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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妖怪。
窗外最后的自然光终于都消失,正在执行宵禁的城市非常寂静,某些居民冷落的区域更是如死一般沉默。
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有人家正在小心翼翼地开派对,安灵敏的耳朵能听到古怪而富于节奏感的旋律。
他站起来,拉开窗帘向外看了看,尘土簌簌落下,一只受惊的小老鼠吱吱尖叫着,从窗棂顶上匆忙逃窜开去。
安走出门,街道无人,偶尔会飘来一丝西亚烹调食物所用的波斯香料的味道,不习惯的人,鼻窦间会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刺激。
他不紧不慢地走着,仿佛在此居住多年般熟稔,毫不担心在黑暗中会迷失道路。
大约在二十五分钟之后,安来到了第一个目的地。
一间低矮的小房子,门口挂着简单的装饰,没有名牌,门户紧闭,缝隙间黑漆漆的。
这里住的是一个教徒,岁近中年,孤独地依赖信仰而生存在世上,身边人的一系列死亡,令他从人生伊始便错过几乎全部俗世的温暖,因此对神的虔诚中也没有半点杂念。
安敲了敲门。
在他是恺撒的时候,他也非常有礼貌。
你有能力干掉一个人,不意味着你非要对他很粗鲁。
没人回应。
但屋子里分明是有人的,不止一个。
有呼吸,有体温,还有血腥味。
很鲜明。
孤独的教徒今天有伙伴吗?在一起谈论经文,赞美真神,然后用对彼此的鞭打交换对信仰的热爱? 安再度敲门。
他敏锐地感觉到门内人的体温不正常得高,刻意压抑呼吸。
而且,还在悄悄往他的方向靠近。
猛然,门被一把拉开,里面伸出两只手抓住安的肩膀,把他拖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黑暗,不过对安来说不是障碍。
抓他的人有两个,屋子里还有一个人躺在角落里的灰色地毯上,不用仔细看,安就知道那个人快要死了。
问题是,他正是安要找的人。
一旦他死了,灵魂也就很快会消失在虚无之中。
而像这种将一生彻底奉献给宗教的人,信仰将他的灵魂滋养得极为丰润强大,是十字架上至关重要的一颗星。
安将抓住他的两个人推开,推到屋内最远的那一面墙上,头撞上去,身体软瘫下来,失去知觉。
他的力量拿捏得刚刚好,对方死得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他走到地上的伤者身边,伸手触摸他颈部动脉。
那人知觉仍存,口中微弱喃喃,以波斯语在念诵什么,从节奏和语气来看,也许是祈祷的经文,行到死荫幽谷时,希望神与之同在。
安的掌心出现一样东西,移到他的头顶,那里有一道极细的缝,但任何人类发明的精密仪器都无法察觉,只有死亡来临时才会开启,让灵魂逸出肉体,享受最后一刻毫无拘束的自由。
但安所使用的道具媲美死神,能让那道缝扩开的同时,还不需夺取性命。
有的人觉得,即使是没有灵魂的性命,仍然算得上是一件礼物。
他的工具是一个银色的钩子,吃饭勺子大小,钩子一端刻着无数只作攫取状的手,形神兼顾,极细微,亦极细致,栩栩如生。
那是神演医学所特别研制的灵魂勾手,本来常用在难度特别高的外科手术中——有一些手术,就算受伤的是身体,需要先治疗的却是灵魂。
这一次勾取的速度相当快,因为身体大限将至,无力抗拒或争夺。
安成功得手,教徒撒手人寰,几乎在同一刻发生,将那活力尚存的灵魂置入保存袋,他松了一口气。
然后有一阵奇怪的灼热,在他脑后升腾。
来自屋外。
安悄然打开门,讶然发现不知何时起,大街上无声无息地站满了人。
严格意义上说都不像人,形如野兽,神如鬼魅,都正对自己虎视眈眈。
这些人的后面,非常突兀地立着两匹黑色骏马,全副青铜甲胄包裹的骑士在上,睁开血瞳如火,望着同一方向。
静静的对峙持续不过数秒,街上人群毫无先兆地,突然争先恐后向安冲了过来,表情扭曲,穷凶极恶,仿佛统统与安有不共戴天之仇。
但最诡异的地方在于,每个人都口唇紧闭,一声不出,场面安静得像个黑白的噩梦。
安眼都不眨,退后一步,将门随手关上,正撞中当先冲过来的两人,撞得很狠,就那么直端端飞了出去,滚在街上,被后来的人踩踏足下,满地死命挣扎,又掀翻了其他人,倒地者互相殴击,牙撕齿咬,大打出手,漩涡般卷入更多人,场面极为混乱。
但无论踩者滚者伤者怒者,即使皮开肉绽,血流劈面,彼此却都沉默以对,除了肢体碰触带来的声音,连一丝呻吟都没有。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这些都是人。
但在正常情况下,人是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那两个骑马的家伙就显然是始作俑者。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进攻者在门前猛烈撞击,听声音来看,有几位仁兄使用了自己的脑袋作为攻城木。
脑袋的好处是尺寸恰当,操作方便,不值得推荐的是硬度不够,折旧率非常高。
安仰头看了一下房顶,德黑兰位于地震带之上,城中不准建四层以上的高楼,这栋房子尤其矮小,一道木质横梁贯穿房顶作为主要承重,一盏灯垂下来,轻轻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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