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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子带来的士兵,这些都是帝国军的精兵,蛇人纵然厉害,一时也攻不破我们的防御圈。
蛇人大概也万万没有料到营地会遭我们突袭,措手不及之下,到现在仍是混乱一片,二太子在侍卫簇拥下倒是所向披靡,锐不可当,看过去,他果然显得很是英勇。
我有些茫然地站着,忽然甄以宁叫道:“统制,当心!”心惊之下,已见有一支长枪从一边刺来。
那是一个蛇人不知怎么冲过来,正挺枪刺向飞羽的马头。
我举枪挡住,只觉两臂一震,枪几乎落地。
力战之下,我的体力已有些不支了。
好在那个蛇人并不是有心要攻打我,枪被我挡住后,边上有个骑士飞马过来,一刀斩落,那蛇人横枪一挡,我趁势探枪刺去,正中它肩头。
那蛇人惨叫一声,枪滑落下来,那骑士的刀已趁势在枪杆上一滑,它的手指登时被斩断,直飞起来。
蛇人还待逞凶,但边上甄以宁与几个士兵早已过来,举枪封住蛇人的退路,数枪并举,那蛇人被刺倒在地。
我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心里还有些不安。
甄以宁忽然叫道:“任将军!是你啊?” 那是任吉?我看了看那骑士,果然,他背后背了一个包裹,在战场上背这种东西有些怪,准是背着一个平地雷。
我又惊又喜,道:“任将军,是你吗?” 任吉没拿下面罩,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蛇人阵中突然发出了一声呐喊,远远的,我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道:“左右散开,不要各自为战,齐攻齐守!” 这声音是从蛇人那一片中传出来的,看来是蛇人说的话。
这几句话字正腔圆,一点也听不出是蛇人的声音。
蛇人听到这命令,忽然像潮水一样分开,我们这批人马立刻被挤成了一个楔形。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声音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很是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蛇人的命令看来深通兵法,蛇人原本乱作一团,人数虽多,但反而互相掣肘,听从这道命令后,蛇人一分成两道,登时阵容大为改观,在最前面的杨易与卞真残军当即顶不住了,纷纷溃退。
蛇人现在的唯一缺点,也就是缺少纪律吧。
如果能把蛇人组织起来,那么它们必定会成为一支前所未有的强兵,那么我们还能有胜机么? 此时已由不得我多想了,蛇人的这一个反击很厉害,分开合拢,像一把铁钳一样,马上要将我们包围起来。
我心头一沉,叫道:“快,快去增援!” 二太子那一支骑军正在奋战,但蛇人层层攻上,真如惊涛骇浪,二太子带来的骑兵虽是生力军,仍然挡不住它们的攻击,正节节败退。
但是蛇人两翼正在向前,当中却反而后退,看样子,它们是想把我们全部包进去。
我一踢飞羽,曹闻道与甄以宁紧跟在我身边直冲过去。
蛇人还没有合围,被我们抄后,两翼前端又被我们冲开,无法合拢了。
我在马上叫道:“殿下,快走!” 二太子的盔甲也有点歪斜。
蛇人现在的攻势一定已超出他的想象,他那几个枪术高强的侍卫现在也只剩了五个。
这五人多半已带伤势,身上溅满了鲜血,但仍在死战不退,不让蛇人冲到二太子身边。
二太子闻声向后看了看,虽然有护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现在二太子一定脸已发白。
他笑我对蛇人心生惧意,现在他心中的惧意一定比我更甚。
听得我的叫声,二太子忽然带转马,猛踢着马肚,向后冲来。
突然,我身边一阵马蹄响,有人急冲上去。
这时候不退反进,那可是要极大的勇气的,我见这人正是任吉,不由大为赞叹,生怕他一味冲锋,冲到了蛇人营中,对着他叫道:“任将军,小心啊!” 我喊得响,甄以宁却在一边惊叫道:“天啊,他想干什么?” 任吉这时已将背后的包裹取下,从中取出一个圆球,正在马上点着引线。
他拿出的是平地雷!我只觉头像被重重砸了一下,“嗡”的一声响。
平地雷的威力可以将一艘船炸成碎片,任吉现在点着,难道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与蛇人同归于尽吗?可是他还在帝国军队中,现在点着,炸死的帝国军士兵肯定比蛇人还多。
难道,他是因为惊恐过甚而发疯了? 他冲向的是二太子。
二太子想必也知道平地雷的威力,在马上竟然呆住了,也忘了打马。
现在,就算他打马也来不及,一定逃不了多远。
我只待上前,但知道上前也毫无用处,一时也呆在了那里。
他已冲到了二太子身边,平地雷单臂夹在腋下,忽然从马上一跃而起,扑向二太子。
他是要刺杀二太子! 这种同归于尽的刺杀法,比用刀剑更有效。
平地雷马上要炸开,便是有人将任吉当场杀死,二太子一样难逃性命。
我被惊得呆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任吉与我一同前来,一路上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只道他性情如此,没想到竟然他竟会做出这等惊人的事来。
虽然他只在我前面一丈多远的地方,但我哪里还来得及阻止?现在也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扑向二太子。
二太子与他的侍卫大概也被任吉的突然之举惊呆了,尽管蛇人正在疯狂进攻,他们七八个人却一动不动。
平地雷的引线还在冒出白烟,眼看任吉一把抱住了二太子,两人挤在一匹马上,任吉忽然呆了一呆。
这时,有一道人影从我身边一闪而过,只见刀光一闪,任吉的右臂立断,平地雷直落下来。
一旦平地雷落到地上,炸起来只怕杀伤力更大。
我正待惊叫,只听得出刀之人叫道:“楚将军,出枪!” 那是甄以宁!他的身法快得如果鬼魅,一刀砍断了任吉的手臂后,他也只能以手一托,那平地雷大概也不是太重,被他抛上了有五尺许。
五尺的高度炸开,仍然可以将这儿大部分人炸死。
我被甄以宁的话音一凛,正待掷出枪去,但刚提起枪,想起这是柄难得的好枪,略一迟疑,二太子的两个侍卫突然伸枪出来,在空中一交叉,猛地拍在平地雷之上。
紧接着,又探上了几柄枪,同时横枪拍出,那平地雷大概也只有三四斤重,那几根长枪又已是用尽力量,登时像一块石子一样被高高击出,一个侍卫突然和身扑上,压住了二太子。
平地雷被拍出了不到一丈,“轰”的一声巨响。
飞羽忽然一声暴叫,在地上跳了起来,我也被这声巨响震得头一晕,胸前忽然发出了“当”一声。
平地雷在我们军中炸开了! 我定睛一看,只见以平地雷方才炸响的地方为中心,方圆有近一丈左右,已是鲜血淋漓。
平地雷中装着许多铁片石子,一旦炸开,那些铁片石子飞溅,方才我胸口的一声响,正是一颗石子打在我的胸甲上。
胸甲被这颗石子打得凹进一块。
幸好是块石子,如果是铁片,只怕连黑月铠也挡不住。
飞羽却没这么好运气,前肩上被一片铁片划了道大口子,血正不住流出来。
我顾不得心疼,翻身下马,叫道:“甄以宁!” 这一声爆炸太过突然,帝国军根本没料到从自己一方也会出这等事,在平地雷炸开的地方,总有几十个士兵被炸得血肉模糊,侥幸逃过一劫的士兵也一下呆住了。
但蛇人却没有多停顿,马上又出手,在这一怔的工夫,又有许多士兵被砍落马来。
这时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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