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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 说完,贺南枝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刮着头冠上的宝石。
脑海中想的,都是谢忱岸叫她小公主殿下的画面。
客厅气氛静了瞬。
殊不知此刻的谢忱岸,也在看她,看那一夜的她。
也是深夜。
少女稚嫩的身躯裹着浓绿的薄毯坐在沙发上,放眼望去尽是雪一样的白,可惜她刚刚被夺走了清白,哭得格外凶,滚烫的泪水沿着脸颊淌下,粘着凌乱乌黑的发丝,带着清软鼻音的哭腔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谢忱岸单膝抵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上,骨节略微泛白,想替她擦泪。
贺南枝侧脸避开,睫尖卷翘,浮上一层朦胧雾泪:“是,我是私闯民宅了……那也是你给我的门锁密码啊,我看满地都是空酒瓶,怕你喝到烂醉会死才碰你的,什么叫我先动的手???你混个蛋,从现在起我要跟你恩断义绝,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 她的哭声,那一句句含着恨意的断绝关系,搅得谢忱岸酒醉醒来的额头欲裂。
许久,他冰冷的指骨没有再碰贺南枝一根发丝,嗓音沉着情绪:“我找律师跟你谈。
” “喂?” “谢总,谢大公子???谢忱岸?” 贺南枝踩着地毯踮起脚尖,清艳的脸蛋带着困惑,离他只有一寸的近距离,连带轻柔的呼吸声也洒了过来:“你这样盯着我不说话怪吓人的,不会是爽完就醉了吧?” 谢忱岸视线移到她笑颜上,忽然攥住她抬起的纤细腕骨:“是有点醉。
” 嗯? 贺南枝略怔了下,第一反应就是这狗男人趁机占便宜。
刚才在沙发做的时候,怎么不见他醉到不能动了? 现在提上裤子,就想要她当小保姆伺候人??? 考虑了会,贺南枝说:“灌你酒喝的人真罪该万死,你要不就地躺会吧。
” 谢忱岸只是稍稍用力,就把她纤软雪白的身子拽进了怀里:“有洁癖。
” 贺南枝又怔了。
一时没理解他指的洁癖,是身上带着烟酒味睡不着,还是沙发上那一片狼藉的没收拾,躺不下去。
不等问,他低语:“陪我洗过澡?” “——” 陪他洗澡的话,绝对在浴缸里也要来一回。
贺南枝很有礼貌的拒绝,摇着头说:“咳咳,我想看会电影。
” * 小孤星这部文艺范的电影当时首映时,票房少得可怜。
贺南枝当时小金库还在,就高调的奢侈了一回,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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