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哭够了,几人才进到屋中。
平煜许是想让她父女三人好好说会话,并未一道进屋,而是转身去了书房。
傅兰芽扶着父亲和大哥坐下,泪眼模糊地打量他二人。
牢中的日子想必不好过,父亲老了,哥哥也瘦了。
时隔三月再次重逢,三人都有恍如隔世之感。
好不容易止了泪,傅兰芽缓缓挨着桌边坐下,整个过程,一眼不错地望着父亲和哥哥,生恐一眨眼的功夫,父亲和哥哥就会消失不见。
看着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一眨,眼泪再次滑落下来。
傅冰和傅延庆见状,饶是二人一贯会把控情绪,也没能忍住,跟着红了眼圈。
良久,傅延庆慨叹一声,强笑道:“傻妹妹,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重聚,正该高兴才是,哭什么。
” 傅兰芽听得这声久违的“妹妹”,心底最柔软脆弱的部分被触动,抬眼看着哥哥,见他隽逸的眉眼依旧生动温和,过去数月的磨难似乎未在他身上留下半点阴影。
哥哥越是如此,她心里越是绞得难受,忍了好一会,才咽下泪水,挤出笑容,强辩道:“好哥哥,我这才不是难过呢,乃是喜极而泣。
” 傅冰许久未见一双儿女在自己面前斗嘴,口中直发苦,想起妻子,更添一份黯然,怕又惹女儿伤心,只好强打精神道:“一家人如今劫后余生,该哭就哭,无需压着自己,好孩子,这一路上当真不易,告诉爹爹,都吃了什么苦?” 一家三口终得以重逢,好不容易平复了心绪,便将别后诸事一一道来。
傅兰芽足足花了一上午的功夫,细细将过去三月的经历说与父兄听。
说至惊险或是伤心处时,父子二人心中五味杂陈,想到傅兰芽这一路的经历,根本无法泰然处之。
傅兰芽又将路上秦门等人仗义相助、陆子谦目的不明去云南寻他、乃至在北元如何围歼王令……统统都告知了父兄。
唯独在母亲的死因上,因拿捏不准父亲和哥哥是否知道真相,怕他二人得知后伤心欲绝,她有意添了含糊的几笔。
她自然知道此事瞒不了多久,只待过些时日,父亲身子养好些后,再细说其中曲折。
除此之外,还有一桩事,始终让她如鲠在喉。
当时在夷疆对付左护法时,林嬷嬷骤然见到左护法面具下的真容,曾脱口说出十年前在京中见过左护法。
古怪的是,依照林嬷嬷的说法,当时与左护法一道出入首饰楼的正是父亲。
她心知父亲与母亲感情甚笃,二十多年的恩爱经得起任何推敲,绝不掺杂半点虚情假意,母亲的身世父亲不可能不知道,那位左护法又素来诡计多端,父亲之所以如此,必定另有原因。
说不定,与母亲发现自己中蛊有关。
正因如此,在开口询问父亲当年之事前,她需得慎之又慎。
一整个晌午,傅家三口都未出厢房半步,三人说来都是心性坚定之人,却数度落泪。
好不容易说完别后事,父子二人这才举目环视周遭。
其实在来时路上,两人就已经注意到平煜行事的不同之处,在见到傅兰芽身上的穿戴和这宅子的考究时,更加压不住心底的疑虑。
父子二人都是绝顶聪明之人,自然知道男人为一个女子做到这般田地,意味着什么。
在牢中时,他父子不挂心别的,只日夜悬心傅兰芽的处境。
想至煎熬处时,担心得整夜整夜都无法安眠。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初见平煜和傅兰芽二人情形,父子俩都有些惊疑。
他们对傅兰芽的品性,有着任何外力都无法动摇的笃定,并不会因此怀疑到旁事上去,却也知环境迫人,唯恐傅兰芽受了什么无法宣之于口的委屈。
女儿家天生羞涩,未必肯言明其中缘故,要想弄明白来龙去脉,还需直截了向平煜当面问个明白才行。
也不知是不是早有准备,一家三口刚说完话,平煜便来了。
到了门口,他请傅冰父子移步去书房说话。
说话时,态度平静,举止却尊重有加。
傅兰芽一见平煜来,便忙撇过头,一本正经望着窗外。
余光却时刻留意着门口的动静。
见平煜如此行事,预感到了什么,心悄悄地撞了起来。
傅冰父子对视一眼,四道审视的目光齐齐落在平煜身上,暗想,此人倒有担当,不等他们前去相询,他自己已经主动找来了。
很快,傅延庆目光微沉,先行起身。
傅冰面容严肃地看了看傅兰芽,也掸掸衣袍,一道出去。
傅兰芽忐忑不安地目送父兄背影离去,也不知平煜会如何在父兄面前怎样说他二人之事,将一方鲛帕紧紧捏在手中,绞来又绞去,直到将指尖缠绕得发痛,才努力平复了乱糟糟的心绪,松开了那帕子。
这一去便是好几个时辰,傅兰芽心不在焉地翻着书,留意着院中的动静。
直到日暮西斜,父亲和大哥才一道返转。
她踟蹰了一下,尽量保持平静,起了身。
出了屋,迎到廊下,正好望见父亲和哥哥进来,夕阳投撒在院中,将父子俩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抿了抿嘴,迎上前去。
可惜父亲和哥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光从二人脸色来看,根本无法推测刚才的谈话内容。
一家三口进了屋。
一进门,傅冰先饮了口茶,随后开口道,“平家下月便会上门提亲。
” 说话时,喜怒不辩,静静看着女儿。
傅兰芽心里一阵慌乱,脸上却保持镇定,淡淡垂下眸子,也不吱声。
白皙脸蛋和脖颈却不受控制地都氤氲上一层霞粉。
羞涩自然是羞涩的,她可一点也没有掩盖自己想法的打算。
傅冰噎了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女儿这副模样,分明很愿意这门亲事。
他虽早早出仕,又曾在朝堂上挥斥方遒,实则骨子里最是离经叛道,对些繁文缛节一向嗤之以鼻,否则当年也不会对来历不明的阿敏一见倾心,后又排除万难娶她为妻。
女儿这个反应虽出乎他的意料,却恰好吻合平煜方才那一番求娶的话。
果然,因着这一路的种种变故,女儿早已和平煜互生情愫。
他并非冥顽不灵之人,此事又恰好触动了他对妻子的思念,心情不由变得复杂起来。
细究起来,平煜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大佬找来的白月光替身。 清晨,大佬结束了晨练,在窗边抽着事后烟,迷离地看着我:你不是他。 我内心疯狂点头。 中午,大佬带我去他名下的商场逛街,逛到一半白月光来电,他不顾我的颜面转身就走,只留下我,和保镖手里拎着的几十个大牌纸袋。 傍晚,大佬开着游艇,在夕阳下的海面上思念心爱的人,看也不看我一眼,而我孤零零地坐在豪华的船舱里,独享82年的老酒,尝着刚捞上来的极品大龙虾,啊,这是孤独的味道/
高能山大王 VS 书院小才女 美人书生被逐出皇城,因缘巧合上山为匪,留了一把乱糟糟的大胡子,打下一片赫赫威名,做了统领十八座匪寨的东夷山君,还在这一年早春,绑了一皇城书院来的贵人,不多不少,刚好十六位宫学女公子,他不要财不要色,唯独定下一番古怪的赎人规矩 缘分就从这里开始,青山绿水,匪气盎然。 【一句话简介:仗剑走书院,匪气怼天地,宠友宠妻宠兄弟。】 男主能文能武能撩妹,三分恣意,七分情深/
文案: 为了汲取信仰,给地府供电,鬼王林璇投身娱乐圈努力吸粉。 然而贵圈不好混,鬼王殿下奋斗两年,混成了娱乐圈毒瘤,走投无路只好去抱圈内第一霸总的金大腿 霸总掏出了又粗又长的桃木剑 「烛光晚餐」 林璇:不是要请我吃大餐吗?带我来这儿干嘛? 宋天师:所以你不吃 林璇:我不吃厉鬼也不在凶宅进餐谢谢! 「片场」 导演:你对角色的理解有问题 林璇:不会啊,我咨询过作者 导演:作者死了五十年了 林璇/
穿越到了异界的郑鸣,随身带着一副英雄牌,只要有足够的声望值,就可以召唤出这些英雄牌中的英雄: 借助这些英雄的力量,你可以横刀立马,你可以飞檐走壁,你可以打出天外飞仙,同样也可以让你魔临天地! 当然,御剑九天上,斩魔天地间也不是梦想,就是化身太古金乌,焚天煮海,也不是没有可能 /
终有一天,不是我容不下这个世界,而是这个世界再也没资格容得下我! 世间一切,自有其法则! 规章、法则、制度,即道,即天道! 天道主杀! 修为划分:炼气、化神、返虚、合道。 /
现代高知女穿到女尊懦弱侯身上,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理念,坚决将三好(吃好,喝好,睡好)贯彻到底。 活了两辈子都不知爱为何物的人,偏一来就有了个未婚夫,这未婚夫跟自己隔心不说,家里还有个时时刻刻想谋害她的大姑姐,退婚,坚决退婚,小命重要。 好不容易有了个心上人,一个两个却都要来碍事,寡夫怎么了,吃你家大米,喝你家汤了,头可断,血可流,爱情坚决不能抛。 混朝堂,斗皇女,破阴谋,杀小人,千帆过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