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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洛格帮忙收集的这些作品是非常不错的论证。
沉默纪文学中从未有过李加迪亚的信徒们的作品,但是现在,这个缺口似乎可以补齐了。
这算是一次不错的考证与发现,全然可以用以应付今年文史院对西列斯的学术要求。
当然,就这么一些作品,恐怕是不太够的。
文学史的相关论文终究要以文学为基础,分析其起源、演变、发展、理念、形式等等。
在论文之外,西列斯对这群李加迪亚的信徒十分感兴趣,包括他们的力量与生活,但是论文之内,他只能公事公办地讨论他们的作品质量。
这让西列斯感到一种微妙的滑稽之意。
他感到自己仿佛无形中消解了神明力量的……高傲位格。
因为,那说到底也不过是必须得在论文中拆解、论述与评价的东西。
西列斯这么想着,一边将凯洛格的笔记本好好地收起来。
在看完班扬送来的资料,以及与阿方索交谈过后,西列斯感觉自己就可以开始构思论文的标题与结构了。
现在虽然只是八月,但是,他想要登上的期刊都是月刊,而每年的十二月,这些期刊会停刊,整理一年的论文并且集结出论文集。
所以,他只有九月、十月、十一月这三个月的机会。
仔细想想,也不是那么轻松。
年底的大家都在赶工啊……西列斯感叹着。
这种潜规则,是曾经的布莱特教授某一次跟他抱怨的。
当时西列斯·诺埃尔还是学生,无意中听闻导师说到这种年底赶工的事情,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而矮壮的布莱特教授则怒气冲冲地说:“不然你以为呢?西列斯。
大学教授也不过是一门稍微体面些的工作而已。
” 现在的西列斯深以为然。
他转而拿出了班扬骑士长寄过来的那些资料。
班扬找的抄写员字迹工整而秀气,看起来赏心悦目。
西列斯稍微整理了一下,首先看了那些记载较为凌乱的内容。
其中提到了不少与堪萨斯城调查报告中相似的内容。
比如,曾经的流浪诗人十分排外,除却在酒馆里喝酒,不怎么和城内居民接触。
当然,喝醉了大声唱歌、和居民们一起跳舞,这是另外一回事。
再比如,的确没有人见过流浪诗人与任何异性建立稳定的亲密关系,他们总是孤身一人,或者与其他的流浪诗人混在一块。
当然也有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同性恋,或者有着其他古怪的审美癖好,但是在流浪诗人偶尔透露出来的口风以及他们的作品中来看,他们只是醉心于一种奇异的、孤独的状态。
再比如,流浪诗人的穷困潦倒众人周知,但是他们仍旧喜欢喝酒。
喝完酒之后,他们要么安安静静地离开酒馆,要么大吵大嚷,念叨着自己的诗歌以及母国。
他们对于神明的态度有一种微妙的两极分化。
一方面,对于那些已经陨落或者已经没什么消息的神明,他们表现出一种十分不屑的、与当时的萨丁帝国居民类似的态度。
但是另外一方面,对于一些当时仍旧存世的神明,以及神明的力量,他们却敬畏有加,生怕说了什么不敬的话,就会触犯祂们一般。
这种态度让流浪诗人被冠以“疯癫的诗人”的称号。
但是他们对于这件事情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在其中的一张摘抄上面,西列斯看到了一部分关于流浪诗人后续结局的记载。
在堪萨斯城的那份报告中,撰写报告的人只是轻蔑而简单地认为,这群三十人左右的流浪诗人终究会死在饥饿与贫困之中。
事实也正是如此。
这批流浪诗人大概是在萨丁帝国建立两百年的时候,来到萨丁帝国的不同地区。
而一百年之后,他们就又一次在萨丁帝国中销声匿迹。
沉默纪总共持续了六百年。
萨丁帝国建立于沉默纪的第一百年之际,在沉默纪的末尾轰然倒塌。
这个帝国的生命持续了将近五百年。
换言之,在沉默纪的第三百年,流浪诗人陆续出现在萨丁帝国;第四百年,流浪诗人消失。
直到雾中纪到来,也就是在流浪诗人消失的两百年之后,不同的流浪者来到已经建立国家的堪萨斯。
其中的一部分似乎沿袭了流浪诗人的传统,接替了他们的角色。
但是这个时候,他们就已经自称为异乡颂者,而非原本“流浪诗人”的称呼。
西列斯琢磨着这个过程。
他想到,在一些传闻中,李加迪亚曾经庇佑了一个聚集着异乡人、流浪者的部落。
那群最初出现在萨丁帝国的流浪诗人们,是否就是这个部落的后代? 但是,他并不知道李加迪亚究竟是什么时候陨落的。
当时间来到沉默纪,李加迪亚就已经无声无息了。
如果李加迪亚陨落于更早之前的阴影纪,那么,相关的资料估计非常之少。
西列斯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去思索李加迪亚相关的事情。
他将这些资料纸张叠放好,然后拿起了另外一叠资料。
这摘抄自卡拉卡克的日记。
“…… “3月20日。
“今天去乔恩酒馆喝酒。
老板娘想把我赶出去。
臭娘们,我不就是没几个臭钱吗。
幸亏有个什么诗人帮了我。
“他说他自己是诗人,还问我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看他是喝酒喝多了,连日子都过忘了。
我知道这群诗人都是这样的。
我和他一起喝了酒。
“生活还是老样子。
“…… “3月25日。
“这群诗人真没意思,喝完酒就在嘀嘀咕咕他们的诗。
要我说,像我这种烂人是不会对他们的诗歌有兴趣的,他们该去找那些有钱的大小姐,或者夫人们。
他们却老是和我这种人混在一起。
“…… “3月27日。
“有个诗人死了。
我帮他们抬了抬棺材。
他们找不到别人了。
据说他们中的好几个人都生了病,正在等死。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去找医生,他们说,死在异乡是他们注定的命运。
“哈,我可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叽叽歪歪的话。
反正棺材我也抬了,这钱我正好拿去喝酒! “死在异乡啊。
这里也是我的异乡。
“我家在堪萨斯城东面老远的地方。
反正到死也回不去了。
我是被生活落下的废物与垃圾。
这话该有几分那群诗人的意思在里头。
“我见过不少世面,遇见过不少蠢货和烂人,和多少男人女人吵过架打过架,也看过不少男人女人吵架打架或者干点不那么体面的事儿。
“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思。
我像只蚂蚁一样,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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