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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都知道真正的老板是谁。
李济运暗自担心,怕事故会扯出别的事来。
李济运同朱芝直接赶到会场,会议早已经开始了。
李济运坐下来,听刘星明正在讲话,看来像是最后拍板:“一是救人,尽快组织人员和器械到位,技术上有难度的马上向上级汇报;二是控制住有关责任人,不能让他们溜之大吉;三是尽快查明事故原因;四是清查煤矿有关证照,看是否属非法开采;五是做好家属工作,防止出现群众上访闹事。
”刘星明谈完这些意见,就是分工。
李济运负责做遇难矿工家属工作,具体工作部门是信访局、公安局,相关部门抽调干部参加。
朱芝负责把住舆论关,严防有人趁机混淆视听。
李济运发了言,他喊应了周应龙和毛云生,说:“我们这个组不能坐等遇难者家属上门来,我们要马上下去。
先回去吃晚饭,晚上八点钟开个会,研究方案,明天一早下矿山去。
”煤矿所在的乡也叫桃花溪乡,乡政府的宋乡长也来了。
李济运请他马上回去做工作,别让老百姓明天大早就到县里来。
今天是元月二十日,这次矿难被称作“1·20矿难”。
散会时,李济运猛然看见了李济发,便过去问:“你怎么还在这里开会?” 李济发说:“我还能在哪里?” 李济运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时候不能在矿山,他又不是矿主,李济旺才是矿主。
“发哥,你自己要稳住些,不能把自己扯进去。
”李济运轻声说。
李济发望望这个堂弟,眼眶突然红了,说:“天意,都是天意。
明天就要放假,今天就出事了!” 李济运问:“初步原因你知道吗?” 李济发说:“出事的是我们矿,责任是在贺飞龙的乌竹坳矿。
两家矿紧挨着,约定好安全煤柱不能动,他们偷偷地挖,终于就穿水了。
” 李济运说:“照理说他们挖穿的,应该淹他们矿呀?” 李济发摇头说:“你只是按常识推断!矿洞非常复杂,上下左右像老鼠洞似的。
他们挖穿水了,人马上往上面洞子撤。
我们洞子在下面,没几分钟就淹了。
里面四十多个人,没跑出来一半。
” 李济运说:“你要尽快把事故责任如实讲出来,不然麻烦全在你们家身上。
” 李济发说:“我不能公开出面说,只能由济旺同他们说。
刘书记信任我,我向他私下汇报了,他叫我沉默。
我知道刘书记是为我好。
但旺坨已被控制起来,我没法同他联系。
” “尽量想办法同旺坨联系上。
”李济运又问,“淹在里面的人还有救吗?” 李济发说:“估计是没救了,但这话我不能说。
” 兄弟俩不便多说,彼此点点头,就分开了。
李济运回家去,说吃过饭马上要开会。
舒瑾把饭菜端上,却不见歌儿在家。
这么晚了,歌儿还在外头疯。
李济运说不等了,给他留菜吧。
他埋头稀里哗啦吃饭,想这个春节是过不安宁了,成天得同遇难者家属打交道。
老百姓遇事,不分青红皂白,都要找政府。
弄不好政府门口又是哭哭啼啼,吵吵闹闹。
晚上七点五十,李济运赶到会议室。
他自己主持会议,就习惯先到会场。
周应龙、毛云生和煤炭局、安监局等部门头头儿陆续到了。
李济运先讲了大概意思,今晚主要是抽人成立工作组,研究初步工作方案。
大家都发表了意见,会议很快就结束了。
处理安全事故大家有经验的,只是过程有些难熬。
前年李济运第一次处理矿难,头一句话就说自己感到很沉痛。
他还来不及说表示哀悼,老百姓就打断他的话,说你沉痛是假话,又不是你家死人!你说赔多少钱吧,只有钱是真的! 散会之后,李济运想打刘星明电话汇报,却见他办公室灯亮着,就准备上楼去。
心里又想,若依晚上在办公室待着的时间,刘星明应该是最勤勉的领导干部。
李济运刚走到楼梯口,却见李济发从上面下来。
李济发忙拉住他,走到银杏树下面说话。
“你刚才去了他那里?”李济运轻声问道。
李济发小声说道:“我去了,再三讲了事故真相。
他仍是要我保持沉默,只让旺坨出面接受调查。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头,他的话说得太漂亮了。
” 李济运说:“你先看看情况,必要时候你得站出来。
” 李济发点点头,挥手走掉了。
两人心里都清楚,这地方太当路,不方便说太多。
李济运再上楼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刘星明声音:“哪位,请进!” “我,李济运。
”李济运推门进去,“刘书记,有个想法,汇报一下。
” 刘星明在批阅文件,说:“请坐,说吧。
” 李济运说:“快年关了,这事的处理要越快越好。
不管事故原因、责任怎样,最要紧的是赔偿。
我想不能像过去那样,政府大包大揽。
政府直接出面同遇难者家属谈判,出钱或先垫钱,都是不妥的。
我建议由煤矿派人同遇难家属谈判,我们工作组的同志只是参与协调。
” 刘星明想了想,说:“济运你的建议很好,但是怕不怕矿主同遇难者家属当面冲突,把事情闹得更大?” 李济运说:“我们工作组在场,应该可以控制局面。
” “好吧,这事你负责,你就辛苦吧。
我现在考虑的是全局,要紧的是救人。
明阳同志正在现场,刚才我俩通了电话,救人难度很大。
我得留在家里等省里和市里的领导、专家,他们过会儿就到。
”刘星明突然转了话头,问道,“听说你们没上成部长家里去拜年?” 李济运暗自吃惊,却轻易地搪塞了:“去了呀!达云同志去的。
” 刘星明问:“朱芝怎么没去呢?她是宣传部长呀!” 李济运说:“朱芝打了电话给成部长,成部长讲客气,又说他在漓州,就免了,谢谢了。
正好那天朱芝要去省委宣传部,就让朱达云去了。
” “原来是这样啊!”刘星明不再说这事了。
李济运告辞出来,心想这些细枝末节,刘星明怎么会知道呢?他不准备把这事告诉朱芝,免得她心思更重。
反复推想,只可能是朱达云说的。
朱达云从成家拜年回来,说起成鄂渝如何客气,几乎是手舞足蹈。
未必朱达云要走大运了?成鄂渝上次在乌柚碰壁,应该是他从未有过的屈辱。
朱达云在他狼狈不堪时给他派了车,好比古戏里唱的搭救落难公子。
第二天,李济运率队往桃花溪煤矿去。
车往南走,路上卷起黑色尘土,都是运煤车弄的。
沿公路两旁的山千疮百孔,绝少树木。
溪里的水干涸了,流着黄褐色浓汁。
硫磺污染了水源,就是这种颜色。
李济运看见了刘星明的车,知道事故调查组也在路上。
他又看见朱芝的车,就打电话去问:“你也去?” 朱芝说:“刘书记临时叫我也去,要我们部里掌握情况。
” 李济运说:“你是随事故调查组吗?” “是的。
”朱芝说。
“有上面来的专家吗?还是只有县里的人?”李济运知道来了省里专家,只是想证实一下。
朱芝说:“省市的领导和专家都来了,他们昨天晚上就赶到了。
” 李济运说想上厕所,让朱师傅停车。
他跑到厕所又打朱芝电话:“老妹你听我说,事故处理情况你听着点。
我听李济发说,责任应该在贺飞龙的乌竹坳煤矿,他们违规开采保安煤柱。
但现在我知道的情况是贺飞龙他们那边没死人,也就没有控制他们那边的责任人。
可别把责任都推给桃花溪煤矿。
” 朱芝说:“好好,我明白了。
” 李济运想了想,又打了李济发电话:“你在哪里?我想你不管怎样要自己到矿山去。
你现在不要管避不避嫌了,这事比避嫌更严重。
你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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