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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下旨命礼部全权操办的春日宴,自然是觥筹交错,宾客如云。
老皇帝如今年事已高,对于寻欢作乐,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此次对于宴席的安排也全然不曾过问,只在开宴前几天听俞寒洲讲了讲大致的进程。
馥橙随着俞寒洲进殿落座的时候,并没有在宴席上看到太子和皇后。
倒是朝中许多人见了馥橙的相貌,皆有些转不开眼,年轻的朝臣甚至在馥橙抬眸看过去的时候瞬间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拱手同他遥遥见礼。
说来,他们确实也只是第二回见安定侯世子。
馥橙早几年还未完全长开的时候,就已经美名在外,除了外人盛赞的才华横溢,更多的还是这副恍若天人的姿容。
本朝不禁南风,暗中倾慕馥橙的大有人在,只是俞寒洲珠玉在前,权倾天下,他们多少都有自知之明,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罢了。
故而,虽然注视自己的人并不少,但馥橙并没有感觉到被冒犯,只随意扫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他本也是孤高淡漠的美人人设,不爱交际很正常,没人能说他什么。
只不过,馥橙自以为很傲慢很无礼,看在旁人眼里,却是不慕权势、超脱物外的水中之月,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实在是一些美好的误会。
俞寒洲身量极高,观察力又极为敏锐,不过一扫,便将殿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男人朝过来见礼的朝臣微微颔首,略略寒暄了几句,又引着馥橙一一认了人,确定馥橙将每个人都记下了,这才推着轮椅,将少年送到相应的席上。
落座后,俞寒洲俯身替馥橙解开披风,又给他盖好毯子。
馥橙观察了一下男人平静温和的神色,又瞄了一眼四周…… 确定没什么人看得到他的动作,这才抬起手,好奇地摸了摸俞寒洲的脸。
头一回被摸脸的俞寒洲:“……” 怔了片刻后,男人无奈地带着笑意问:“怎么了?摸本相做什么?” “你在外面为什么一直都很……”馥橙想了一下,才找到一个比较贴近的词,“就是,谦恭礼让?彬彬有礼?” 温良谦恭让,君子该有的作风,一样不落。
可问题是,俞寒洲是个权臣,还是个威震朝纲、心狠手辣的角色,「坏事」没少做,多的是人畏惧。
“这个人设不会崩吗?”馥橙小声问,剔透的眸中是满满的好奇。
俞寒洲闻言笑了一下,几乎要忍不住亲吻少年的眼睛,可到底出门在外,不好太过孟浪。
最后,他只不着痕迹地捏了捏馥橙的手,哄道:“不知你说的人设是何意……不过,本相自入朝为官,便一直如此行事,倒是没人说过什么。
” 甚至,老皇帝夸赞最多的,就是俞寒洲的谦恭礼让,进退有度,一心为民。
馥橙听不懂俞寒洲的言外之意,但是有一点他明白了。
俞寒洲并不需要人设,因为本性就是这样,或者说他想让大多数人以为他是什么样的人,那就是什么样。
馥橙满足了好奇心,也收回了手,安静地看着俞寒洲给他夹糕点。
只是约莫因为场合不对,俞寒洲给他倒完了茶,也没有如以往那般溺爱地喂他,只小心地把茶杯塞到他手里。
“这茶与一般的不同,暖胃,试试看。
” 馥橙见状纳闷地瞅了男人一眼,也没说什么,默默抿了两口。
他刚刚分明看见高值把这茶和杯子都换了,甚至桌案上的东西也被暗卫陆陆续续换掉,根本就不是宫里呈上来的那些。
不过俞寒洲行事一向谨慎,他说好便是好,馥橙并不深究。
席上其实不乏武功高强的武将,能精准发现俞寒洲身边金吾卫的动向。
但一来这些人本就是俞寒洲的心腹,不会给自己主子找麻烦,二来就不得不说俞寒洲的先见之明了。
早在太子对俞寒洲有了敌意开始,一直到如今,这中间五年,凡是太子党中的武将,要么被查出罪行流放,要么转投中立派,却是一个得力的都未曾留下。
而国舅一派皆是文臣,对此心有余而力不足。
今日这宴,哪怕突然闯进来一个刺客,都可能直接要了太子的命。
可惜太子永远不懂,下面无人,比上面无人更可怕。
而皇后,就算再有心,作为后妃,又有俞寒洲一派的御史日日盯着,她也不敢真的下手拉拢。
毕竟作为皇帝的枕边人,没人比皇后更清楚皇帝对太子的忌惮和隔阂。
一个病重时不愿意来看望老父的儿子,本身的存在就是老皇帝的一道催命符,能释然就奇怪了。
失了帝宠,又失了人心,太子下台不过是早晚的事。
明眼人看得清楚,自然不会下场。
馥橙环视了一圈,将所有人的反应记在心里,又看了一眼身侧的俞寒洲。
这大概就是寂寞吧。
对手不堪一击,怨不得俞寒洲把精力都用在改革和赈灾上面了,北地和江南去年的GDP疯狂上涨,也就粤东和西北目前还在肃清风气阶段,政策还未实施。
不过,就原著剧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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