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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枭呼吸顿住,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攥紧。
他从未想过,黎笙会出现在那里。
陈枭唇角收紧,声音很低:“笙笙....”下一秒,却不知该说什么,从何说起。
很快,对方挂断了电话。
陈枭攥紧了手机,冷白的手背青筋绷起,手机“咣”的一声狠狠砸在副驾驶座上。
窗外黑云压城,昏黄的路灯在一瞬间亮起,夹杂着湿意的狂风闯进车窗,一并灌入陈枭空荡荡的心口。
今天是《长风渡》女主的试镜,陈枭作为投资方特意过来,没想到却被工作人员告知,副导演和前来试镜的黎笙不见了。
陈枭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听到黎笙的声音后,预感果然应验,心头第一次涌出一股不安焦躁的情绪。
黑色悍马飞一般疾驰在车辆寥寥的高速公路上,车速直接飙到了最高码。
不多时,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发出杂乱无章的声响。
陈枭紧握着方向盘,感受到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他焦灼不安地拿过一旁的手机,找到黎笙的号码拨出去。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道机械冰冷的女声。
“抱歉,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陈枭咬着牙关,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拨过去,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
外面这么大的雨,她是不是一直待在那? 越是这么想,陈枭的心脏越是一点一点沉到谷底。
半小时后,黑色轿车出现在陵园前,因为紧急刹车,轮胎摩擦过潮湿的地面,发出刺啦的声响。
陈枭推开门下车,快步走向黎笙所在的位置。
黎笙出现在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夏松怡带她来的。
陈枭隐约猜到夏松怡到底跟黎笙说了什么,可无论如何解释,夏蔓笙的确存在过,如今她的确葬在这里。
黎笙不知道自己在这等了多久,直到这场暴雨越下越大,她的头发湿了,衣服也湿透了。
她小时候怕黑,怕鬼,后来被黎家领养,她开始害怕暴雨天。
如今却待在暴雨夜的墓地,竟什么也不怕了。
黎笙看着照片上的夏蔓笙,不知是羡慕还是心酸。
她以为自己遇到陈枭,一定是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好运,没想到,却是沾了别人的光。
夏松怡说得对,她应该庆幸才对,因为成了夏蔓笙的替身,才有幸得到陈枭的庇佑,让她度过了衣食无忧,安安稳稳的八年。
黎笙爱陈枭,也是八年。
从看见他第一眼起,少女心事一直悄悄埋在心底,后来她长大了,终于鼓起勇气跟他告白,两人顺理成章在一起。
陈枭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黎笙以为,他们一定会有一个圆满的未来,即便是之前的小吵小闹,她也从未有过离开他的念头。
只是万事难料,这致命一击竟是他带来的。
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黎笙抬手抹掉脸上潮湿的水渍,不知泪水还是雨水,听到耳畔的脚步声,她略显僵硬地抬头。
隔着连绵不断的雨幕,她看到不远处出现的那抹身影。
身形高大的男人撑着把黑色的雨伞,那双猩红的黑眸紧锁着她,不移分毫,然后大步朝她走过来。
是陈枭。
黎笙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撑着一旁的墓碑,缓慢地起身,许是蹲坐太久,双腿发麻,她的身体虚晃了晃,在雨中摇摇欲坠。
一把黑色的雨伞出现在头顶上方,紧跟着,身旁伸来一只手扣住她的胳膊,稳稳地接住她。
“下雨不知道回家,这么折腾自己有意思?”陈枭拧眉,盯着女孩惨白无血色的脸,声音沙哑微带薄怒,黝黑的眼底出现心疼的情绪。
黎笙定了定神,动作迟缓地从陈枭手里抽回胳膊,她摇摇头,说:“我没有家。
” 陈枭逆着光而立,背后是茫茫雨夜,此时半张脸浸在深不可测的黑暗中,神情静默着看向她。
“什么意思?” 黎笙浑身上下已经被冰冷的雨水浸透,水珠沿着湿漉漉的头发滴落,划过脸颊,啪嗒落在鞋面。
她扯了扯嘴角,明明想笑,却比哭还难看。
“那是你养金丝雀的笼子。
” “现在,我不是了。
”女孩的声音很轻,风一吹就飘散,一字一语无比平静。
陈枭紧抿着唇,沉默无声地和她对视,慢慢开口:“别说傻话,我们回去。
” 黎笙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陈枭见状,脱掉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靠近,黎笙整个人身体一僵,意识完全清醒过来。
陈枭牵住她的手腕,想要带她走。
黎笙指尖都在哆嗦,胃里翻江倒海,出现生理性干呕。
冰冷的手背被男人温热的掌心包裹,她疯了似的开始挣扎:“你放开我!” 黎笙在他身上又抓又掐,修剪过的指尖挥向陈枭的脖子,抓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冒出鲜红的血丝。
陈枭完全不在意脖子上的抓伤,脸色阴沉,却丝毫不松手。
两人对峙间,黎笙抬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眼前这张脸狠狠挥过去。
“啪”的一声响,陈枭的头歪向一边,冷白的脸颊出现明晃晃的五指印。
深渊一般漆黑寂静的夜,周遭流动的空气仿佛瞬间凝滞,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噼里啪啦砸在地面上。
两人许久未说话,陈枭维持着被打的姿势,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腮帮子,而后缓慢地回过头。
“一巴掌够吗?” 他垂眸,看向面前单薄纤瘦的女孩,眼眶泛红,似乎哭过,轻飘飘的身体风一吹就会倒。
“不够接着打。
” 陈枭缓慢地咽了咽喉咙,满是苦涩,眉眼间的怒意渐渐平复下来。
黎笙觉得冷,掌心发麻,倔强地挺直腰板望向他。
“陈枭,我有问题想问你。
” 她顿了顿:“你老实回答我。
” 面前的男人脊背微弯,肩膀淋了雨,衣服也已经湿透,此时紧握着伞柄,黑眸盯着她,眼神不曾移动半分。
她问:“你当初接近我,是不是因为夏蔓笙?” 陈枭呼吸微顿,喉咙里像是扎了根刺,轻轻一碰就痛。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夏蔓笙仅仅——”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黎笙目光冰冷地望向他,出声打断。
陈枭唇角收紧:“是。
” 听他亲口承认,远比夏松怡的转述更令人心寒。
黎笙兀自点点头,苍白的唇瓣微张,一开口,声带本能地带了丝哽咽。
“就连我的名字也是?” 朦胧雨雾中陈枭眼窝深陷,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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