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啊!!!” 镇邪刀擦过慕容雨寒脸部的瞬间,慕容雨寒的半张脸立马就化为了一片血肉模糊。
秦月生反手刀回斩,一刀砍在了对方的下巴上,将其整块下巴肉尽数削下,让自己的手臂脱离了险境。
镇邪刀对慕容雨寒具有着极大的克制效果,她身上被镇邪刀造成的那些伤口就像是腐蚀一样,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扩大。
“啊!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慕容雨寒惊恐的看着秦月生,此时她的半张脸已经变得比鬼还要恐怖了,半皮半肉半骨,一颗眼珠随时都有可能会从眼眶里脱落而出。
也就是她太过于着急了,如果能等到上了床以后再动手,秦月生绝对必死无疑。
秦月生懒得跟她废话,一刀便对着脖子处用力砍了下去,顿时慕容雨寒身首断裂,只剩下一点点皮肤还连接着。
忍不住皱起眉头,秦月生连忙转身走到窗边,推开窗仰头对着天上明月用力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将自己的反胃感给压了下去。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秦月生捂着腰部暗道,连忙扯下自己袍子的袖子用来给自己包扎伤口。
都来到异世界了,还拥有大少爷这种身份,来青楼找个清倌玩玩不过分吧? 就算这个世道真存在着鬼祟,那也不可能到处都是、随处可见吧,若如此青阳城中百姓早就已经死绝了。
偏偏自己时运不佳,第一次逛青楼就碰到了这种事情,晦气,真是晦气。
待确定自己不想吐了以后,秦月生这才重新走回床边,握住慕容雨寒的尸体便启动了分解功能。
【是/否——分解画皮妖】 “画皮……这人果然不是慕容雨寒,而是妖物借她人皮取而代之。
”秦月生拿镇邪刀在‘慕容雨寒’胸口上轻轻一划,便割出了一条与皮下肌肉完全分离的皮肤隔层。
在慕容雨寒这层皮肤之下,是一具干枯褶皱的身体。
“是。
” 言罢,画皮妖瞬间消失,床榻上只剩下了一块全身人皮,是慕容雨寒的。
伸手拿起人皮,秦月生快速思考了起来。
以前的慕容雨寒是不接客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她还是她,而在遇害后,画皮妖夺了她的皮,这才想要假借她的身份准备在这天仙阁里害人。
杜贝伦之前有说过至今为止慕容雨寒还是个处子,那么自己应该就是第一个受害人了。
“若不是我今晚发现,谁又会相信妖竟然隐藏在我们身边。
”秦月生丢下人皮,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寻找了起来。
很快,房间角落的地板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众所周知若是一处地方没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虽然是游戏, 但可不是闹着玩的。」 「SAO刀剑神域」设计者-茅场晶彦 飘浮在无限苍穹当中的巨大岩石与钢铁城堡。 这便是这个世界所能见到的全部景象。 在一好奇心旺盛的高手花了整整一个月测量后,发现最底层区域的直径大约有十公里,足以轻松容纳下整个世田谷区。再加上堆积在上面百层左右的楼层,其宽广的程度可说超乎想像。整体的档案量大到根本无法测量。 这样的空间内部有好几个都市、为数众多的小型街/
因父不详,还碍了天下第一尊者的眼,木澍濡茕茕孑立,最后被师兄们迫害关进秘境。 没想到秘境里的上古凶兽都是小可爱,这里还联通了科技高度发达的星际。 呆萌全能小机器人满地跑,种田养花盖房子。 外凶内萌小凶兽层出不穷,蹭饭送宝打坏蛋。 还有星际光粒子、中原子、超高音武器护身。 木澍濡不但没死,还过上了神仙日子。 星际大佬所在荒星一棵草都活不了? 养的小花刚成小妖正调皮,正适合开垦荒星。 星际人民/
杏花林中初遇时,她尚是不谙世事的小郡主,而他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子,关外扫荡敌寇, 功高盖主,却为新帝所忌,远贬他方。 彼时他尚无意竞逐天下,她却因家恨国仇,以温柔之乡为陷阱,以缱绻之爱为利刃,狠狠将他推上叛君叛国之路。 三年后重逢,他已是雄踞一方的霸主,手攥长剑欲直取天下。而她是落魄琴师,一无所有。 皇权霸业,永嘉混乱金戈铁马,漫漫征途,人命如草芥,爱恨亦浮云。 爱别离、求不得、生死两隔,她/
仙术、法宝、神通,以及天地间浩浩瀚瀚的灵气,一夜之间消踪匿迹,众多驱魔师尽成凡人。 三百年后,五胡入关,拉开了华夏大地一场大动荡的序幕,亦随之带来了千魃夜行,神州覆灭的末日。 幸而在这万法归寂的长夜里,尚有一枚星辰,在地平线上熠熠生辉。 心灯现世,光耀四野,一名年方十六,并将在二十岁那天结束自己生命的少年,踏上了找回被封印的天地灵气的道路只剩四年时间 前路荆棘重重,看上去不太像能成功的样子/
文案: 机场VIP候机室里,屏幕上正在播放钢琴独奏。黑色燕尾服的钢琴家气质卓然,高岭之花一样清冷,贵不可攀。 是单漆白哎!肖邦国际大赛最年轻的金奖得主,见过真人的都说比电视上还帅啊! 那个日剧《交响意中人》的男主原型就是他啊,不过他比男主还高冷啊,满脸都写着别爱我,没结果! 吴羡好瞟了眼屏幕,看见一双修长好看的手在琴键上跃动,灵活得不可思议。她看呆了,手指怎么能这么灵活啊?钢琴家好变态哟!/
新手妈妈里沙子,被选为了一名陪审员,接受审判的是一名杀害幼女的恶母。随着庭审的深入,里沙子却发现被告和自己是如此相似 为了育儿放弃职业生涯,却因此失去了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间;再多的辛苦都被认为是理所应当,丈夫帮忙再少都会被外界赞扬;育儿中有无数的疑问和困难,却只会被敷衍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里沙子开始怀疑:是不是每个母亲,都有可能因为这些遭遇,变为被告席上的嫌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