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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池樾结束组合行程,深夜返回剧组酒店。
两天前,舒窈那么决绝地发声明和律师函去撇清跟他的关系,池樾第一反应并不是生气,而是在想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都没发过声明的她,为什么突然就在那一天发了呢。
池樾在地下停车场下车,戴好帽子和口罩,快速上楼,进入电梯选择楼层时,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先去八楼看看。
彼时,舒窈刚从打磨珠宝的工作室回来,连续通宵了两个夜晚,感觉身体有点吃不消,她缓缓地睁开眼,头疼地抓了下头发,打算先去洗个澡,要是还不舒服的话,就再想想办法。
等她洗完澡出来,站在镜子前,摸了摸滚烫的额头,发现貌似更严重了,整个人头重脚轻的,视线模糊,仿佛天旋地转,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甚至连门外有敲门声,她都没有听见,昏昏沉沉地走到床边,自言自语:“舒窈,让你工作狂,自己根本就不是通宵的料,还逞强。
” 她大概烧糊涂了,直接就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直到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眼皮都还没睁开,烦躁地伸手拿起手机,将电话接通,“喂?”一声。
对方带着点儿微怒,在问她:“敲了半个小时门,听不见?” 舒窈的声音很细,说的慢吞吞的:“听不见。
” 池樾:“......” 池樾对舒窈的灵敏度很高,只要对方稍有不对劲儿,他当下就能感觉出来,“窈窈,你怎么了?” 舒窈头疼得快哭了:“池樾,我好像发烧了。
” 池樾听着她细弱又微夹着哭腔的嗓音,心疼到极致,跟安慰小孩似的,一步一步,让她自己走过来打开了门。
房门拉开。
池樾看见虚弱得一触即倒的女人,几乎是没有思考,快速走进去,关上房门。
舒窈看着他如此冒昧的动作,有些怔神,低低地喊了声:“池樾。
” 池樾知道自己有点失礼了,但他管不了那么多,盯着她脸色苍白的脸,语气担心:“怎么样?很难受吗?要不要——” 池樾的话还没说完,见她身子晃了晃,毫无预兆的,沐浴清香扑鼻而来,下一秒,滚烫娇软的身躯就投入了他的怀抱中。
傲傲娇娇的小女人,第一次,卸了棱角,磨平锋芒,靠在他的肩头,显露出娇软的一面,即便她已经晕了过去。
池樾依旧有些许动容,长臂圈过女人的膝盖,将她打横抱起,严严实实地在床上裹成个一个大蚕蛹,不让她有任何着凉的地方。
接而,打了个电话给喻尧,让他拿药过来,先给舒窈量一下|体温。
39.8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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