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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他们虽然不敢当着张叫花说什么,但是却不妨碍他们在背后议论。
张叫花习惯了自己玩自己的,有时候在学校背后的山里去捉一只蝗虫,数一数它的翅膀究竟有多少对。
要么翻开一个蚂蚁窝,研究一下,为什么同样是蚂蚁,差别也会那么大。
还有时候,摘几朵花戴在耳朵上,看看蝴蝶会不会把他当成花一朵…… 梅子坳小学也是梅子坳信息传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中转站。
作为这个中转站比较重要的一员,龚子元的信息渠道自然也非常通畅。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新来的龚子元老师就从几个梅子坳本地的民办老师口中知道了张叫花的传奇故事。
作为一个根深蒂固的唯物主义者,龚子元对这样的奇谈总是会有些嗤之以鼻的。
但是很多的时候,一个人说的话,也许不会让人置信。
但是无数个人在你耳边不停的说同样的事情,能够淡定的人只怕不会太多。
龚子元开始有些怀疑了。
他想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于是张叫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
“现在整个学校都在传你的故事呢。
你告诉老师,那个黄鼠狼成精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龚子元说道。
“我不知道。
”张叫花抓了抓脑袋,对不住了老师,娘不让说真话。
“你不知道?”龚子元觉得有些无从问起,“你们村的孩子不是说你施法救了你邻居么?” “我不知道。
”张叫花也很为难,娘不让说真话,但是又没告诉自己怎么说假话。
“那你为什么要放走那只黄鼠狼呢?”龚子元有种无力感。
这孩子要是说点神神叨叨的带给你,或许他可以好好分析一下张叫花的话的真伪,但是这孩子不按规矩出牌,这算怎么回事嘛。
张叫花差点没又说出一句“我不知道”,但是话道嘴边,猛然觉得这个问题可以知道啊,“那个黄皮子好可怜。
我还看到它流眼泪呢。
” “原来是这样。
”龚子元点点头。
这是以讹传讹嘛。
世界果然还是唯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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