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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但也是高处不胜寒。
很多有野心帮派组织都视为绊脚石。
“现在呢?” “现在那些人都以为我沈帅早已颓废,不堪一击了。
”所谓的那些人自然就是指那那神秘的网组织了。
那人问。
“然后呢?” 沈帅忽的握紧了拳头,眉目一扬。
“该给他们痛击的时候了!” “好!” 沈帅道:“大丈夫绝不能活的憋屈!更不能死的窝囊!” 那人道:“计划本就不能停!” 沈帅慷慨激昂。
“此计划万分艰难,大丈夫恨不能与你同当苦难!” 那人道:“不必!既是苦难有何须那么多人当!” 沈帅一叹! 那人又道:“有酒就行!” 今日有酒,今日相聚! 酒后便是离别! 离别后,是生?是死?是成功还是失败? 死间计划本来就要以死为代价! 美酒渐少,歌声渐起,豪迈雄壮。
“春色人间,飞起玉龙百万,征途踏歌,搅得周天彻寒!” 那人道:“五月初五,凤凰古城,” “在古城和敌人一决生死!” 沈帅眼睛已经有光。
他站立起来,如同石刻般眺望。
新酒重添。
那人却已经走了。
他的背影带着三分坚毅,三分寂寞。
因为这是一个人的征程。
过了一会,羊脂玉走了进来。
她道:“爷,那人看起来是爷的朋友吧。
” “不是。
” “不是?” 沈帅道:“那人的境界,谁又能比呢?” 羊脂玉道:“既是这般人物,除了爷谁又能交这样的朋友呢?” 沈帅大笑:“有些人,虽不是朋友,但他们却比朋友更信任!” 那是铁与血的信任沈帅的眼睛散发出锐利的光,酒喝的更猛烈。
羊脂玉从来没有见过沈帅喝醉过,无论喝酒多猛,无论喝的酒多烈,从没醉过,但今天却醉了,醉的像个婴儿一般躺在怀里。
窗外细雨停。
迷离的雾色中隐隐约约有一栋阁楼。
阁楼里也是雾一般的迷离。
阁楼上有很轻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长衫素衣的人已到阁楼上。
阁楼灰暗,灰暗中坐着一个人,他整个人仿佛都是阴暗面。
脚步已往灰暗中走入,走向那个人。
脚步声轻,他说话更轻。
灰暗中的人一听。
“你可确定?”问: “确定。
” “好!” 灰暗中的人反复道: “五月初五,凤凰古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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