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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上扬露出笑意,江政宁道:“不是很忙,陪家人的时间总是有的。
” 许醉欢专注的看着他,她发现他不是很爱笑,哪怕笑着也是内敛的,可内敛笑意里自然流露的从容和温柔让印象里冷肃的人鲜活起来。
不再是别人眼中凌厉厌世,高不可攀的存在。
矜贵又生动。
“早点休息。
”江政宁起身,低头看着她 “嗯。
”许醉欢目送他离开 出了卧室江政宁没有下楼,而是转身去了旁边的书房,在办公桌前坐下慢慢的扫视着书房陈设,她用了两个月,处处变的有她的模样。
办公桌上的鲜花,头绳,黄色解压小鸭子摆件,白色的陶瓷水杯上粉色的郁金香含苞待放,还有椅子上的白色抱枕。
片刻椅子往后滑他弯腰拉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剧本,封面上印着《孤云》两个字,随便翻了两页,上面娟秀的字体写着满满当当的笔记。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剧本上的字迹和一旁她工作资料上的字迹是一样的。
第8章江导最大的遗憾 打开手机翻出三个多月前从别人那里要来的音频,点击播放,整个人向后靠在椅子上,放松下来。
从事编剧行业的人很多,可每本必出精品的屈指可数,林闻语算一个,笔名白马。
三个月前她发了一条动态,配文是“我真的爱极了她轻声细语给我念剧本的模样。
” 桌上的手机播放着那段录音, “高耸的楼台为什么说倒就倒,铜铸的江山为什么不堪一击?” “昔日不可一世的殷商贵族,毕恭毕敬的祭拜着周人的祖先宗祠” “天命无常,它曾钟爱过夏,也眷顾过商,只是如今轮到了周而已。
” 没有跌宕起伏的情绪,只有轻声细语的娓娓道来,温温柔柔,沁人心脾,而声音的主人此刻就在隔壁的卧室里,现在是他的妻子。
想起贺玺的追问 为什么忽然结婚? 因为这段录音他忽然想起了十年前《孤云》剧组里十八岁的小姑娘,她坐在均岁大她二三十的演员中间,单薄瘦弱,身上的学生气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时她就是这样轻声细语的和演员们讨论着剧本,念着台词,谦虚安静。
太过稚嫩干净,以至于他不敢相信,《孤云》这样惊艳的剧本是出自她手。
后来听说她对这个圈子无意,他还为此惋惜。
第一次见她是十年前,第二次见她是八年前,而第三次见面是两个月前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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