朝前赶去——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天真了。
辉级的光点很快便出现在眼前。
她连忙朝那个方向跳去,两脚落地的瞬间,周围场景忽然又是一变。
她站在了一处马路中间。
周围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穿着各不相同的衣服,全都看不清脸。
马路两边是鳞次栉比的建筑,统一得像是复制黏贴,连上面的字都没有更改。
徐徒然茫然站在原地,心脏不由往下一沉。
她试图朝着周围放出技能,人群却像是流动的水流,只是短短地被划开了一瞬,很快便重又聚拢。
……这又是什么,幻觉吗?长夜山脉呢? 徐徒然低头,只见脚下的马路中规中矩,看不到半点彩光的痕迹。
……连指引的线索都被抹掉了? 徐徒然微微蹙眉,试探着朝前伸手,除了前方人的肩膀,却什么都没有碰到。
被碰触的行人不满地回头,正要拍开徐徒然的手,却被她一下抓住了手腕。
手表。
徐徒然微微瞪大眼睛,视线再次扫过周围人群,终于注意到了一点——这些行人的手腕上,大多是空的。
没有任何装饰。
然而另小一部分行人手腕上,却是戴着表的。
而且这些表,都有些统一的制式,也是徐徒然最熟悉的制式——正是杨不弃送给她的那块同款手表。
似是明白了什么,徐徒然将眼前的新人一下推开,全不顾他的骂骂咧咧。
她逆着人群往前走去,将所有戴着同款手表的人当做道标,如此飞奔出大半条马路,眼前霍然绽开一道明亮的光—— 属于辉级的光。
她再次回到了长夜山脉,正站在辉级的光点前。
徐徒然毫不犹豫地从这光球上薅下一团,抬头挑衅地看了那只巨大的眼睛一眼,继续沿着破碎的彩色光带朝前赶去。
等到辰级的光球也出现在不远处时,同样的变化,果然再次发生—— 不过这回,徐徒然所在的并不是马路,而是一个表盘。
她就剩一个脑袋,拼接着时钟的指针上。
下方是依着顺序排列的十二个数字,每个数字看上去都不太正常。
“1”是干枯的花枝,“2”是断了耳朵的白兔子。
“3”是半个撅起的嘴唇…… 徐徒然艰难地转动着脑袋,以目光飞快地在表盘上搜寻着——从上次的经验来看,这里多半也是个纯粹的幻觉。
只是和那些眼睛一样,这个幻觉无法打破,只能设法穿过。
而想要穿过,只能依靠线索。
指引的彩光在这里会以另一种形式呈现,她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那种隐秘的形式…… 就像上一轮幻觉中的手表那样。
这一局让徐徒然费了些工夫。
因为那截干枯的花枝和小粉花很像,那只折断耳朵的兔子又让她想到杨不弃。
所幸,就在她迟疑时,她注意到了位于另一个方向的“8”—— 它看上去像是两条拼起的腕带。
从徐徒然的角度,可以看到上面的卡通图案,以及“COM”的标志。
是漫展的纪念腕带。
徐徒然认得这东西。
朱棠曾经托杨不弃给自己带了一个,现在还好好地放在自己包里。
她不再犹豫,努力甩动起自己的脑袋,带着整根指针哒哒旋转。
在以一种大风车般的气势转了小半圈后,她终于顺利地让自己的脑袋,指向了“8”所在的位置。
就在对准的瞬间,白光再次出现。
回到长夜山脉的徐徒然毫不犹豫地拍了一把面前的辰级光球,顺手冲着头顶的眼珠竖了一个嚣张的中指。
很可惜,没有作死值进账。
这让徐徒然有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失落。
她在心里啧了一声,顺着黯淡的彩光又往前跳了几个碎片。
不知走了多久,那扇象征终末的大门,终于隐隐露出轮廓。
徐徒然因此而冒出了几分戒备,然而直到她来到那扇门前,都没再发生任何事。
没有幻觉、没有阻拦。
她就那样摇摇晃晃地来到这里,面前是一扇紧闭的银色大门,门上是一个显眼的锁孔。
徐徒然盯着那门看了一会儿,再次低头看向脚下,却发现不知何时,脚下的彩光,已经完全熄灭。
心中蓦地一动,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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