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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夫人出走(3/5)

希望已经破灭了,但他还是狂叫:“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其实这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心里已知道这是事实。

小丫环叹道:“你怎样才能相信?” 耶律玄元道:“我还要见一个人。

”他回过头望向天香亭那边,喝道:“完颜鉴你给我把兰姑唤来!” 完颜鉴又惊又喜,心想:“原来兰姑果然就是哈必图所要追查的那位贝子夫人!”登时得了一个主意,说道:“这就是你要求的第三件事吗?” 耶律玄元道:“不错,见了兰姑,我就走!” 不待完颜鉴派人去找,兰姑已经来了! 她是早已躲在园子里的,听得耶律玄元要见她,她也不待完颜鉴的答复,不顾一切,就冲了出来。

完颜鉴尚未曾下令,当然立即就有卫士上前拦截。

张雪波喝道:“让开!”她施展轻功从一个卫士身旁掠过,另外四名卫士拦在她的前面,给她用张炎所传的点穴功夫,一个左右开弓,两个卫士都被点中了穴道。

“让开”两个字刚刚说完,咕咚,咕咚,两条大汉跌倒地上!和“兰姑”相熟的卫士想不到她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不觉都是呆了一呆。

完颜鉴喝道:“将她拿下!”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完颜鉴的喝声,已有两人追上“兰姑”。

这两人是完颜鉴请来的客卿,本领在一般卫士之上。

耶律玄元把哈必图挟在胁下,奔向兰姑。

他刚跑开几步,忽听得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只见那小丫环已给弓箭射死了。

耶律玄元好生后悔,后悔自己一时疏忽,忘记保护这个丫环,竟连累她死于非命。

但此际他亦已无暇后悔了,因为还有一个比这小丫环更重要的人等待他去救援。

截击张雪波的那两个人,是完颜鉴重金聘来的黑道高手,本领比一般卫士高明得多。

张雪波在他们夹攻之下,不过数招,已是手忙脚乱。

耶律玄元举起哈必图,作了一个旋风舞,喝道:“谁敢伤害兰姑,我就要你们这位钦差大人偿命!”说话之时,在哈必图的笑腰穴上用力一捏,哈必图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叫证明他还活着。

就在此时,张雪波已被斩了一刀,身形好似风中之烛,摇摇欲坠。

幸亏耶律玄元来得及时,那人听见哈必图的叫声,第二刀不敢斩下去。

还有七八个人正向着张雪波跑来的,他们恐防耶律玄元伤了钦差的性命,也顿时止步了。

耶律玄元声到人到,十步开外,一记劈空掌先发出去。

砍伤张雪波那个黑道高手本来是练有铁布衫功夫的,虽然尚未练得刀枪不入,轻易亦已是伤他不得。

但在耶律玄元这股劈空掌之下,他只觉胸口如受铁锤一击,五脏六腑都好似要翻转过来,口吐鲜血,人也倒了下去。

“好在你没有斩第二刀,否则我就要了你的性命!给我滚吧!”耶律玄元喝道。

那人忍着剧痛,爬了起来,听得—个“滚”字,当真是如奉谕旨,撒腿就跑。

在张雪波附近的卫士也都避开了。

耶律玄元出指点了张雪波伤口附近的三处穴道,他这点穴是可以止血之用的。

然后把哈必图放在地上,一脚踏着他的胸口。

“你是兰姑?”耶律玄元盯着她问。

他知道完颜鉴诡计多端,虽然亲眼看见“兰姑”受伤不假,他还是不能不要证明。

张雪波道:“我不是兰姑,我是冲儿的母亲。

”她拿出一把扇子摇了一摇,“我也是从冲儿爷爷的手中接过这把扇子的人。

”耶律玄元道:“你知道我是谁?” 张雪波道:“我知道你是这把扇子的主人,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

不过,你收回这把扇子,就得收我的冲儿。

”耶律玄元接过扇子,说道:“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他接过扇子,朗声吟道:“少孤为客早,多难识君迟。

掩泣空相向,风尘何所期?檀公、檀公,我辜负了你的期望,但你的遗命,我一定替你做到!” 张雪波道:“耶律先生,多谢你答允我公公的请求,但我却不能把冲儿找回来行拜师礼,这、这……” “怎么办?”这三个字尚未出口,只听得耶律玄元已在说道:“他已经行过拜师礼了!” 张雪波又喜又惊,说道:“你已经找到了这个孩子?”耶律玄元道:“不错,他正在一处地方等着你呢,不过……” 张雪波道:“不过什么?” 耶律玄元道:“我要你恢复兰姑的身份,答我一句话。

” 耶律玄元道:“我知道兰姑是得到夫人另眼相看的,也只有兰姑的话我才相信。

所以我要兰姑告诉我,那小丫环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张雪波低下了头,黯然说道:“是真的。

不但是夫人走了,我的小女儿也给夫人带走了!” 耶律玄元呆了片刻,凄然说道:“我来迟了,我真是来迟了!”蓦地狂笑起来,吟道:“东君自有回天力,看把花枝带月归!嘿,嘿,说什么回天之力,只赢得水流花谢两无情!眼前空有满园锦绣,赏花的人已经不是你了!” 张雪波见他如疯似痴,不觉心里发慌,轻声说道:“耶律先生,耶律先生,咱们该走了吧?” 耶律玄元好像从梦中给惊醒过来,说道:“不错,是该走了。

你走得动吗?” 张雪波道:“我想,可以。

” 耶律玄元掏出金创药,正待给她敷上,忽听得呼呼风响,两条长绳突然横扫过来。

张雪波的武功较弱,躲避不及,登时给绳圈套上了脖子。

幸好耶律玄元出手也快,双指一挟,赛如利剪,“咔嚓”一声,把刚才套上张雪波脖子那条绳索剪断。

但另一条长绳却已把哈必图卷去了! 原来完颜鉴手中有两名善于使绳圈捕兽的高手,趁着他心神不定而又刚在替张雪波敷药之际,来一个声东击西之计,把哈必图夺去了。

完颜鉴一见哈必图脱脸,大喜叫道:“给我把他们拿下,活的不成,死的也要!” 耶律玄元怒道:“我用不着挟持人质,看你们又能奈我何哉!嘿,嘿,完颜鉴,你想杀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大喝声中,劈空掌再度发出。

用长绳把哈必图卷走那个汉子首当其冲,一个倒栽葱从假山上滚下来。

但哈必图早已给别人接过去,跑开了。

耶律玄元夺过那条长绳,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长绳挥去,套上另一个汉子的脖子,这个汉子正是刚才用绳圈套上张雪波的那个人,如今身受其苦,被耶律玄元一勒,登时毙命! 众卫士纷纷拥上。

耶律玄元喝道:“完颜鉴,我并不想滥杀无辜,今日是你逼我大开杀戒!” “檀夫人,你紧跟着我!”他吩咐了张雪波,便即冲上前去。

当真是有如虎入羊群,只见他拳打脚踢,掌劈指戳,挡者无不披靡!有的给他打断肋骨,有的给他劈破头颅,有的给他戳着关节要害,死的死,伤的伤,惨叫之声,此起彼落。

突然出现了四名黑衣道士,一式打扮,手中拿的也是一式明晃晃的长剑。

四柄长剑从东南西北同时攻到,招式狠辣,快速异常! 他们剑法快,耶律玄元的身法更快,滴溜溜一个转身,使出“弹指神通”的功夫,铮、铮、铮、铮四下断金斩玉之声,把四柄长剑全都弹开了。

但只能弹开,却未能把他们的长剑弹出手去。

而且,张雪波的衣袖已经给一把长剑削去了一幅。

耶律玄元的“弹指神通”功夫非同小可,能够抵挡得住他一弹之力的,已经算得是一流高手了。

耶律玄元冷笑喝道:“想不到武当派的高人竟也甘心来做金虏的鹰爪!”那四个黑衣道士只是使了一招,就给他喝破来历,也是不禁心里一惊。

为首的道士喝道:“如今是大金天下,顺者为昌,逆者亡!你既识得我们来历,还不束手就擒!” 大喝声中,早已布成剑阵,狂风暴雨的向他们进袭。

张雪波在耶律玄元保护之下,好几次也险些被他们刺中。

耶律玄元陡地喝道:“武当剑法本是好的,可惜你们学得还未到家!”一个“穿针引线”的手法,虚空一引,指头并未碰到剑尖,只听得“铮”的一声,两柄向他刺来的长剑已经碰在一起。

武当四道布成的剑阵本是天衣无缝的,这一下子可露出了破绽。

说时迟,那时快,耶律玄元虚招化实,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已经是把第三个道士的长剑抢了过来。

“让你们也见识我的剑法!”话犹未了,第四个道士已给他刺中了穴道。

那两个长剑互相碰击的道士刚刚分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都感觉胸口一麻,来不及横剑招架,亦都已给刺着了穴道。

这时,耶律玄元那句话才刚刚说完!给他擒了兵刃的那名道士慌忙逃走,耶律玄元喝道:“我不能厚此薄彼,他们躺下,你也躺下吧!”一招“李广射石”,只一个起伏,就追上那人,刺着他的后心穴道。

四个道士都倒下去了!完颜鉴请来那些能人,见武当派的四名高手都给他挫败,吓得有半数以上畏缩不前。

耶律玄元喝道:“挡我者死,避我者生!”携张雪波继续向前闯,一个身躯如同铁塔似的大汉,手舞独脚铜人挡着他们去路。

这人是完颜鉴手下第一大力士,手持的独脚铜人重逾七十二斤。

他以泰山压顶之势把独脚铜人朝着耶律玄元打下来,喝道:“逆贼敢出狂言,且看谁死谁活!” “当”的一声,长剑刺着铜人,火花飞溅。

长剑并没断折,铜人身上却已现出裂痕。

这柄长剑并非宝剑,重量不过三斤,竟然能挡七十二斤重铜人的一击,当然是由于耶律玄元深厚的内功所致了。

大力士吃了一惊,倒退几步。

耶律玄元笑道:“现在你知道蛮力不足恃了吧?不过,你这莽夫倒还不值得我取你的性命……”说到“命”字,大力士肘尖的曲池穴、膝盖的环跳穴、虎口的关元穴都已中剑! “扔掉铜人,你也给我躺下去吧!” 只听得大力士一声大吼,果然就好像奉了圣旨似的,一一照办,铜人脱手飞出,他那铁塔似的身躯也倒了下去。

“轰隆”一声,铜人飞出打塌了假山一角。

耶律玄元哈哈大笑,续往前闯。

只听得有人喝道:“给我站住!”是两个人同声说的,距离约在十步之外,声出掌发。

耶律玄元虽然没有“站住”,前奔之势,也登时受阻了。

这两人的劈空掌力合而为一,竟然大得出奇,以耶律玄元那么深厚的内功,这刹那间,呼吸亦是为之不畅。

耶律玄元心头一凛,抬头一看,只见拦阻他们去路的是两个相貌相同的身材高大的老人。

耶律玄元哼了一声道:“祁连二老也来助纣为虐!” “祁连二老”是一母所生的兄弟,老大叫帅克殷,老二叫帅克商,兄弟二人少年时候曾横行河溯,中年以后在祁连山隐居,已有将近三十年江湖上不闻他们的消息了。

“你这小子太过猖狂,老夫看不顺眼!”兄弟心意相通,说话也是不约而同,字句如一。

不过出手可不同了,帅老大使的是空手入白刃的功夫,伸出钢筋般的大手,五指有如鹰爪,竟然迎着耶律玄元刺过来的长剑就抓! 帅老二则双掌齐发,使的是一招“阴阳双撞掌”,居高临下,撞击耶律玄元的太阳穴。

“祁连二老”截击耶律玄元之际,张雪波也在同时受到攻击。

攻击她的是个短小精悍的汉子,攻击的方法与众不同,他像一个肉球在地上滚动,手持两把钢刀,几乎是贴着地面而来砍张雪波的双足,原来这个是精于用“地堂刀”的高手,他们挑选一个长于“滚地掌”功夫的人来攻击张雪波,那是因为张雪波在耶律玄元的保护之下,只有专攻下盘,可望得逞。

在这瞬息之间,三大高手都使出了平生所学。

耶律玄元剑掌兼施,剑法快如闪电,刺向帅老大的咽喉。

左掌一招“龙门叠浪”,以单掌之力与帅老二双掌之力相抗。

他的剑法快如闪电,心里想道:“看你如何敢夺我的兵刃”,哪知帅老大竟敢硬抢,霍的一个“凤点头”,耶律玄元的剑尖未刺着他的咽喉,剑就给他抓着了! 只听得“咔嚓”一声,耶律玄元从武当道士手中夺来的长剑,竟然给拗断了。

帅老大拗断了他的长剑,按说已是占了绝对上风,但奇怪的是,他却未敢续施杀手,反而好像怕对方追击似的,急忙斜跃数步,闷哼一声,声音沉哑! 原来帅克殷之所以敢用肉掌去抓耶律玄元的剑,并非因为他的功力在耶律玄元之上,也并非因为他的手法比耶律玄元的剑法更快,而是因为他戴有白金丝编织的手套之故。

他这手套夺寻常的刀剑是刺不穿,刺不破的,而他早已知道这把剑不是宝剑。

这么一来,结果就弄成了剑断、人伤。

断剑的是耶律玄元,受伤的却是帅克殷。

因为耶律玄元从别人手中夺来的这把剑,剑质虽然不佳,但耶律玄元贯注剑尖的内力却是非同小可。

帅克殷掌心的“劳宫穴”被他这股内力撞击,一条右臂登时酸麻,软绵绵地垂下去,不听使唤了。

耶律玄元是同时应付祁连二老的,掌力交击,声如闷雷,和长剑给拗折的断金切玉之声混在一起。

帅克商退后三步,打了两个盘旋,方始稳住身形。

可是耶律玄元也不能乘胜追击,因为他不仅要应付祁连二老,还要替张雪波打发敌人。

他在剑刺帅克殷,掌劈帅克商的同时,反足一脚踢出。

张雪波正在给那个短小精悍的汉子杀得手忙脚乱,眼看那汉子的双刀贴地砍来,张雪波受伤之后,跳跃不灵,小腿非中刀不可,耶律玄元这一脚踢得恰是时候。

在他的背后,那汉子就好像皮球一样飞了起来,摔在地上,动也不能一动。

可惜他虽然使出了浑身解数,还是不能对张雪波保护周全。

一枝暗箭飞来,射着了张雪波的后心。

正是耶律玄元反足踢出的时候。

他已经是双手一足同时使用了,不可能替张雪波打落那枝从背后射来的暗箭! 张雪波这次所受的箭伤比她刚才所受的刀伤更重,登时好似风中之烛,摇摇欲坠。

祁连二老喘息稍定,又攻上来了! 帅老二喝道:“你兵刃已折,还不投降!” 帅老大则客气得多,说道:“识英雄重英雄,我可惜你这身武功,劝你还是投降的好!” 耶律玄元冷笑道:“刚才那招,谁胜谁负?你们竟敢大言不惭,要我投降,知不知羞?” 帅老大胀红了脸,说道:“不错,刚才那招,是你稍占上风,但也不过一时侥幸罢了。

认真打下去,你自问能在百招之内,胜得我们两个吗?你不要忘记,檀夫人已经受伤了!” 祁连二老的武功非同小可,若论真才实学,耶律玄元确实是没有在百招之内取胜的把握。

张雪波受的箭伤甚重,倘若耶律玄元在百招之内不能击败对方,只怕张雪波已是重伤身亡。

耶律玄元淡淡说道:“帅老大,多谢你提醒我。

我本来想多看几招你们祁连派的武功了,现在最多只能让你施展三招了!” 帅老大勃然变色,大怒喝道:“我好言劝你,你竟如此狂妄!” 帅老二急欲报刚才的一剑之仇,喝道:“他不听良言,劝亦无益,动手吧!” 两兄弟心意相通,同时出手,一攻一守,配合得妙到毫巅。

他们自以为已经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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