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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乱吃,你分得清青蛙和癞蛤蟆吗?那癞蛤蟆飚你一手尿埋不埋汰?” 袁斌嘴都在抽:“是,是啊,没调料味道也一般,我这不烤两只就觉得没意思了吗?” 王嫂这才又嘱咐了他一句别看到什么都想着吃,然后进了厨房。
大姐,看到什么都想着吃的,难道不应该是躺躺椅上几个人伺候着嗑瓜子那位吗? 因为晚上要吃席,中午也没有吃得多复杂,就炒了个土豆肉丝,蒸了条鱼,再弄几个素菜,清清淡淡的吃了一顿。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方志远和齐琪两人便出了门。
村里人虽说防着他们逃走,不过见他们去的反向不是下山的路倒也没在意。
关键是主要的祝央他们还有四个人在这儿呢,想必也跑不了。
又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来叫祝央他们去吃席。
四个玩家包括王嫂都去了,到了祠堂那边,见祠堂前的地坝上已经摆了三桌席面。
席面上的菜全是祝央要求的,虽不比酒店的宴席摆盘精致,但热乎乎的乡土大锅炒炖,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村长一见他们来,就连忙笑着招呼,又问道:“还有两个年轻人呢?” 祝央道:“我想吃刺泡儿,让他俩给我摘去了。
” 刺泡儿就是树莓,也就是覆盆子,好吃是好吃,就是摘着不方便,比草莓桑葚还娇弱。
而且一般路边长的,早被上下学的馋嘴小孩儿给摘吃完了,要想吃就得去山上找了。
村长不赞同道:“就那些刺果而已,什么时候没有?也别耽误吃饭呐。
” 祝央大喇喇往上位一座:“吃饭难道有给我摘果子重要?” 村长一噎,越发觉得这哪儿是大学生下乡写生,根本就是大小姐带着丫鬟长工出来避暑。
不过这伙人邪门,也邪门不过两晚了,只要今天事成,菩萨的能耐他们自然翻不出天去。
试席只摆了三桌,自然不可能是个人都能来,能坐这儿的自然是村里有名有姓的。
自然,全是男人,女人在这儿是不能上桌的。
村长端着酒杯说了些祝词开场,没多啰嗦,众人也便落座开席。
祝央既知道这些人心里存着念头,自然是再馋这满桌的土味,也不会傻到不管不顾放手吃喝。
他们现在也就差临门一脚,要真在一顿饭上面着了道,那才是阴沟里翻船,说出去都丢人。
村长见她兴致缺缺,自然知道这些人防备着,便自己率先吃了几口,暗示菜里面没有玄机。
这时候几个妇人上了一盆红烧羊肉,酱色十足,香飘四溢,羊肉特有的一点膻味混合着浓郁的香料,让人闻着都流口水。
村长忙乐呵呵的夹了一块羊肉到祝央碗里:“这是我家那婆娘的拿手好菜,你们在城里肯定吃不到这么地道的,来尝尝吧!” 结果下一秒就碗一掀把里面的菜倒掉了。
倒完之后把碗往桌上一扔,嫌弃的笑了一声:“我说村长,说话就说话,咱能别动筷子吗?” “你一口臭大叔给我这么个小姑娘夹菜,不合适吧?” 村长顿时又羞又怒,正要发火,旁边的袁斌忙将他按了下来。
“村长村长,别介意啊,她那张嘴就这样,你跟她置气也气不过来。
” 又给村长夹了一筷子他面前的辣子鸡丁:“我替她跟你陪个不是,吃菜吃菜!” 村长被这年轻人一按就按下来了,要说他年轻的时候在村里力气也是数一数二,现在不比当年,但仍旧不虚的。
这些外乡人和上次那些一样,都是些硬点子,他这会儿一左一右被夹在中间,尚且不好发难。
也只得坐了下来,吃了碗里的肉,算是应了袁斌赔的不是。
只是这肉怎么吃着感觉不是鸡肉,不过也有可能煮饭的婆娘把猪肉洒里面了,菜是他们自己备的,自然不可能被动手脚。
刚才祝央倒菜就骤然紧绷的气氛,也因这有了些许缓和,席上又热闹了起来,劝菜的劝菜,喝酒的喝酒。
村长见祝央老是不动那盆羊肉,眼看着饭吃到一半,也有点急。
不能再等了。
于是他站了起来,佯装要去盛饭,可方一离开这桌的范围,村长便站定。
声音有些轻飘,但不容置疑道:“祝小姐,羊肉这么好吃,尝点吧!” 祝央心道这人可够鸡贼的,便也满不在乎的应付道:“好吃吗?我看就一般吧?不然为什么你们一筷子都没动呢?” 村长见果然已经露馅,便也撕破脸皮,手里的碗往地上一摔—— “年轻人,山里人好客又实诚,端上来的东西要不吃,那就是看不起我们,这要是看不起人,在咱们这些泥腿子眼里,可是要拼命的大事。
” 祝央嗤笑:“本来就看不起你们啊,你们什么时候有了我们看你得起的错觉?” 村长冷笑,此时在场三桌人,除了四个玩家还有不知所措的王嫂,全都站了起来,果然是个个身强力壮的青壮。
“今天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菩萨要下聘,哪有不接的道理。
你拖到现在,前几天当你小女娃脸皮薄,现在可由不得任性了。
” 席间气氛紧绷,那些村民也是卯足了架势,仿佛稍一触动便会一拥而上制住他们几个。
祝央数了数人,一桌十几个,加起来整整快四十个青壮汉子,还真别说,硬刚起来,他们这些玩家还真不占上风。
但她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什么?菩萨下聘?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啊?喜服和瓜枣我不是已经接过来了吗?宴席也比你们还上心,这要是还怀疑我的诚意,就有点寒人心了吧?” “那你在梦里怎么不上轿?还把菩萨——”村长差点说漏嘴,把剩下那半拦了回来。
可祝央却不会给菩萨留面子,她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哦~,你说我没上花轿又把菩萨打了一顿,生抠了他满脑袋眼珠子的事啊?” 在场村民闻言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听祝央不好意思道:“那什么,梦里的事,我又不清醒,那哪儿是我能控制的?” “看到个丑逼邀我同行,那我这么个美女,怎么可能让丑逼近我身,他自取其辱还不够,第二天又拿眼珠子吓唬人,我这激动之下出手重了点,也是情有可原的对吧?” “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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