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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魔陆青。
”接着他便把大伙儿上当、自己如何未遭毒手的情况简单说了。
人们问现在同陆青战在一处的是谁,芸瑞高兴地反问蒋平:“您好好看看那是谁?”又自问自答地说,“那不是我三哥徐良吗?”大伙一听乐得直蹦。
霹雳鬼韩天锦一想:不对,是做梦。
他想试验是梦还是真,最好的办法是咬咬手指头,想到这儿他一伸手把手指头抓过来塞进嘴狠狠咬了一口,咬完之后不觉得疼,心说:坏了,真是做梦!他不疼,可有疼的!与此同时有人。
“嗷”的一嗓子:“我的妈呀,你犯什么病了啃我的手指头!”韩天锦吓一跳,闹半天没咬自己的手指头,把房书安的手指塞进自己嘴里了,把傻子也逗乐了:“这……怎么闹的!” 再说陆青大战徐良三十多个回合没有分输赢。
大伙儿盼着徐良取胜,好快点问问徐良是怎么来的,这些日子上什么地方去了。
可就是徐良再有能耐容易对付谁,但要对付这位飞天神魔三下五除二赢了谈何容易!打到五十回合仍然不分胜负。
芸瑞这阵也缓过乏儿来了,他想上去替换徐良,不行的话哥俩打他一个,就想拉家伙过去。
单说徐良,他想:春秋四老说过遇上谁也别遇上云南二魔,偏偏遇上了。
这老家伙真的不好对付,幸亏我二次学艺,不然真得吃亏。
又想:春老说过发招儿要快,快就是先发制人,我就得使这一招。
他看看自己带的六支镖,这玩艺儿挺沉的留着没用,干脆用它把陆青打死。
要再打长了对自己不利,尤其眼下是在叠云峰,时间长了援兵赶到就被动了,所以利在速战。
于是他虚晃几掌,把六支镖全拽了出来,一手拎着三支,一转身的工夫一扬手三道白光扑奔陆青:“俺那给你瞧瞧!”陆青打着打着就见徐良一转身三道寒光扑奔自己,他就预感不妙:“噢……啊……啊!”脚尖点地“噌”地跳起两丈来高,徐良的三支镖全打到树里头,“叭叭叭!”钉进多深去。
但陆青不能老在空中悬着,他刚落下来,徐良一抖手:颈嗓、前心、小腹三镖又到,陆青脚往地上一踹,身子往后一仰,使了个金刚铁板桥整个就躺地下了。
他躲得真快,这三支镖又打空了。
白芸瑞一旁看了替徐良着急:“啊呀!白费劲儿了。
”陆青一个鲤鱼打挺刚站起来,徐良左胳膊一抬:“你瞧瞧江米条儿卡巴起!”袖箭出来了,陆青一甩脸躲开了,徐良右胳膊一抬:“卡巴起!” 陆青又一扑棱脑袋躲开了。
可把徐良气坏了,心说:这老家伙身法怎么这样快,难道说我的暗器白练啦?他赌气从怀里掏出一把石头子儿——没羽飞蝗石。
他给这玩艺儿起的名字叫槽子糕——有这么硬的槽子糕吗?徐良一手抓了几个,用大手指和二手指一拈:“槽子糕,槽子糕,槽子糕!”“叭叭叭”连发,这一下陆青可躲不开了,刚一甩脸又来了,刚一低头又来了,一下儿没躲利索,一块飞蝗石正打到他鼻梁上“叭!”“啊唷!”鼻梁是脆骨、挺娇气,徐良打得劲儿又大,难怪陆青怪叫,鼻梁骨折了,眼前发花泪也下来了。
与此同时,徐良这个快劲儿就甭提了,拽过大环刀就跳过去:“……大王八!你瞧瞧!你给我在这儿……”“刷”地刀举起来,陆青自知不好转身就跑,那能跑得了?被徐良手起刀落,一刀把人头砍落。
这样凶恶的飞天神魔,没想到被徐良斩于山上。
芸瑞乐得直鼓掌:“好!三哥这一招漂亮。
”房书安跳过去把人头抓起来“乒乓” 削了两嘴巴:“唔,你这两下任何时候也不是我干老的对手,我叫你横!”人死了跟脑袋横,把大伙逗乐了,其实房书安就是这么个人。
徐良抬脚用靴底擦净刀上血,便同大伙相见。
众人把徐良围在当中问这问那简直解答不过来,高兴过度,在场的人都哭了。
老西儿简单地把经过说了一阵,然后跟蒋平讲:“此地并非讲话之所,应当趁热打铁,今晚就平了它叠云峰!”蒋平也有精神啦:“对。
有你和芸瑞咱们还怕什么!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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