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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气,你还有面子讲!” “济林还在做这事?”李济运问的是他弟弟。
四奶奶说:“济林做庄,春桃在场子里放贷!我们老了,管也管不住,看你这个做哥哥的管得住不!” 春桃是济林的老婆,李济运曾经开玩笑,说她是小旋风。
她走路一阵风,人过之后桌子、凳子、门都被碰得嘭嘭响。
舒瑾听着急了:“爸爸,妈妈,这不是好事!他哥哥是县里领导,弟弟在乡里聚众赌博。
人家会说哥哥是他后台。
” 四爷说:“这个倒都不怕,一人做事一人当。
怕只怕他三十多岁的人了,正事没做一样,鬼事做尽了。
赌博是当得正业的?” “明儿呢?”李济运突然想起了三岁的小侄子。
四爷说:“明儿他妈妈带着,一天到晚在赌场里。
两三岁的人,怎么得了!” “明儿两三岁的人,你看他聪明不?麻将、扑克他都认得!赌场里出大他就喊大,出小他就喊小。
”四奶奶说着孙子,笑得合不拢嘴。
笑着笑着又唉声叹气,“两三岁的人,怎么得了?回家嘴里净是赌场上的话,大!小!豹子!” “什么豹子?”李济运问。
四爷说:“三个骰子同一色花,就是豹子。
赌大小时庄家有输有赢,出豹子庄家通吃。
庄家赚就赚在出豹子。
” “庄家保证有赢吗?”李济运又问。
舒瑾听得不耐烦了,说:“你是要开场子吗?” 李济运白了一眼老婆,仍望着老爹。
四爷说:“庄家运气不好也有亏的,要是一天没出豹子,难说有赚的。
只有派出所稳坐是赚。
” 四奶奶忙喊住老头子:“你莫乱讲!派出所收钱未必你看见了?济运,你爸这张嘴巴就是管不住!自己儿子开场子,他还到处说社会不像样子了,赌场开到家里来了。
他这嘴巴,迟早要出事的!” 四爷就闭口不说了,仍操起篾刀干活。
四爷的篾匠货远近闻名,但乡下早就用不着他的手艺。
筲箕、篮子、筛子、簸箕、篓子,要么就是没人用了,要么就改用塑料货了。
四爷挑土仍喜欢用筲箕,就自己织了自己用。
乡下滚坨坨成风,李济运早就知道。
他怕惹事上身,平时不太过问。
听说派出所的保护费,一个场子每日交八百,一年差不多就是二十八九万。
黑钱不入账的,全入私人腰包。
李济运小学同学二牛,少有的不赌博的人,有回在城里碰见他了,告诉他说:“济运,村里赌博赌疯了!派出所还收保护费。
你是常委,要管管啊!”李济运只作糊涂:“不可能吧?”二牛笑笑,说:“不信你回去问你弟弟!”李济运说:“赌博可能,派出所保护没那个胆子。
”二牛听他是这个腔调,摇摇头不多说了。
李济运正想着二牛,妈妈就说到二牛了:“村里老老实实做事的,只有个二牛。
可他穷得叮当响。
越是扎扎实实做几亩地的,就越是穷!” “村里也没有人管事。
”四爷说,“你说这强盗花,没等它结籽,全村男女老少一声喊,扯得它寸根不留,我就不相信明年还会长!” 突然听得几声公鸡叫,更觉四处静无声息。
两千多人的村子,看不到几个人走动。
田垄里也很少有人影,只有漫无边际的强盗花。
依照农事季节,正是薅田的时候。
李济运高中时薅过田,炎炎烈日之下,白鹭总是不远不近。
“济林在哪里开场子?”李济运问。
四爷说:“三猫子家。
济林同三猫子合伙做庄。
我不准,要不就开在家里了。
” 四奶奶说:“几个村的人都在这里赌,都是车接车送,中午还供餐盒饭。
” “好久散场?”李济运又问。
舒瑾喊了一声男人,说:“你今天好怪啊!你要开赌场?” 李济运望望老婆,说:“吃过中饭,你同歌儿先回去。
” “你要留在家里赌博?” 李济运不理舒瑾,望望屋角的老柚树。
柚子还只有拳头大,几只麻雀在树上跳。
一只猫拖着尾巴,喵地叫了几声,从场院前面低腰走过。
村里以前很多野猫,夜里总能听到猫叫。
木房子地板底下、楼板顶上,都是藏猫的好地方。
如今村里多半是砖房子,没有猫躲的地方,就见不到野猫了。
没了野猫,老鼠就多了。
歌儿看见了猫,放下铁铲悄悄靠近。
那猫回头望着歌儿,好像并不怕人。
可等歌儿快到跟前,猫风一样地窜开了。
四爷听媳妇好像在生气,就不急着回答儿子的话。
歌儿过来玩篾丝,奶奶喊道:“会割手的。
” 李济运说:“哪那么娇贵!只是莫挡爷爷的路。
” “哪像你那时候,小猫小狗一样养!”舒瑾说。
四奶奶习惯了舒瑾,也并不生气,只说:“我们那时候养儿女,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不饿着不冻着就是他们的福分了!” “每天晚上不到两三点,不得散场。
”四爷突然没头没脑地说。
太阳开始老了,四奶奶喊儿子屋里坐。
堂屋门敞开着,李济运把凳子往屋里移了几尺。
四奶奶去厨房做饭,舒瑾进去帮忙。
四爷这才说:“济林你管得了就管管。
我们家祖宗八代都是老实人,莫做这种亏心事。
哪像三猫子家,他家祖公老儿手上就是赌棍!” 李济运听爹这么说,猜想赌场是三猫子邀济林开的。
三猫子比济林小几岁,却是偷扒抢都干过。
不知三猫子是手法高,还是运气好,他竟从没进过笼子。
村里也有人私下里说,三猫子是派出所的线人,他做什么事警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四爷有一句没一句的,又说:“前几年家家户户买码,村里钱都买空了。
没有钱买码了,我想该息事了吧?好,又滚坨坨了!农村人得几个钱不容易。
做事做得变猪叫,不够赌场放一炮!” “买码的还有吗?”李济运问。
四爷说:“有是有,少了。
” 吃过午饭,李济运叫了车子,先送舒瑾和歌儿回去。
舒瑾知道男人有事,仍故意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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