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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现在只剩下能够溺死人的柔软,苏荆恶作剧地抱着她的腰,以自己的阳物为支点缓缓碾磨柔嫩的花芯,看着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上翻,露出痴媚的眼白,一双长腿把他的腰夹得更紧。
苏荆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野兽咆哮,他想看见阿萝那神采飞扬的英姿,他喜爱她高傲又毒舌的矜持,喜欢与她玩玩闹闹,喜欢这个全世界自己唯一能够全心全意依靠的人,喜欢她不经意间对自己流露的一丝温柔妩媚。
粗长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光滑无毛的嫩红色蜜唇被干得翻了出来,胶腻的穴肉似乎承载不了苏荆的力道,被一次次的猛力带出来,露出黏满淫汁的粉红色壁肉,滑嫩的娇柔唇皮咕唧咕唧地被肉棒带出的爱液沾满,让人几乎担心会不会被过于狰狞的巨物挤烂。
但是,苏荆男性的身体却本能地想要侵占她,想满满地将自己的精浆灌注在她的子宫里,想看着她在自己的粗暴淫虐中屈服于肉欲,想看着她哭泣着吸吮自己阳物的模样,想看着她被身为哥哥的自己奸到失神,完全沉溺在肉欲快乐中的放荡表情……想看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只有我自私的欲望能够填满她,用爱欲的项圈套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用自己的黑色欲望驯养她,让她成为痴迷于我、卑躬屈膝地舔着我脚的柔媚性奴,闻到哥哥体味就会立刻发骚的好色妹妹,为了舔食哥哥的精液可以放弃一切尊严的淫乱女孩,百依百顺、为我生下数不清乱伦子嗣的母猪,只为心爱的哥哥摇摆那肥硕屁股和色情乳瓜的放荡小母猪。
苏荆在灵与肉的交锋中痛苦地煎熬忍耐。
最难忍耐的事莫过于心底清楚地知道,自己只要开口,拥有着同样黑色欲念的阿萝就会立刻跪倒在自己的胯下。
只要自己轻轻推一把,她就会放弃自己光彩照人的飞扬小恶魔性格,成为驯顺的绵羊,落入无底的肉欲深渊。
但是自己却不能这样。
我和阿萝,都在与自己的黑色欲念斗争,与乱伦的禁忌斗争,与对彼此无止境索需的欲望斗争。
我们两人是无言的同盟,共同对抗汹涌的黑色肉欲之火。
保持着我们骄傲的,是对彼此的爱与信任。
但是只有现在,自己要在虚幻的世界中,在暴走的肉欲咆哮下,再一次用自己的种子填满她的肚子,不可避免地把她一点点拉下肉欲的深渊。
苏萝近似哭泣的喘息声已经越来越尖锐,她的指甲在苏荆背上划出道道红色的痕迹,在兄长的背肌上试图留下自己的印章。
苏荆已经完全接收不到苏萝时断时续的思维,快感将思考淹没,两人都无力地被彼此的肉体所吸引,沉入黑色而甜美的深渊。
或许,双生子之间的孽缘,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苏萝无神的双眼带着一丝悲哀地凝视着苏荆,但是两人却抱得更紧了。
湿润花瓣中的软肉像是要把肉棒整根吸进去一般痴缠着苏荆的阳物,好色的肉壶违抗主人意志地吸榨兄长胯下的凶物,用软嫩的穴肉色情地绞弄肿胀而敏感的龟头。
苏荆从牙缝间吸气吐气,用自己的身体最直观地倾听苏萝对自己贪婪的渴望。
闪电般的射精感顺着脊椎贯入脑仁,他按住妹妹挺翘的臀肉,将两人的下体用力推挤在一起。
肉棒的龟头几乎顶入宫颈,堆积的精液承载着男人的欲念,一股股地注入狂喜的秽乱子宫。
如果这不是思念交织出的梦境,这样狂野的射精,绝对会让苏萝因奸成孕。
包裹着精巢的肉袋激烈地抽搐着,挤出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
滚烫的冲击令苏萝张开口,像是被快感刺穿般哀哭出声,这是第十次还是第十二次?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走一般,软绵绵地坐在哥哥的怀里,连用腿夹紧他的腰都做不到了。
高潮的激波在脑海中回荡,余波淹没了残留的理智,将骄傲矜持的少女变成快感的奴隶,不再是自称风华绝代的天才美少女,不是与苏荆同样光彩照人的耀眼星辰,只是一块失去思考能力的沉浸在甜美神经官能刺激中的淫肉而已。
半晌过后,脸颊晕红的苏萝缓缓睁开双眼。
白日梦中激烈的交媾就像是真正发生过一般,深色的长裙被下身渗出的蜜汁浸湿,整个屁股都像是坐在粘滑的水渍里,一动就产生黏腻感。
“完了……这下要怎么清理啦……” 较早清醒过来的苏荆已经不动声色地把他的那份试卷整理完毕,现在已经开始接手苏萝应该处理的那份作业与试卷。
女生红着脸去找纸巾把老师的椅子擦干净,虽然上面依然能嗅出一丝爱液的淫靡气息,但至少不注意的话是闻不出来的。
然后…… “去厕所处理一下啦……把裙子卷上去一点,遮住湿乎乎的地方……” 抱着试卷经过厕所的时候,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
“……” “……” 苏萝可怜巴巴地红着眼圈看着苏荆,似乎让他来做决定。
苏荆抿着嘴不说话,从口袋里掏了个硬币出来丢。
然后两人溜进男厕所最里侧的隔间,开始野兽般狂野的交媾。
苏荆现实中堆积在阴囊中的浓厚精子,因为白日梦而勃起的肉棒,这次确实地在苏萝的紧实肉穴中释放出来。
不是太虚幻境中的巫山云雨,而是结结实实地用一下下凶狠的冲刺干得妹妹两腿酥软,让她只能坐在马桶盖上,用力捂着自己可能漏出浪叫的嘴,用双腿无力地夹着苏荆的脖颈,任哥哥在让她魂飞魄散的暴力奸淫后,将滚烫的精浆一口气注满自己的肚子。
“哥哥……一定……不能输给邪念啊……” 整个人都漂浮在晕眩的云端,苏萝被苏荆温柔地亲吻着脖颈,一边吐出娇甜的喘息,一边失神地呢喃自己都不相信的认真誓言。
如果真的变成任哥哥淫玩的好色小母猪……说起来,好像现在自己已经百依百顺地任他玩弄了,就算他提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自己恐怕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乖乖屈服吧……难道说不知不觉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无意识地被哥哥用对自己的邪念调教了吗,哥哥污浊的欲望,已经通过思感的链接改造过我的脑袋了吗…… 继续想下去的话,马上就会沦陷在羞耻又甜蜜的脑内爱欲泥潭中吧。
最后,因为两人都是好学生,才打着哈哈逃过了翘课后老师的盘问。
只是苏萝在接下来的半天里都得忍受又湿又黏的肮脏内裤,不得不老是跑厕所去清理。
……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苏萝认真地说。
“先从我身上滚下去再说啦。
”苏荆拍拍她的脸蛋。
骑在苏荆腰上的苏萝缓缓抬起屁股,射精完毕后还没有软化的肉棒一点点被略有些红肿的肉穴恋恋不舍地吐出来,上面还裹着一层蛋清般粘稠的淫蜜。
少女被扩张到适应哥哥尺寸的娇嫩穴口一时间收缩不回去,很淫靡地挤出一个半透明的精液泡。
“哥哥,我们……不能再这样做下去了……”苏萝用大包的纸巾一点点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间的黏液。
“为了避孕吗?那以后只干你后面好了。
反正你那边的感觉也不错。
”苏荆揉了揉她手感上佳的软嫩屁股。
“不对。
”苏萝拍开他的手,表情很严肃,“为了避免我们两个变成脑袋空空的笨蛋……外加对身体进行必要的保养——每次都那么粗暴,小穴都快被你干得松松垮垮了!所以我们得进行情欲管理,至少要降低做爱的频率!” “呃,那神交呢?” “神交也禁止!至少一天……只能做一次!不,三天一次!” “你也太残忍了吧……果然女人好狠毒……” “今天的份额已经做完了,三天之内,不要乱想色色的东西!就算想也不许用色情电波污染我!” “连想都不能想,真是史上未有的暴政啊……那今天晚上能让我抱着睡吗?” “……”苏萝似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点头。
“如果哥哥你不要心生邪念的话,我就让哥哥抱着睡觉好了……” 苏萝的身体又温暖又丰满,手感超好。
两人只要抱在一起睡觉就能感觉到别样的温馨感,自从分床睡之后,两人都因为不习惯而各买了抱枕和玩偶抱着睡觉,苏萝床上的大熊还穿着苏荆的T恤,据她说是为了模拟哥哥的气味……至于苏荆偶尔发现那头大熊的毛毛好像有点因为可疑的液体而凝结,这种都是细枝末节的小事了。
睡下后没多久。
“喂,阿萝,你不要自己满脑子淫梦好不好啦……靠这么近散发毒电波,我想睡都睡不着……” “对……对不起……” 情欲管制啊…… 苏荆揉着自己的头发,苦恼地把其中一束卷在手指上又放开。
对青春期的男人来说,虽然有点难熬,不过稍微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就忘记掉了。
这几天晚上他都打电玩到深夜,困到只想回床上躺尸,哪还有精力跑去玩妹妹。
反倒是在床上食髓知味的阿萝,这两天在学校里都避开自己走,似乎生怕自己的情欲会影响到她。
看着她眼圈都红红的,一副因缺水而枯萎的样子,苏荆心里都觉得很怜惜。
阿萝的努力克制苏荆都看在眼里,虽然是漂亮的美少女,但她苦苦维持自身尊严的意志力却不输给苏荆。
这种坚毅的精神也是苏荆喜爱她的一个原因。
“苏萝……别,别在这里……” 结果体育课上去器材室拿道具的时候看见阿萝正把一个纤瘦的长发秀丽女生压在墙上,一边接吻一边把手伸进对方的运动短裤,那个女生情欲迷乱地用笨拙的舌吻回应她,双腿含羞地夹紧,手指搅弄时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声连苏荆都听得见。
嗯,就连这种剑走偏锋,把自己堆积的欲望施加在女同学身上的灵活歪脑筋,苏荆也很喜爱。
他遥遥和苏萝比了个大拇指,任那个秀丽女生被苏萝旺盛的情欲吃干抹净,吹着口哨离开了。
“只是药渣而已啊。
” 傍晚回家的时候,兄妹二人站在公交车上小声说话。
苏萝俏皮地舔舔嘴,环住哥哥的手臂,柔声道:“不许嫉妒,她们只是拿来暂时泄欲而已,虽然玩玩她们也蛮有趣的,但是还是比不上哥哥……” 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兄妹二人被挤到一处。
因为身材超棒的苏萝经常被色狼摸屁股,所以苏荆总是把她护在自己怀里。
在旁人看起来,只是一对容貌出众的年轻情侣而已,恐怕很少会有人想到他们之间那纠葛的乱伦关系。
“我没在嫉妒,只是在考虑玩双飞的可能性。
”苏荆嗅着她散发淡淡玫瑰气味的柔软长发,在苏萝的耳边说。
半倚在苏荆的怀里,苏萝露出一个堪称锐利的浅笑,她只用一只手就熟练地松开苏荆的皮带,把纤细的手掌整个塞进去,轻柔地握住苏荆正在苏醒的肉棒。
“积攒了多久呢?哥哥大人……两天了啊。
”苏萝邪恶地用指甲刮擦光润饱满的肉袋,“堆满了精液呢……不能手淫,不能去勾引学校里那些粘着你的骚浪贱货,只能等待阿萝我来解救你吗……” 苏荆眯起眼睛,在相熟的女生身上泄欲后的苏萝似乎找回了自己的尊严,从心态上变得强势起来,现在甚至试图反攻一直恋慕的恶德兄长。
如果愿意的话,苏荆现在就可以把她打回原形,只需要最简单粗暴的幻觉灌输就可以,正适合现在的公车场景,在白日的淫梦中把她狠狠亵玩到哭着道歉,让她跪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重新认清自己是哥哥大人脚边性爱肉奴的从属地位……苏荆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苏萝抿着嘴用纤细的手指按摩鼓胀的肉棒,专注地用指甲刮擦红润的龟头。
稍微还有些热的秋天,她小巧的鼻子上挂着几滴汗珠,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紧张。
苏荆什么都没做,没有反击,没有使用精神上的幻境,甚至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站在原地,把思想沉入敏锐的神经刺激中。
就像最了解苏萝身体的人是苏荆一样,最了解苏荆身体的人是苏萝。
少女手法熟练地为兄长手淫,在拥挤喧闹的车厢中,她抽出手,往手心吐了一口香唾,然后重新伸进去。
被口水涂得滑腻腻的肉棒硬挺到裤子几乎装不下的程度。
苏萝熟练地一轻一重地套弄,用手掌模拟自己那无数次承载哥哥精液的湿滑肉穴,细腻的手掌和灵活的五指在有限的空间里巧妙地动作着,一点点刺激苏荆的神经,让快感有序地堆积。
“要不要……阿萝说几句淫语为哥哥助兴呢?”苏萝丝丝地发出狡猾的笑声,把自己的头靠在苏荆的肩膀上,星眸微闭,以只有苏荆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阿萝啊……其实这两天想和哥哥做都快疯了……不光是下面的小穴,心脏就像有蚂蚁在爬一样,好像只有被哥哥狠狠调教一遍,被哥哥干得脑袋变成空白才能止痒……连阿萝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淫贱……” 濡湿的手掌继续套弄,恍惚间苏荆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肏弄苏萝那滚圆的屁股,手掌温柔地挤榨男人的精液,纤细的手指则不断有节奏地按压充血的龟头。
“哥哥……就当做是在干阿萝总是湿乎乎的肉穴好了……其实阿萝现在也止不住地……止不住地……唔!” 苏萝微微弯下腰去,用另一只手用力扶住公交车上的栏杆,苏荆只觉得握住自己肉棒的手一下子捏紧了三分,陡然被刺激,他只觉得眼前黑了一瞬,差点就这样一泄如注。
“呼……不愧是阿萝最喜欢的哥哥呢。
没想到单只是被哥哥奸手,下面就痉挛着泄身了……但是哥哥不可以在这里射出来,阿萝还等着明天再享用呢!”苏萝警告性地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试图掩饰自己双腿发软的事实,但苏荆恰好看见她裙子下绷紧的黑色丝袜淌下一条浸湿的水痕。
太过分了。
苏荆细长的眉毛微微扬起,凶恶地将一道思感敲进苏萝的脑袋里。
把被哥哥干得骨软眼饧,站都站不稳,甚至在公车上当场失禁,一屁股坐在自己腥臭尿液里的少女模样直接传过去。
意思是要么在这里让自己射精,要么就在思感交织的淫梦里把她一口气干到连现实里都失去意识,只能被苏荆抱着回家。
而且回家路上,苏荆绝对要把她带到哪个小巷里再狠狠肏一次。
“哥哥……怎么这么小心眼……”苏萝皱着眉毛,苦闷地用手指继续按摩,用柔腻的掌心微微用力,带着些粗暴地磨蹭敏感的马眼,做好最后的收尾工作。
“……射进来啦,笨蛋哥哥。
” 苏荆粗重地喘息着,怒涨的肉棒射出大团的浓稠精浆,被早有准备的苏萝全数兜在细嫩的掌心里。
过了片刻,苏萝小心地笼着手从苏荆的裤子里抽出来,看看左右无人注意,迅速伸出嫩红色的舌头,一口舔了下去。
苏萝转过头,面对苏荆张开嘴,让哥哥确认她舌头上盈满的大团乳白色精浆,然后卷动自己的香舌,咕嘟一口全部咽了下去。
“……满意了吧。
” 苏萝皱着鼻子看着苏荆,忍不住又舔了舔掌心上残余的几滴残沥。
过了一会儿,苏萝轻声道:“我爱你喔,哥哥。
” “……我也爱你。
阿萝。
” 因为沉迷于二人间的淫戏,抬起头才发现一不小心坐过站了…… 因为公交车坐过站,二人垂头丧气地下车,走了三站路才回家,一进门,苏萝就把高跟凉鞋脱下来狠敲苏荆的脑袋。
“蠢货哥哥!知不知道我穿这鞋子走路超痛的啊!” “你又不让我背你走路……再说当时是你先挑逗我的吧。
” “难道你就不看车站,提醒一下我吗?!” “……等等。
说起来当时不应该是你还能关注外界信息吗。
” “……吵死啦,洗手吃饭去了。
” 因为走了三站路回家,所以两人路上顺手买了晚餐回来。
苏萝快手快脚地去放东西,苏荆提着手里从妹妹手中抢下的皮制高跟凉鞋,嗅了嗅味道。
轻微的酸臭汗味。
据说有一部分恋足癖的家伙很喜欢这种气味……苏荆耸耸肩膀,随手把凉鞋摆到一边。
苏萝正褪下自己的肩包,随手丢到沙发上,然后把地上的漫画书捡起来,毫不避讳地把自己饱满的臀部露在苏荆面前。
修长的双腿绷出纤美的弧度,黑色的丝袜衬得肌肤愈加白皙。
说起来,这两天阿萝的打扮怎么这么……妖媚? 苏荆一边从筷筒里拿出筷子一边思考。
丝袜?阿萝以前虽然因为兴趣而买过,但是几乎从来没穿过。
高跟鞋?以前为了运动方便,阿萝都一贯穿球鞋。
就算是要打扮得正式一点,受自己的影响,苏萝大部分时间也都跟自己一样,穿得比较男性化。
这么艳丽的打扮…… 她在取悦自己。
苏荆坐在桌前,打开今天的晚餐。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会拥有如此冶艳堕落的欲望?自己对她那种暴戾的占有欲,以及阿萝那对自己扭曲的爱欲到底是从何而来?是因为我们基因中的某种血缘联系吗?是因为我们放养式的家教吗?是因为对彼此精美皮相的迷恋吗? ……还是对禁忌的乱伦、近亲相奸的无意识反抗呢? 知道二人的关系不会被世俗所容纳,知道这样畸形的恋情不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就算是逃离现在所生存的环境,私奔到无人知晓的地方结婚生育,真正从双生子变成一对夫妻,也要付出一辈子隐姓埋名、离开故土的代价……更不必提冥冥中的天理,以双生子的基因同步率,生下的孩子拥有基因缺陷的概率是常人的数十倍。
但我们都这么骄傲。
不会因为外界的压迫而改变决心,但是却会因为这些压力而令自己的欲望畸化。
下意识地逃避正常的恋爱关系,将自我的属性不断延展。
因性别的定位不同,引导出不同的黑色欲念。
苏荆猛然觉得有一个东西正隔着裤子按摩自己的肉茎。
苏萝用勺子舀着咖喱,视线集中在牛肉块上,但是她的纤足却挑逗性地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用脚趾在苏荆的大腿中慢慢摩擦,找到确切的部位后,用脚趾不停地摩擦。
苏荆低下头吃饭,任那只脚在自己的双腿间摩擦。
脚趾笨拙地试图解开扣子,但这已经超过了区区脚趾所能做到的事。
在努力了半天后,苏萝放弃了解开苏荆的裤子,而是伸出另一只脚,从苏荆宽松的外套下滑了进去,滑腻的丝袜脚轻按苏荆的腹肌,然后逐渐上升,挑逗苏荆的乳头。
男性的乳头同样也是敏感带,苏荆用勺子搅拌盘中的牛肉和土豆,不怪有些人喜欢丝袜,这种柔滑细腻的感觉确实能够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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