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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昏暗得很,只留桌面一盏蜡烛,沙发有节奏地晃着,耳边喘息声被放大了几百倍拍打着耳膜,甚至没人注意到电话响了。
那天晚上,周其琛和郎峰在家吃了点饭,郎峰点了个从欧洲带回来的蜡烛,气氛正刚好。
他们膝盖交缠磨蹭了整整一餐饭的时间,碗筷一放下,两个人目光一对上,彼此就懂了。
“几点签到?”周其琛问他。
“今天九点半。
” “来得及吗。
” 郎峰没答他,抬起左手腕摘下了智能手表。
摘表在他的辞典里面等于要做爱,根本不用开口明说。
他拉着周其琛的手腕,让他往后退了两步,就靠在餐桌上,胯骨贴住他,隔着居家运动裤一摸他屁股,周其琛就硬了。
“本来没想今天……”周其琛还在反思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这样了。
也是,他们时间表排的紧,连着几天晚上都没在一张床上睡觉,也确实憋了一阵了,两个人都想要。
郎峰没让他继续反思,凑近吻了他,手掌伸进去他衣服里面顺着他绷紧的腹肌摸,然后向下,大力揉捏他腿间。
然后,松垮的裤子被褪下,充血涨大的性器弹出来,前端都有点湿润。
郎峰的喉结滚了滚,然后低下身体,张开嘴唇吮吸。
“操……”周其琛说不出话来了。
郎峰是来真的,上来舌头就缠着他顶端的铃口狠狠地吸,周其琛被他这第一下搞得腰都软了,是撑住了桌子才没那么狼狈。
郎峰这次确实是有备而来,情欲如火来势汹汹,他裤子都没脱,连同内裤一齐绷紧在膝弯,他仰着头挺着腰任郎峰的手指在润湿的后穴抽插。
同住一个屋檐下以后,两个人对“一人一次”执行得就不怎么彻底了,基本是谁先有工作谁在上面。
今天就是郎峰有工作,所以他理直气壮地压着周其琛在客厅做爱。
他家餐桌半靠墙,周其琛最后是半躺半坐在餐桌上面,头靠墙,一只脚踩在刚刚吃饭时还坐过的椅子上被郎峰进入。
两个人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喘息连着喘息,周其琛结实有力的大腿完全打开在他面前,一边的膝盖骨紧紧夹着他侧腰。
“真紧。
”郎峰好不容易把自己放进去开始动,就客观评价道。
周其琛掐了掐他绷紧的腰:“还不是你突然要来,签到都不管了。
” “还一小时五十分钟才签到,怎么都够了。
”不过是几个月的功夫,郎峰也练就了一身本事,现在可以跟他一来一回地搭话,也根本不影响干正事。
周其琛走个神的功夫,他一边咬他锁骨一边抽插起来,咬一口说两个字,横竖都没耽误着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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